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山自然保護區裡面生長着一百多種桉樹以及四百多種野生動物,這些桉樹很大一部分就是樹袋熊們喜歡的食物,所以看到樹袋熊自然也不足爲奇。
王皓跟蘇景在澳大利亞生活了一年多時間,再看這個動物就沒有太大的意思,除了最開始有些驚訝外,完全不想拿出手機來合影,誰讓黃金牧場也有幾隻懶懶的樹袋熊呢!
只是從其餘地方來澳大利亞旅遊的遊客們卻彷彿在看稀奇一般,一羣人呼啦一下就圍了過來,手機相機立即舉了起來,對準那個往自己嘴巴里面塞桉樹葉的樹袋熊。
“走吧,我們去看看前面還有什麼。”
牽起蘇景的手,王皓小心的看着前面的臺階,兩人慢悠悠的晃盪在叢林間的小路上,慢慢走到一個觀景臺。
從觀景臺的左邊可以明確的看到三姐妹峰,這山峰並不高,大概四五百米的樣子,就像三塊拔地而起的巨石,形狀彷彿石筍,俊秀挺拔,如同少女並肩玉立。
那些金髮碧眼的遊客們拿着自拍杆遠遠的將自己的身影跟三姐妹峰合在一起,一個勁兒的叫嚷着,彷彿沒見過美景一般。
對於看遍了國內雄壯山巒的王皓來說,這就是一些小山丘,沒什麼好看的,比起黃山、華山之類的差遠了,甚至還比不得青城山。
不過這邊的空氣倒確實不錯,景色也挺開闊的,那氤氳的藍色在陽光照耀下微微泛光,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沒有在這裡呆很久,蘇景休息得差不多之後,她就躍躍欲試的說道:“我還以爲自己體力不行走不動呢。沒想到一點沒累,比我學生時候的身體還要好。”
很少鍛鍊的蘇景基本上就是散散步而已,做點瑜伽什麼的。她並不喜歡跟王皓一起跑步或者去健身房。
王皓很瞭解原因,魔力潛移默化的改造着她的身體。走這些路只是小意思。
大多數人在這時候都選擇了坐車,只有極少部分精力旺盛的年輕人才會繼續選擇走下面的叢林走道,因爲下面那些路比較原始,甚至只有一條泥土小路,連臺階都沒有,甚至需要手腳並用,讓手來遮擋樹葉。
這時,揹着小包的年輕女子看着蘇景的肚子。她詫異的問道:“女士,你確定可以走下面的道路,這邊的牌子提醒說路況不好走。”
“當然,畢竟我是來這邊看藍山的,真正想要體驗這座山,當然是走在山間小路上,而不是坐在公交車或者纜車上面。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特別注意的。”
蘇景很溫和的說着,對於陌生人的慣性露出笑意。
那名年輕女子的男伴則是豎起了大拇指:“你們很厲害,我叫維斯特。她是我的未婚妻萊雅,很高興認識你們。”
“我也是,希望你們在澳大利亞玩得開心點。這是一個很美的地方,讓人捨不得離開。”王皓並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他很和煦的說着。
維斯特拉着萊雅的手,這兩個年輕人衝着王皓揮揮手,然後就大笑着朝着下面跑了過去,速度像風一般,充滿了活力。
蘇景則是安步當車,一邊看着腳下的道路,一邊看着周圍的風景。這裡人跡罕至。土路上甚至都長了不少小草,有時候一腳下去只能踩到青苔。
悉尼的冬天經常下雨。好在今天陽光明媚,天公作美讓他們可以好好遊玩。
路上小橋流水。空氣清新,鳥鳴山幽,走得久也不會累。
轟隆隆的水聲震盪在耳邊,王皓跟蘇景雙眼一喜,忍不住加快了腳步,當一個轉角之後,整個視野便豁然開朗起來。
一個懸崖上,瀑布飛瀉而下,落入幾十米高的谷底,彷彿玉龍一般綿延不絕。白練垂空,銀花四濺,歡騰飛躍着,氣勢磅礴,那轟隆隆的響聲震耳欲聾。
那瀑布濺起的小水珠散落在空氣當中,在陽光的映照下,竟然發出了幾色光芒,就像縮小版的彩虹。
清澈見底的河流慢慢流淌而下,甚至王皓還能看到這其中的游魚,只不過溪邊沙地上看起來有些動物的腳印,或許有些野生動物在溪流邊上飲水。
蘇景張開雙臂,她笑着說道:“果然不能長期呆在房間裡面,出來走走之後覺得心情好多了,什麼事情都拋在腦後。”
藍山太大了,一天的行程只能看個大概,想要徹底玩耍,那沒有三五天根本辦不到。
走走停停,王皓覺得自己的魔力在這裡流轉的特別迅速,他能夠感覺到這些桉樹的歷史厚重。
“看來我們還是得坐纜車才能過去了。”王皓無奈的攤了攤手掌,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眼前他們已經來到了三姐妹山峰旁邊,可那三座山峰都是孤零零的挺拔着,除非是攀巖才能爬上去,不然就只有老老實實的坐纜車。
所幸這邊的纜車並不如之前那麼陡峭,而是平行着過去,沒有什麼刺激性。
幾十米的纜車很快就抵達終點,站在三姐妹山上,王皓兩人極目遠眺,發現美景如畫,恨不得用雙眼將這場面給紀錄下來。
只見黛藍色的山嶺層戀疊嶂,一直綿延消失在天際處。三姐妹山對面盡是一些懸崖峭壁,而在那些懸崖石頭上則巍然屹立着棵棵大樹,類似黃山迎客鬆的存在,只是沒那麼漂亮。
落花寂寂流水潺潺,蔚藍的天空下,遊客們都如癡如醉的欣賞着。
王皓拿出手機自拍了一下,他笑着給蘇景說道:“怎麼着也得留個紀念吧,俗話說來都來了,還是拍一張嘛。”
兩人的腦袋湊到一起,在一個角落裡面跟身後的懸崖峭壁完成了合影,蘇景捏捏自己的腰說道:“懷孕還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現在腰痠背痛的,正常應該是腳痠纔對。”
暫時把工作、生活上面的事情都拋開,安安心心的享受着這二人世界,王皓跟蘇景過得相當愉快。
最近在忙私人的事情,天天累得要死,晚上才能回來碼字,每次寫完基本上就是凌晨了,第二天困得要命。
但寫書已經養不活作者菌了,所以工作是必須的,在工作的剩餘時間才能碼字,未來的更新可能不會太多,但也不會太少,畢竟還要靠這個賺房租費。
生活是一本難唸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