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那起,那起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後面還追着哈赤哈赤的喜鵲。{首發}
欲晚看着一前一後的兩人笑起來:“你們要幹嘛?後面都人追你們麼?”
那起回頭看到累的氣喘吁吁的喜鵲,趕緊幫她順氣,卻又被喜鵲瞪了過去,不過那起倒是沒有生氣,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主子,你交代的事情我都辦好了,節目也都排好了,現在要開始了嗎?”喜鵲說道。
她剛一說完,那起又接着說道:“我已經將你交代的事情辦好了,不過她說一會再來,讓我先回來。”
欲晚點點頭,看向整個場地笑道:“那好,我們就誰也不等了,直接準備開始吧,喜鵲,第一個節目是什麼?通知大家聽我的命令,我一吹笛子,就出場。”
喜鵲接過命令後轉身跑過去通知其他人,那起見喜鵲一走,也跟在她的後面一同去忙着。
“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衛黎望着黑盡的天說道。
喜鵲和那起一走,欲晚拿出笛子來對衛黎說道:“要不,我們倆待會一塊舞劍?”
衛黎看着她一滯。
欲晚湊近他又說道:“怎麼,不好意思?”
衛黎冷哼一聲,卻又笑起來:“你不是也要和大家一塊跳舞麼?”
“別岔開話題。我在跟你說我們倆的事情,還記得那年端午節你跟我一快跳的舞嗎?要是你想單獨表演的話,那我就在一旁幫你吹笛子奏樂可好?”欲晚跟衛黎商量着。
衛黎沉吟了一下,挑眉道:“要是我答應你的請求,你給我什麼回報?”
這個時候還能要回報,也只有衛黎這種混蛋才能想的出來。
“如果,你答應我,那麼我就。。”
欲晚說到一半沒說下去,衛黎微微一笑道:“你就怎麼樣?”
欲晚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湊到他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對衛黎說了自己的回報。
衛黎大方的答應,心情大好。
那邊傳來喜鵲的喊聲,欲晚讓衛黎自己找好座位,然後跑過去找其他人。
也或許是想爲寒冷的冬天增加點樂趣,再加上這裡生了紅旺的篝火,所以到場的人多的倒是出乎欲晚的意料。
不過過年嘛,人多更熱鬧了,表演節目也更有樂趣。
她本來也沒有準備很多節目。
第一個舞蹈是自願參見的女子一同跳的突厥的歡迎舞,這個舞蹈欲晚倒是會跳,所以也就一同加入了,也拉着喜鵲一同進來。
第二個也是在跳舞,但是是男女一起跳的,聽那起說這是突厥男女表達愛意的舞蹈,所以欲晚特意讓喜鵲去跟當地的人好好學了學,就等着今天讓她和那起一同表演。
第三個呢,就是她和衛黎的節目了。
這是她擬定的一個小方案,不過在這幾個節目中還會穿插在座其他人的表演,反正突厥人大方不害羞,也開放,一有音樂,就一定會有人上場,這點得到了那起的證實,所以欲晚也很放心。
桌上有各自家裡拿的一些食物還有葡萄酒,沒有漢人喝的酒,但有一種據稱是馬奶子的酒和他們漢族的很相識,欲晚倒沒有喝過,就等着今天來喝了,那可是從那起哪兒好不容易弄到了,可不能錯過。
看在場的各位都很期待的在張望着,欲晚拿出了玉笛子,開始給喜鵲吹信號,笛音一現,喜鵲帶着一羣高鼻深眼窩的絕色美人門出來。
欲晚又是另一種音調,然後大家便開始跳的起來,欲晚也趁機加入了進去。
爲了今天的氣氛,她還特意穿了突厥女子穿的衣服,頭髮也沒有綰成髮髻,而是讓喜鵲隨便的辮了兩個大辮子搭在胸前,滿頭的小辮子那她可受不了。
那起說把頭髮全部辮成小辮子的話,冬天很好戲,可欲晚寧願多洗幾次頭也不願意和他們一樣,反正每次洗頭都有衛黎在一旁幫她,也不累。
第一支舞蹈大獲成功,謝禮過後,篝火旁的坐着的人都快把手掌給壞了一樣。
一直舞蹈過後,欲晚說了幾句玩笑話後,第二個舞蹈又接着開始。
這個舞蹈開始跳的時候,不出欲晚所料,在場的人中有很多人加入喜鵲們。
欲晚就和衛黎在一旁看着,這個場面非常的熱鬧。
尤其是喜鵲,完全的將平時的拘謹放開,和那起一起跳的十分的開心,突厥的舞蹈動作很大,也不像建康城裡一樣講究柔軟,溫柔,意境,是怎麼高興怎麼快樂怎麼跳。
那起和喜鵲配合的也很默契,欲晚看他們倆看對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偷偷的身旁的衛黎說道:“看來,咱們喜鵲是留不住了。”
衛黎去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欲晚轉頭看他,可衛黎的眼睛卻一直看着不知道什麼地方,欲晚又碰了碰他的胳膊:“怎麼了?”
衛黎回過神來,“沒有,我在想,待會怎麼和你舞蹈。”
“不是我舞蹈,是你舞蹈,我就只負責幫你吹笛子,你可別忘了我們倆剛纔說的話。”
欲晚約着他的手說道。
“當然不能忘,夫人都這麼盛情邀請爲夫,爲夫自然不能掃了夫人的興致。”衛黎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看着欲晚,倒讓欲晚的臉略略有些發熱。
等喜鵲他們的舞蹈跳完後,整個場面已經到達了高潮,大家一直都在呼喊,而且也在互相敬着酒,看的欲晚也吞了吞口水。
喜鵲向欲晚使了一個眼神,欲晚心領神會的就帶着衛黎過去了。
拿出三哥的玉笛子,欲晚這次沒有吹那些傷感的曲子,而是吹了一曲歡快的曲子。
執子之手,與子共著。
執子之手,與子同眠。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夫復何求?
欲晚看着一身墨藍衣袍翩翩而舞的衛黎,不由的心裡的就塞滿了高興。
若是現在有幾朵桃花瓣落下,會不會更有意境呢?
衛黎舞劍的時候,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目光一直追隨着欲晚。
就這樣,一輩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停下時,在場的人都沒有動作,欲晚以爲是他們舞的太忘神了。
但只是片刻,大家便恭敬的低下頭來。
其中有人大喊着:“葉護來了!”
欲晚順着一些人的目光看過去,卻頓時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