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刷了卡,陸鑫輸了密碼,交易完成後,蔣晚晴才猛然想到一個婉拒陸鑫的理由,她潔白的牙齒咬着嫣紅的嘴脣:“我還沒試呢,萬一不合適呢。”
陸鑫看穿她的心意,淡淡一笑:“都買完單了,就算不喜歡也不能退了,你就收下吧!”
蔣晚晴深深看了陸鑫一眼,潔白牙齒依舊咬着嫣紅嘴脣,堅持道:“我還是試一下吧!”
陸鑫發現自己可能誤會了她的意思,點點頭:“試試也好!”
蔣晚晴抱着那堆衣服進了試衣間,過了一會兒,她穿着那套裙子出來了,溫柔地看着陸鑫:“好看嗎?”
陸鑫擡起頭,細細打量着蔣晚晴,她太美了,美得超凡脫俗。
陸鑫從來沒想過一個美女能美到這種境界,也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美女能夠和一件衣服這麼搭配,互相增添光彩,陸鑫相信,如果蔣晚晴穿着這套衣服出現在巴黎時裝週之類的舞臺,這套價值八萬的裙子價值能再飆升數十倍。
蔣晚晴一米七三的個頭,亭亭玉立,修長筆直的粉腿,盈盈可握的纖腰,穿着那件價值連衣裙,雲邊雪紡映襯得她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裙子十分貼身,勾勒出她勾魂攝魄的動人曲線,傲人挺立的胸部顯現無遺。
陸鑫看呆了,這些年看過許多美女,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驚心動魄的美麗。
蔣晚晴從陸鑫的眼裡看到了欣賞,看到了欽慕。芳心暗喜,甜甜一笑:“漂亮嗎?”
陸鑫很認真地讚歎道:“南國有佳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我原以爲這首詞太誇張了,現在看來,如果你是女主角,這首詞一點都不誇張!”
蔣晚晴芳心大悅,開心地笑了,笑得好甜:“難怪你有那麼多女朋友。甜言蜜語說得很流利嘛!”
說完這番話。她心裡忽然浮現一抹黯然,他已經有那麼多女朋友了,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哎。自己何必跟那些女人們競爭呢。
陸鑫意識到她的黯然。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難道爲了她一個人而捨棄整片森林嗎,她雖然看起來豔冠羣芳。她一個人的媚力抵不過其他紅顏的綜合媚力。
陸鑫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指着其他衣服,笑道:“那些衣服都試試吧!”
蔣晚晴意識到,現在不是鬧情緒的時候,現在要珍惜跟他獨處的時間,要開心,要快樂,似乎他不喜歡憂鬱的女孩,她甜甜一笑:“好啊!”
在萬千男人面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清純女神,素有冰鳳凰的稱呼,在陸鑫面前,這個冷傲絕世的冰鳳凰低下頭,乖乖地順着陸鑫的意思,把那些衣服都試穿一遍。
女神就是女神,無論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都能賦予衣服特別的美感。
試穿完衣服,蔣晚晴拎着那幾個袋子往店外走去,陸鑫趕緊上前,把袋子接過來:“讓我來吧!”
蔣晚晴沒有推辭,雖然兩個人彼此之間沒說什麼,但不妨礙蔣晚晴把陸鑫當成男朋友用,男朋友有一個很重要的功能就是逛街的時候拎包,不爲女人拎包的男人不算好男人。
出了這個世界頂級品牌專賣店,蔣晚晴又往商場裡面走去,陸鑫納悶地問道:“你還要買什麼?”
蔣晚晴甜甜一笑:“買衣服啊。”
陸鑫納悶道:“你這不是買過衣服了嗎?”
蔣晚晴甜甜一笑:“鑫鑫,這些都是禮服啊,我總不能一直穿着這些禮服露面吧,總要穿着一點普通的衣服吧。”鑫鑫是陸鑫那些紅顏知己們對陸鑫的暱稱,鑫鑫聽起來很像哼哼,挺有意思的,蔣晚晴這樣稱呼陸鑫,感覺很特別,不知道這妞對陸鑫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鑫想起蔣晚晴拍戲的場地,很多時候都是在野外,穿得再好都會弄得一身狼狽,白白浪費了,便點點頭。
他下定決心了,就算蔣晚晴今天想買總價一千萬的衣服,他都眼睛眨也不眨,畢竟蔣晚晴簽在三金娛樂公司旗下,成了他的搖錢樹,更有可能成爲他一個紅顏知己。
陸鑫以爲,以蔣晚晴那挑剔的眼光,肯定會去類如香奈兒之類的頂級品牌,卻沒想到,她徑直去了國內一家品牌店裡,買了兩套裙子和一套體恤牛仔褲,總共花了不到一千塊。
隨後,蔣晚晴嫣然一笑,拉着陸鑫的手:“中午了,肚子餓了吧,咱們吃飯吧,這頓飯我來請你!”
陸鑫笑問道:“你一個大明星,平時就穿得這麼樸素,這麼隨便?”
蔣晚晴甜甜一笑:“平時穿的,粉絲看不到的,無所謂形象了,再說以我的底子,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難道不是嗎?”
“蠻自信的嘛,”陸鑫忍不住笑了:“你也認爲你天生麗質難自棄,那你是不是覺得你是最美的女孩?”
蔣晚晴輕輕搖搖頭:“那要看是跟誰比,要是跟娛樂圈大部分女星比,我很有自信,我在那個圈子,我知道她們很多人的美都是靠化妝靠整容的,但跟鑫鑫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們相比,我很普通!”
陸鑫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轉而問道:“剛纔那些衣服呢?你是準備在正規場合穿?”
蔣晚晴搖搖頭:“那些場合我們都會穿贊助商提供的衣服。”
說到這裡,她身子忽然停滯了一下,語氣淡淡的,有着隱藏不住的酸楚:“你買給我的衣服,我會放起來,一輩子不再穿了,除非……”
陸鑫勸道:“人買衣服就是穿的嘛,這些衣服跟你那麼配,就該穿在你的身上,放在衣櫃裡可惜了!”
蔣晚晴美眸流盼,凝視着陸鑫,甜甜一笑:“不是已經穿給你看了嗎?”
陸鑫聽到蔣晚晴這耐琢磨的話語,心裡有點鬱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蔣晚晴。
蔣晚晴說出這個表明心跡的話後,羞澀難當,粉臉緋紅,她心裡暗暗警惕,本來不是打算不跟好姐妹程寶寶搶男人了嗎,不是發誓打死也不喜歡這種花心的男人嗎,可爲什麼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