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美人

皇叔 完結 風起雲涌 南疆美人

四月底時,宮中頒佈了一道詔書,頓時在朝中激起了軒然大波。

新帝將於六月六日,迎娶國師諸葛玄之女爲後。

詔書上雖寫着迎娶國師之女,但很多朝中重臣都知道,諸葛玄根本沒有家室,只收了一個義女,便是當朝的靜安公主。

如今,皇帝竟然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迎娶自己的侄女爲後!

一干老臣奮力死諫,尤其是三朝元老威國公,氣得在金殿之上大罵昏君,甚至梗着脖子去撞柱子,卻都沒有能令皇帝回心轉意。

朝堂之上,一片沸反盈天,慕容徹卻靜靜地坐在正和殿批摺子。

面對那些大罵他罔顧人倫荒淫無道的奏摺,慕容徹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一詞。

夕月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有一句話在她喉嚨裡翻滾了數日,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皇上,靜安公主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這皇嗣一事,該如何是好?”

夕月明白,皇上對靜安公主癡心一片,兩人成婚後,皇上是決計不會納妃的,可是靜安公主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這皇家血脈的延續,該如何是好?

慕容徹沉默不語,半晌,才淡淡道:“看看皇族旁支的那些王府裡,有沒有好一些的孩子,到時候抱一個過來吧。”

夕月心頭大震。

她擡頭看着慕容徹堅毅的臉龐,卻什麼勸解的話也說不出口。

也罷。

皇上與靜安公主真心相愛,寧負如來不負卿吧!

西晉新君大婚,各國使臣進京恭賀。五月中旬,鄰國的東夏使團和南疆使團便陸續趕到了上京。

慕容徹在簪花苑設宴,款待兩國使節。

宴會之上,絲竹靡靡,歌舞昇平,一派喜慶和樂之景。

青離坐在下首的第一張桌子,撐着下巴,好奇地盯着坐在她對面的南疆使節。

她已經聽楊晉說過,南疆是以女子爲尊,所以,這次南疆出使西晉的使者,也是一名女官。

聽說這位女官是南疆蠱王殿的四大長老之一,朱雀長老。

這位朱雀長老大約四五十歲年紀,長得虎背熊腰,五官很具有異域風情,一頭褐色的捲髮,臉上鑲着一雙翡翠般碧綠的眼眸。

慕容徹按照舊例,對兩國使節表示了安撫,感謝他們前來參加新君大婚,接下來,便是兩國使者進獻賀禮的時候了。

東夏國進獻的是一尊白玉佛像,和田白玉十分珍貴,要尋到一塊巨大的玉石,再加上鬼斧天工的匠人,雕琢出這麼一尊白玉佛像,實屬不易。

佛像雖然珍貴,但身爲一國之君,坐擁萬里江山,這種珍寶也不過等閒之物,慕容徹淡笑着感謝了東夏國主的心意。

朱雀長老進獻的,是一朵雪蓮。

百官都有些訝異,雪蓮雖然珍貴,但在皇宮之中,也只能算是平常藥材,太醫院的藥房裡,就存了好幾朵幹雪蓮。

朱雀長老看着衆人不屑的目光,微微一笑,雙手擊掌。

百官便看到有四名侍從擡着一隻罩着黑布的巨大金絲籠子走了進來,將籠子放下後,恭敬地垂首侍立在一旁。

籠子外罩着一層黑布,看不到裡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衆人都好奇起來,什麼雪蓮,竟要用這樣大的籠子來裝?

朱雀長老又是一擊掌。

侍立在兩旁的侍從便手臂一揮,罩在籠子上的黑布瞬間向兩邊飛去,露出一隻巨大的圓頂金絲鳥籠,正中一道身姿曼妙的倩影。

簪花苑內頓時一片抽氣聲。

原本跪坐在金絲鳥籠中的女子緩緩站起,揚起絕豔的臉龐,在炫目的燈光下,只見那女子膚白勝雪,具有異域風情的五官深刻精緻,美麗得彷彿上天最精心的傑作。

濃麗的雙眉下,一雙碧綠的眼眸熠熠生輝,彷彿碧水寒潭裡浸潤的翡翠,高而挺的瓊鼻下,一點朱脣美豔無雙。

褐色的長卷發如波浪般滾滾而下,散在綴着金線的豔麗紅裙上,更是令人美不勝收。

美人輕輕一笑,蓮步輕移,纖細的腰肢彷彿隨風拂動的楊柳,雙臂如同盪漾的水波,時而輕緩,時而激盪,隨着富有南疆特色的民樂,舞動起曼妙的身姿。

繡着金線的紅裙被隨着舞姿搖曳而起,曼妙舞姿翩若驚鴻矯若遊龍,竟有幾分仙子下凡的天人之姿。

一舞結束,美人一個飛旋,靜靜佇立在金絲鳥籠中。

冰肌玉骨的雙手中,赫然託着一朵冰晶的雪蓮,片片蓮瓣通體透明。

金絲鳥籠打開。

美人手捧雪蓮,蓮步輕移,竟是赤着雙足緩緩走出,步態曼妙,系在腳踝上的鈴鐺叮咚作響。

“朵拉見過皇帝陛下。”

美人軟身一跪,拜倒在御前,聲音甜脆宛如黃鶯清啼。

媚骨天成。

百官這纔回過神來,恍然大悟,原來這南疆獻的不是雪蓮,而是手捧雪蓮的美人。

朱雀長老得意道:“朵拉是我們南疆蠱王殿的第一美人,不知皇帝陛下對我們南疆所進獻的至寶可還滿意。”

慕容徹坐在上首,沉默不語。

禮部尚書道:“朱雀長老應當知道,我們西晉與南疆不同,西晉男尊女卑,允許男人三妻四妾,而南疆則恰恰相反,以女子爲尊,大多數名門貴女都是三夫四郎。讓你們南疆蠱王殿的第一美人進宮侍奉聖駕,這……”

朱雀長老朗聲大笑道:“這點大人可以放心,朵拉是自願放棄在蠱王殿的地位,來到西晉伺候皇帝陛下的!”

慕容徹終於開口,道:“那就多謝南疆王美意了。”

“望陛下垂憐!”朵拉又在御前柔柔一拜。

旁邊侍候的宮人立馬在上首的御座旁添了個軟墊,朵拉謝恩之後,便羞澀地依坐在了慕容徹身旁,眼神嫵媚動人。

青離在一旁瞧了,心裡酸水直冒。

若不是顧慮到這是國宴,要維持西晉的面子,她只怕當場就要砸盤子踹桌子翻臉了。

慕容徹看着朵拉手中冰晶透明的雪蓮,問道:“雪蓮這種東西,一旦採摘下來,就會迅速枯萎,這朵雪蓮是如何保持得這般鮮活的?”

“回陛下,這朵雪蓮是我王特地派人前往天山之上,連着冰雪把根鬚挖出來,移植到花盆中,裝在檀木箱子裡,然後一路用大量冰塊冰封,運至上京。因此,這朵雪蓮才能保持得如此鮮活。”

朵拉將雪蓮的運輸過程娓娓道來,聲音甜軟,聽的人酥到了骨子裡。

“衆人都知道,雪蓮藥用價值極高,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但各國所得的雪蓮,都是曬成乾花的雪蓮,其藥用價值,遠遠不及這朵新鮮雪蓮。”

慕容徹忽然招呼侍立在身後的夕月,道:“將這朵雪蓮送去太醫院,讓徐太醫仔細用水煎了,晚些送到大明宮來。”

“是。”

夕月領命而去。

朵拉抱着慕容徹的手臂,熱情地問道:“皇帝陛下將這雪蓮入藥,是要賞給何人?”

慕容徹靜默不語。

朵拉也不在意,嘻嘻笑道:“陛下,上京的天氣好冷,已經五月中旬了,天氣還如我們南疆的早春一般,朵拉沒有穿鞋子,腳光在外面好冷,陛下替朵拉暖暖腳吧?”

說完,也不待回答,便將一對光裸的玉足伸到了慕容徹的衣襬裡取暖。

朱雀長老見了,哈哈大笑道:“皇帝陛下,我們南疆的女子熱情大膽,還望陛下不要見怪!”

慕容徹淡淡一笑。

青離的臉色卻再也繃不住,猛的站了起來,發出一聲巨響。

衆人都被這突兀的響聲吸引了注意。

“皇叔,靜安身體不舒服,先告退了!”

說罷,揚長而去。

宴會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直到朱雀長老舉起酒杯,熱情道:“皇帝陛下,這是我們南疆特產的葡萄美酒,口味清甜,請陛下品嚐!”

慕容徹舉起酒杯。

現場的氣氛才又恢復了和樂。

宴會結束後,朵拉便被安排在了從前惠妃居住的惠春閣,東夏使團和南疆使團也分別都回了驛館。

可能是葡萄酒喝多了,一路上,朱雀長老都興致高昂。

旁邊的副使道:“長老,你有沒有覺得,西晉的靜安公主,與蝶神殿下長得有些相像?你瞧瞧她那遠山眉,還有那雙杏眼,簡直是十成十的像啊!”

朱雀長老一回想青離的長相,皺眉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

“長老,你說她會不會是……”

朱雀長老託着下巴,開始沉思。

夜半,有一道人影披着黑色的斗篷,在夜色的掩蔽下,從驛站的側門迅速閃了進去。

“安王殿下,我們主子等你很久了。”

捉弄師徒逃出生天南疆夢醒窒息的吻嗜血初潮餘波狼狽爲奸多情卻被無情惱別離開我早點回來娶她痛愛我們該上牀歇息了消息走漏想偷吻我啊刁難發燒誰吃醋心傷你想殺他嗎上架通知青離別哭求我我就放過你衝動的懲罰我絕不會放過她皇上很喜歡她又愛又恨這才叫親吻我來侍寢明月郡主求求你不要了吃醋新婚之夜我的孩子我來找皇上想我了惠妃雲州南疆誰吃醋暈厥她不能這樣惠妃瑣碎雙生花初潮下流胚消息走漏慈母之心乾嘔刻骨銘心的恨嫉妒禍國妖女春宮好我們回家我要把他生下來阿徹我好怕加冕禮觸動隱藏章節深情夢醒惠妃躁動反敗爲勝離別出逃羞辱查案明月郡主我發誓我絕不會放過她今晚由娘娘侍寢別離開我夏侯澤老樹樁抽嫩芽老色鬼抉擇皇叔歡喜冤家上窮碧落下黃泉春閨夢裡人狹路相逢重逢回朝國喪老色鬼吃醋誰吃醋離別隱隱作痛我已經長大了我想你了老色鬼我要把他生下來天子之怒出遊國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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