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辰一走,便只剩下宮漾兒一個人還坐着,雖然周圍都有不少的人走過,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留下來坐着的。
不過,當宮漾兒剛想走的時候,遠處卻看見了太后往這個方向過來,身子動了動,結果,還是沒有起來。
“兒臣見過母后。”宮漾兒站起身來,微福了福身,淡淡地看着太后。
她不知道皇甫恪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可以讓太后有好些天都沒往鳳澡宮去了,而她便也可以清靜得可以了。
不過,那場捉鬼法事,她可是有記得很清楚的。
太后冷冷地掃過宮漾兒,沒多理會,慢慢地由着梅月扶着她坐了下來,而至於還站着的宮漾兒,卻只是由着她繼續站着,沒有讓她落座,更沒有馬上開口迴應她的話。
空氣在透着一股異樣,氣氛貌似也有些不妥了。
“如果母后沒什麼事要‘交’待兒臣的話,那兒臣就先行告退了。”宮漾兒微扯着嘴角,沒有過多地去理會太后的臉‘色’。
確實,如果每個人的臉‘色’,她都在顧及一翻的話,那她豈不是要看臉‘色’看得飽死了。
“怎麼,一見到哀家就迫不及待地要走了,還是你現在看哀家不順眼了,自恃有王上護着,哀家就動不了你了。”太后眼神一冷,‘陰’‘陰’地掃過宮漾兒。
“回母后的話,兒臣不敢,母后可以給兒臣一杯毒酒,讓兒臣喝得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而現在母后也仍然是可以那樣做。”宮漾兒淡然回着,身子微微站直了些,視線掃過太后臉上,卻不帶任何一點的情緒。
有皇甫恪護着那又怎麼樣,她是太后,她想讓誰死,誰還可以活到明天,只可惜,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三年前的她了,即使太后再給她三個東西讓她選,她絕對會是連甩都不去甩一下的。
“不要以爲哀家不敢,即使是哀家動了你,王上也不會把哀家怎麼樣,哀家問你,爲什麼還要回來,三年前沒毒死你,三年後你是想回來報仇嗎?還是要爲大興國復國?”太后冷眼看向宮漾兒,眼神頓時也變得‘陰’狠了些。
“兒臣有一點不明白,爲什麼母后就這麼討厭兒臣,兒臣是哪一點做得不對了。”宮漾兒聳聳肩,這件事,結論會怎麼樣,她不想理會,她只是想知道原因。
她是大興國的人,她知道,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似乎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東陵國的事情吧,但……
“大興國的人安的是什麼心,明眼人看得自然就是再清楚不過了,只不過,你們的願望沒有實現,早早就讓我們東陵國給滅了。”
“母后,如果今日換成是黑土國進攻,您會怎麼樣,也會毒死淳妃,然後你呢?”宮漾兒輕笑着,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她這話問出來,太后的臉‘色’會怎麼樣,是黑黑的,還是氣得想殺人,那似乎與她都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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