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從來都不相信這些,如果一根草能夠帶來幸運跟幸福,那還要人們認真工作生活做什麼呢?還不如整天呆在草叢裡面尋找那些珍貴的四葉草。
不過女孩子們肯定都比較喜歡這種富有意義的植物,甚至很多商家也看中了這個商機,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僞造四葉草來騙錢。
很多人並不知道四葉草到底什麼樣子,看起來是綠色的,有四片葉子就足夠了,一些十字萍跟田字萍則是搖身一變成爲了所謂的四葉草。
悉尼皇家植物園應該算是澳大利亞的第一個牧場,是當年英國殖民總督一手建立起來的,裡面有各種各樣的熱帶、亞熱帶植物,甚至國內外的植物也不少,富有歷史感以及自然感。
它位於悉尼歌劇院跟中心商務區,每到開園的時候就熱鬧紛紛,再加上門票免費,本地不少人都喜歡去那邊休閒,而年輕人則會在那邊跑步或者聚會什麼的。
這裡能見到手掌大的果園蝴蝶、寶石般的細尾鷯鶯、在熱帶易被吹散的白蝴蝶、兩米高的泰坦魔芋花、與恐龍同時代的植物界活化石瓦勒邁鬆,還可以見到兩米長的鰻魚、長着藍色舌頭的蜥蜴、栽於1816年的沼澤橡樹、澳大利亞赤桉,以及莫頓灣無花果等,各種各樣的植物散發着濃郁的自然氣息。
王皓行走在這片植物的海洋裡面,彷彿覺得體內的魔力運轉都要加快一些了。這其中很多植物都是別處看不到的,甚至在歐洲已經滅絕了。有這麼多植物氣息圍繞,彷彿回到中世紀一般。
宮廷花園是一幢大型的維多利亞式花園宮殿,曾經舉辦過國際博覽會。下沉式花園跟紀念噴泉看起來完好依舊。
“人家這個牧場看起來比我們牧場高級多了,現在都變成了植物園。”蘇景仰着腦袋看着那些筆直的棕櫚樹,她微微有些感慨。
王皓將手放在樹皮上,感受着這些植物的脈動,他對蘇景說道:“我們牧場也不差啊,這邊全是樹根本沒有牧草。”
三三倆倆的行人拿着礦泉水從旁邊經過,王皓看到不遠處的一叢君子蘭。於是提議道:“我們去那邊坐坐吧,你也別走太久。”
剛好蘇景覺得小腿有點酸,她立即走了過去。動作一點不拖沓。
長椅看起來非常乾淨,並沒有任何髒東西,王皓跟蘇景兩人靠在椅背上,看着不遠處草地上蹣跚學步的金髮小男孩一家。似乎不能更美好了。
“嘿。這麼多三葉草,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四葉草,希望我今天足夠幸運,從來都沒有找到過。”
密密麻麻的三葉草覆蓋在草坪上面,這些像荷葉一般的小草看起來非常眼熟,簽字筆高的三葉草看起來很細,身材纖細得如同是牙籤一般,孤芳自賞地挺立着。
王皓越看越熟悉。他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三葉草是不是我們牧場裡面的苜蓿草啊?我看起來完全沒有區別!”
“當然,就是這個東西。我在牧場那麼寬也沒有找到一片。說什麼十萬株三葉草裡面就有一枚四葉草,完全就是騙人的。”
蘇景理所當然的說着,她的語言裡面帶着些氣憤:“我在牧場的草原上找了很久,一片四葉草都沒有發現。”
苜蓿草被稱爲“牧草之王”,是奶牛養殖中不可或缺的優質牧草,裡面自然也有種植。
但是王皓卻把這些苜蓿草用魔力跟改良術雙重改造了一番,因此沒有四葉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眼前這些三葉草看起來一枝獨秀,彷彿腦袋上頂了一把傘,翠綠得彷彿翡翠寶石。
那三葉草的葉子看起來很漂亮,有扇形的,有心形的,多是兩瓣賀龍,淡綠色中帶點淡藍,紋理很粗很清晰,看起來有種楚楚可憐的清純模樣。
蘇景彎腰在地上尋覓了一圈,可這些三葉草看起來都一個樣,有三片、五片、六片、七片的,唯獨看不到四片。
“算了算了,不找了,運氣不佳。”蘇景大氣了退堂鼓,她拍了拍自己的手就站了起來。
可王皓卻神秘兮兮的把眼前這株草給掐下來,然後放在蘇景眼前:“你看,這是什麼?”
蘇景頓時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驚呼道:“這是四葉草?你是怎麼找到的!我在這邊眼睛都快找花了,你一蹲下來就找到,運氣也太好了點吧!”
王皓沉默不語,自己的運氣可不會這麼好,還是實力原因,用魔力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悄然讓三葉草發生變異,要不是爲了蘇景的少女情懷,王皓可不會在這麼多人的地方施展魔力。
“快拿起來,我們等會兒出去找人幫忙做成標本,希望植物園不會怪我隨便破壞植物。”
蘇景妙目橫了王皓一眼,兩根手指將這新鮮出爐的四葉草拿了起來,她笑着說道:“這應該沒人管吧?不過我們還是不要太明目張膽了。”
眼前這四葉草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只是人爲的賦予了它不一樣的含義,蘇景認認真真拿出手機拍了個照片,然後扔在朋友圈裡面去虐狗了,這可不是網上找到的圖片,而是實實在在的四葉草。
“你第一次找四葉草都成功了,爲什麼我總是找不到呢?”蘇景坐在一邊認認真真的反省着自己,她摸了摸微微圓潤的臉龐:“難道我真的運氣不好?”
王皓強忍着笑意,他開解着說道:“恐怕是的,你這輩子的運氣都用在遇見我身上了。而擁有你就是我最大的幸運,找到一株四葉草只是你這個幸運光環的結果。”
本以爲蘇景會因此感動,可誰曾想到蘇景竟然將王皓的手拿起來咬了一口:“難怪我運氣不好,全都是因爲你,你把我的幸運給吸收走了。”
“既然這樣,那你要不要把這吸回去?”說罷,王皓還挺了挺腰腹,做出一個成年人都懂的動作來。
蘇景翻了個白眼:“耍流氓不分地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思想那麼齷齪!”
王皓將那株四葉草別在蘇景的耳畔,笑着說道:“你說我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