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動你?”這該死的小宮女,殤被她的氣得忍不住伸手揪着了她胸前的衣襟,把她拉近自己的身前,目露兇狠地覷着她,老虎不發威,她還真的把他當成是病貓了。
“你想動我,那就動手吧,來人啊,有人欺負弱質女子,有人持着官威欺負良家女子……唔唔唔……”上官藍兒嘴巴一張就朝着天空大喊,但是她的話還沒有喊完,就被殤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拖到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去。
“唔唔唔……”這個該死的天殺的暴露狂,他到底想幹什麼啊?他該不會真的是被她氣得想要殺她滅口吧,她真的不是存心想要挑戰他的,他該不會那麼受不起她的挑釁吧,上官藍兒這回真的怕了,在威武有力的殤面前,她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弱質女子,只能眼眨眨地任由自己被他拖着走,自己連一絲的反抗能力都沒有。
“你還叫不叫,只要你不叫的話,我就放開你的嘴巴。”殤把她拖到一處安靜的地方纔停了下來,然後居高臨下地望着她,用他那一雙炯炯有神的深邃的眼睛盯着她。
“嗯嗯……”好女不吃眼前虧,上官藍兒猛地點頭,這個獸男孔武有力,而且武功高強,自己不順着他的話,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她還是別那麼逞強了。
“很好,牙尖嘴利,我跟你說,昨晚的事情完全是一場誤會,那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外面的人就是你,我還因爲是侍候我的宮女,所以纔會做出一些失禮的事情,拜託你不要到處嚷我是暴露狂,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說的是色-魔,你以爲你還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嗎?!”
他要是真的是色-魔,她早就已經屍骨無存了,殤見她點頭,這才慢慢地把手從她的嘴巴上移開,她擅自闖入他的澡堂,他都還沒有治她的罪,她就應該偷笑了,還敢在哪裡惡人先告狀。
“我的名字不是叫牙尖嘴利,拜託你不要亂叫,你兩次在我的臉面赤身□□的,而且你還抓我的手,你不是暴露狂,不是色-魔,是什麼啊?”自己有膽子做就沒膽子承認,他算什麼男人啊?
“我讓你把名字告訴我,你又不肯,瞧你那麼能說會道的,不叫你牙尖嘴利,應該叫你什麼?關於我兩次裸-體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下,第一次是因爲我認錯人了,第二次好像是你把我身上的衣服弄掉的,我都還沒有說你是色女,你還好意思說我是暴露狂,還有我是看你手指尖尖,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我懷疑你是冒牌的宮女,所以我才檢查你的手指的,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嗎?!”
其實說起來,不對的人是她纔對,殤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抓起她的雙手,視線落在她那一雙根本就不像是浣衣局裡面的洗衣宮女的手指冷哼了一聲說:“這次你不說清楚的話,休想我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
“你……”他居然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上官藍兒低首望了自己的手一下,好吧,這雙手的主人的確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早知道她就應該多洗幾桶衣服,把這雙手弄得像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