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后的話,兒臣並沒有這個意思。”宮漾兒微低着頭,輕聲回着,看吧,她就知道,有人會來告她一狀的。
結果……
告吧告吧,反正她的罪狀也不只這一條了,別人想她死,就算她做得再好,也還是可以從她身上挑出毛病來的。
既來之則安之,她只要可以活着走出這裡,那便可以了。
“哦,沒有,那哀家倒想聽聽王后你是什麼意思。”太后不怒反笑意,似也早就料到宮漾兒會這麼說了,只是,眼中盛着的陰沉卻是透露了她此時真正的情緒。
“回母后您的話,兒臣並沒有什麼意思,不如母后找兒臣來是所爲何事?”宮漾兒問着,也不想再浪費時間。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是王后,而淳妃只是一個妃子,怎麼每次她來的時候,她都得站着,而淳妃就可以好好地,再舒服地坐着看着她了。
悲催的,實在是鬱悶得緊了。
“哎喲,王后可能是誤會母后的意思了吧,母后只是有點掛念着王后,所以才讓人把王后給請過來的。”淳妃陰陽怪氣地說着,嘴角一扯,露着得意的笑意。
“是母后您多想了,兒臣只是不想打擾到母后您的休息,所以這麼說的。”宮漾兒白眼掃過淳妃,心情也更是糟糕了不少。
該死的,她來湊什麼熱鬧,難道她還嫌事情搞得不夠大,去她的,哪裡涼快,她就哪裡呆着去吧。
丫的,等她宮漾兒哪天有本事了,她第一個就要把淳妃給滅了。
“哀家也不想多說,哀家許久都沒吃過鮮魚,所以讓王后到液荷池去給哀家捉一條魚上來,哀家要活生生的魚。”太后說着,似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便也直接把話給說了出來,而意思便也是再明白不過,找她來,不會只是想找她說說話,聊聊天,那麼的簡單的。
“捉魚?”宮漾兒一驚,難以置信地看着太后,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只是,要她到液荷池去捉魚?有沒有搞錯,還是她說錯了,但,悲催的,太后說的很清楚,而她也聽得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