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晴毫不猶豫地說道:“是市二醫院嗎?我馬上到!”
只過了五分鐘,江雪晴戴着墨鏡,開着一輛上了軍牌的摩托車,從醫院大門橫衝直闖進來。
醫院中間有個噴泉和小花園攔住了去路,江雪晴懶得繞路,直接把車頭一擡,整輛車飛龍在天,直接越過噴泉,飛到住院部大樓臺階上,驟停在陸鑫面前。
陸鑫呆呆地看着江雪晴,從來沒有看到她這麼狂野的一面,簡直酷斃了,帥呆了。
江雪晴從身後取下揹包,扔給陸鑫:“裡面有二十萬,不夠再說!”
陸鑫從揹包裡拿出十疊鈔票丟給那個護士長:“十萬塊,夠了吧!”
那個護士長被江雪晴給鎮住了,她之前在醫院裡見過江雪晴,知道她拉頭不小,作爲江雪晴朋友的陸鑫沒準真的是身家幾十億的富豪,她不敢怠慢,趕緊拿起那十疊鈔票,給兩個垂死的人辦理手術手續。
陸恆從揹包裡又拿出一疊鈔票,遞給那個被他強拉過來的酒樓服務生:“你在這裡盯着,等到那個老頭的女兒過來了,你就可以拿着這一萬塊走了!”
他看那個美婦被醫生救醒了,就把剩下的九萬塊遞給她:“你先拿着用吧,不夠再說!”
那個美貌婦人感激涕零。
不過現在有個問題,手術要病人家屬簽字,那個美婦給她丈夫簽字了,沈一菲她爸爸的手術確認單上沒有家屬簽字,醫生疑惑地看着陸鑫:“先生,您不是病人家屬嗎?”
陸鑫想起自己和沈一菲的關係還沒有確立,連男女朋友都不是,還被沈一菲的爸爸嫌棄一頓。被認定沒有資格做他女婿,陸鑫也不想承認這個關係,便道:“我只是挺身而出的路人,跟他們沒半毛錢關係。”
那些醫生護士更加覺得陸鑫奇怪了。這個人至於這麼起勁地幫助人嗎。這個社會上還有活着的雷鋒嗎?
陸鑫實在沒時間在這裡浪費,衝醫生說道:“我去找他女兒去!”
說着坐上江雪晴的摩托車。摩托車一聲轟鳴,又從噴泉假山上面飛越過去,勢如奔馬,快若閃電。從醫院大門衝出去,匯入到外面的洪流。
在飛躍假山噴泉時,陸鑫生怕自己從上面摔下來,用腿夾住車身,伸出雙臂,摟住江雪晴纖細腰肢,只覺得這小蠻腰盈盈一握。摟起來很帶感,楚王愛細腰,宮中多餓死,陸鑫就是一個楚王。他對細腰的喜愛甚於上面兩個圍,江雪晴不愧是燕子門的女盜聖啊,長得個子高,身子卻很輕盈,若是抱起來弄,陸鑫應該能堅持全場。
陸鑫想入非非以後,挨着江雪晴翹臀的地方起了反應。
江雪晴身子一抖,一手握住車把,一手伸到後面,猛地打了一下陸鑫:“你這個色胚,色心不改啊,這個時候還起性子!”
被江雪晴打了一下,陸鑫身上沒有什麼損害,腦子卻清醒了一點,等江雪晴把車子開穩一點,陸鑫從兜裡拿出手機,給沈一菲發了一條短信:“你爸爸出車禍住院了,市二院,趕緊看他去吧!”
江雪晴根本不徵求陸鑫的意見,直接把車開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她停下車,看陸鑫還緊緊地摟住她的小蠻腰,捨不得放手,回頭冷冷地瞪了陸鑫一眼:“色胚,放手了!”
陸鑫現在倒也不在乎被她罵,總覺得她這樣罵跟女人通常罵男人討厭一樣的性子,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江雪晴拋給陸鑫一個袋子:“幫我看看,這些玉石是真的還是假的?”
陸鑫打開一看,發現袋子裡是一堆小石子,形狀有點奇怪,顏色是偏藍色的,有點像水晶,陸鑫只有控金能力,無法分辨這些石頭的材質,但他能感受到這些石頭裡有能量的存在。
當他摸着這些藍色晶石,腦海裡突然泛起越王勾踐的記憶,這些藍色晶石在俗世裡只是普通水晶石,但在修道界裡,確實可以用來煉器的,可以用來提升煉製物品的品質,比如可以用來煉製一種神秘的戒指,用這種藍色晶石可以提升戒指的品質。
說起那種戒指的用途,似乎有點玄幻,可如果用化學方面的知識來解釋,也解釋得通,藍晶是一種新型耐火材料,屬於高鋁礦物,抗化學腐蝕性能強、熱震機械強度大,受熱膨脹不可逆等,是生產不定形材料和電爐頂磚 、磷酸鹽不燒磚、莫來石磚、低蠕變磚的主要原料,也是一種變質礦物,像這種珍稀藍晶石,它蘊含的特型更加匪夷所思吧,而那種戒指就是需要不定型材料來打造的。
陸鑫摸着藍晶石,低頭沉思。
江雪晴看陸鑫如此專注在藍晶石上,心裡就有譜了,如果是假貨,他肯定不會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便呵呵笑道:“這些都是真的吧?”
陸鑫把那袋藍晶石遞給江雪晴:“都是真的!”
江雪晴打開袋子,從裡面挑了三個最大的,把剩下的藍晶石裝在袋子裡,丟給陸鑫:“看你挺喜歡的,送給你了!”
若換做以前,陸鑫是不會輕易收下女神的東西,但他現在知道,不是給女人越多,越能增強女人對自己的粘性,而是從女人那裡獲取得越多,越會讓女人感到她付出得多她纔不捨得離開,人之初性本賤,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再者這種珍稀的藍晶石能夠打造那種神奇的戒指,他當然不會推辭了,趕緊接住:“女神相贈,卻之不恭了!”
江雪晴嘻嘻笑道:“你喜歡就好了,我走了!”說完就疾馳而去。
陸鑫這才反應過來,爲什麼江雪晴要把自己帶到這裡了,敢情這裡是鳥不拉屎的地方,方便江雪晴把自己拋棄在這裡,她純粹是在報復,在報復自己這些天對她的各種不好吧,陸鑫這些天對她確實沒有過去四年那麼殷切了,她還是他的女神,可現在他的女神有好多個了。
陸鑫拿出手機,嘀嘀打車,卻因爲這個地方太過偏僻,根本沒的士願意來。
他又不好意思給他的那些女人們打電話讓她們過來接。
怎麼辦,難道要走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