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還帶着冬季的寒,而這種寒意在夜間反而是更爲猖狂了些。
一抹黑影從院子裡閃過,再迅速地閃進屋內,‘門’吱呀一聲打開,再吱呀一聲關上,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連屋內‘牀’|上躺着的人,都沒能驚醒。
黑影在閃進屋內的時候,便看到‘牀’|上躺着的人縮卷着身子,似睡得很不安穩,下一刻,身子一閃,直接和衣躺了下去,手一伸,把‘牀’|上的人給帶進了懷裡。
“誰?”倪晚晚在來人躺下‘牀’的時候,睡意便已經醒了三分,再讓人圈進懷裡時,腦子便已經清醒了過來。
“是我。”冷夜辰淡淡地說着,而在感覺到懷裡的人身上的那股寒意時,眉頭不由緊皺着,手一緊,更是把她給摟緊了點,不讓外面的冷氣傷到她。
“你怎麼在這裡?”倪晚晚微微掙扎着,只是,再怎麼動,都沒辦法可以把身邊的人給踢下‘牀’去。
“很冷嗎?”冷夜辰輕聲問着,只因他已經抱了她這麼一會了,她身上的寒意仍是沒能暖和得過來。
“這裡比冰室那裡暖和多了。”倪晚晚把手擋在他‘胸’前,不讓他再靠自己更近。
確實,第一次醒來,她是躺在冰棺裡,那種冷,差點就讓自己以爲她是不是已經死了,不然,沒死的話,也會讓那冷氣給凍成冰塊。
而晚上的這些冷,又算得了什麼?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苦了。”冷夜辰輕聲說着,更是把她給摟緊了些。
她獨自在冰棺裡躺了八個月,他知道,那裡很冷,所以,他便也在冰室裡陪着她,一陪便是一年四個月,一直等到她醒來。
所以,那裡的冷,他最是清楚不過。
“我苦不苦,那是我的事,我再說一遍,你可以出去嗎?”倪晚晚忍着氣,白天撐了一肚子的氣,沒想到,晚上還會讓他給氣到。
“我們是夫妻。”
“我知道。”他已經說過無數遍了,她也解釋了無數遍,她、一、點、都、不、記、得、這、件、事。
“白天你忘了你說過什麼了嗎?”冷夜辰好脾氣地再提醒着她,不管她說什麼,或者是她給他什麼表情,他都不會生氣,更不會說半句重話。
“我有記得我白天說過了什麼,不要以爲我以前的事情不記得了,你們就可以吭我真的沒記‘性’。”
“那白天是誰說我們沒睡在一起,是誰說我們不像夫妻的。”
“我知道,那是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媽的,這人真是欠揍,實在是讓人火大,想殺人。
“沒什麼問題,我現在只是在按照你白天所說的話來做罷了。”
“所以呢?”好,很好,按照她說的話來做是吧,那她叫他去死,他怎麼沒去死啊。
等等,她好像沒說過讓他去死,後悔,後悔啊,只是,現在想說,貌似是有些遲了。
“所以,現在我們就來把白天說過的話變成事實啊。”冷夜辰輕笑着,沒去理會倪晚晚那氣得快要冒火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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