“也不一定,據我所知,慕容依嵐現在應該有天階紅境二段了吧?飛雪才天階紅境一段,要是我再去指點一下慕容依嵐,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什麼?你要跟九貓作對嗎?小心我去給九貓告狀!”東方遠瞪大了眼睛,作勢就要急需去敲慕容飛雪的門板。
東方金燁急忙抓住東方遠的手,一臉堆笑地對着東方遠求饒:“哥,哥,我開玩笑的!你不要對飛雪亂說啊……”
“嘿嘿……你也有怕的時候啊?恩……年底的時候,就讓你替我去參加家族的相親大會吧!如何?”東方遠很不厚道地提出了要挾的條件。
“哥,這家族的相親大會,一直都是按照長幼的順序來的,你比我年長,憑什麼輪到我去啊?”東方金燁不滿地抱手,青色的衣袍微微拂動,大有寧死不從的樣子。
只是東方遠也不和東方金燁多做爭辯,繼續裝出一副要敲門的樣子。
頓時就將東方金燁嚇得臉一僵,伸手拉住東方遠,妥協地說道:“好,好好,我去……今年我替你去!”
東方金燁妥協之後,東方遠才滿意地點點頭,二人相繼離去。還了慕容飛雪一個清靜。
一連兩日,慕容飛雪都在房間中好好修養身子。那辛月、殃娘、花花都不知道慕容飛雪是如何受的傷。看起來整個人的氣色並不好。
操心操肺的花花,還爲此特意從慕容飛雪的空間戒指裡找了十幾味大補的湯藥。兩天來,換着花樣的給慕容飛雪熬着湯藥。整個百花樓,成天都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藥香氣。別說辛月、殃娘受不了,就是慕容飛雪這個需要調補的人也快被薰得七葷八素。
那越發萎靡的臉色,讓花花、辛月、殃娘三個人是擔心不已。一個個坐在了慕容飛雪的身邊嘮叨。
“這可怎麼辦啊……今天就是昊天殿的三天考覈,飛雪姐姐的身子還是這樣,要怎麼參加比賽啊!”
“是啊……何況飛雪姐姐還要和那個慕容依嵐簽訂生死狀,要是輸了的話,豈不是有性命之憂?”
“天啊,小姐!要不我們今天就算了,不要比試了!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怎麼對得起老爺,對得起您死去的孃親,慕容家的大夫人啊……”
聽到花花、辛月和殃娘三個人的絮絮叨叨,慕容飛雪不由地伸手扶額。擡手直接將幾個趕出屋子。一邊推,還一邊勸道:“你們都先去參加昊天殿的考覈吧,我稍後就到。”
言罷,那花花、辛月和殃娘三個人,就被慕容飛雪直接給推出了屋子。無可奈何地樣子,只能是先去參加昊天殿的考覈先。
春風微醺,暖暖的陽光照耀大地。那一寸寸明亮起來的視線,伴隨着翩翩飛舞的蝶兒,格外引人歡暢。尤其是遠遠看見昊天殿豎起了三日一小考的名次榜彩旗,即使是再普通的人,也會感覺到心中升騰起了一種熱血沸騰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