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小心!”
高樓大廈、霓虹燈光的世界。轟隆爆炸聲,戰爭的硝煙瀰漫。
卿雲裳站在高樓頂端,臉上身上都是鮮血。只是這都不是她的。
“雲裳快走!你必須逃出去!至少以後查出來是那個龜孫子背叛我們,爲我們報仇!”
“嘖。”
帥氣美麗的女子冷笑輕嘖,“你以爲我們走得了嗎?”
這些人要他們死,怎麼可能還給他們留有活路?
眼眸微眯,卿雲裳眼底浮現決絕。
收起身周被氣場控制旋飛的銀針,卿雲裳拿起熱兵器。扭頭對衆人張狂一笑,“反正逃不出去,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卿雲裳的記憶中那場混戰異常混亂殘酷,還有被背叛的淒涼不甘心。
沒有活路,那就引爆炸彈,拉着所有人同歸於盡!
“嘶!”
卿雲裳感覺到烈焰灼燒的味道。她不是被炸死了嗎?爲什麼還會……而且卿雲裳感覺到燒灼的溫度異常奇怪。猶如置身火爐,讓卿雲裳不得不難受的低聲哼哼。
意識模糊,卿雲裳聽見有人在說,“主子就是她了。”
“主子這位姑娘被人下了藥,正好您也……不如主子您委屈一下?”
是誰?
緊接着,卿雲裳聽到一聲壓抑低沉的男聲。
“恩就她了。各取所需正好。”
“那屬下告退。”
耳邊腳步聲靠近,衣袂“簌簌”聲。緊接着一道溫暖的身體傾覆上來。
卿雲裳察覺到自己身體好似擱淺的魚兒瞬間纏了上去。不着片縷的身體接觸,卿雲裳靈魂一顫!
身爲古醫卿雲裳徹底反應過來,她中了藥!
男人的身體因爲卿雲裳的主動而僵硬。“女人,你這麼缺男人?”
“……”尼瑪要不是我中了藥,我需要你?
卿雲裳一句話都說不出,身體忠誠於需求。卿雲裳可以想象自己八爪魚一樣掛在男人身上蹭蹭。
她聽見男人倒吸一口涼氣,身體越發緊繃。然而“砰砰”跳動的心臟證明男人和卿雲裳一樣都需要解藥。
悶哼聲,男人抓住卿雲裳瞎倒騰的手。一翻身將卿雲裳撲倒難以動彈。
“女人,這可是你主動的!”
卿雲裳大腦都被燃燒發燙了,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暴躁不滿。“你還是不是男人?”
“……呵呵!”
卿雲裳很快知道惹怒一個男人,質疑他的能力是多麼可怕的下場!
“停、停下!”
停停停!嗷嗷,腰要斷了要死人了!
可夢中那男人不肯放過她。霸道禁錮着她的雙手,俯身在耳邊低語。
“停下?先前是誰質疑我的?”
“不停下!腰要斷了!”
卿雲裳飆淚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成嗎?”
“呵呵,晚了。”
卿雲裳像條泥鰍在掙扎,然而都逃不出男人掌控。
又像擱淺的魚兒,呼吸被剝奪,眼見就要變成小魚乾了!
“混蛋!”
馳騁征戰疆域的動作停下,男人挑起卿雲裳下巴:“還罵我?恩?”
“混蛋混蛋!”
不作不死。卿雲裳成功將自己作死,最後到放棄掙扎任由男人倒騰。連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昏迷前唯一念頭,大概是下輩子投胎打死也不找男人!太可怕了!
自己前世單身狗一輩子挺好的!
卿雲裳再次恢復意識時,渾身上下酸楚疼痛好像被貨車碾壓過一樣!
“啊嗷!痛!”
睜開眼,卿雲裳看見泛黃破舊的牀幔。
卿雲裳愣了愣。被折騰的分不清天南地北的意識開始回籠。
第一、她不是死了嗎?第二、先前被……是怎麼回事?
在環顧四周一眼,卿雲裳大寫的懵逼。
“我明明引爆了華夏最新款的炸彈,威力足以炸到大半個城市。難不成我還能被救走?”
“喂,有人嗎?這裡是哪兒?”
突然,卿雲裳皺眉抱頭。“嘶!頭好痛!”
卿雲裳抱頭滾在牀上,陌生的記憶前撲後繼涌入卿雲裳腦海中。
痛的慘叫,呼吸急促。身體抽搐發顫,漸漸的,卿雲裳停了下來癱軟在牀上一動不動。
再次睜開眼,一雙眼眸明亮驚人!
眨眨眼,卿雲裳喃喃自語:“原來我沒有死!”
“阿西吧,原來小說裡的穿越是真的。我穿越了!”
她華夏古醫世家的天才傳人,穿越成了蒼原國丞相府的廢物二小姐。
卿雲裳獲得了原主的記憶,因此知道原主也叫卿雲裳,但是這同名同姓的兩人卻是迥然不同的兩個人!
“我居然還活着。”
卿雲裳眸光閃亮璀璨,拳頭緊握。“我卿雲裳還活着!”
卿雲裳激動的想要起身,然而身體虛軟疼痛。“噗通”卿雲裳又砸回牀上去。
這一摔,卿雲裳呲牙咧嘴半天沒爬起來。
垂頭一看,布條一樣的衣服完全可以忽視。而那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留下的曖昧痕跡、還有身體裡察覺到的異樣無一不是在證明戰況激烈!
卿雲裳當即懵了!
“我既然沒有死,那剛剛……我真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不可描述了?”
卿雲裳目瞪口呆,半響顫抖張開嘴:“臥槽!”
卿雲裳清楚記得原主可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有嫁人。
那和她滾了一圈的男人是誰?
她才重生就被人摘了清白小花朵?!老天爺你玩我的吧!
“快點!快點!”
“再拖藥效過去可就麻煩了!該死的路上不知道那羣人怎麼回事,居然把我們堵了半天才過來……”
門外傳來的聲音讓卿雲裳瞬間身體緊繃,眼底閃過戾氣。
繼承原主記憶同時,卿雲裳也知道原主哦不,是她並不是無緣無故被人給不可描述了。而是被人下藥!
先不說那個男人是誰。現在的麻煩足以讓卿雲裳放下一切,全神貫注來面對。
卿雲裳忍痛翻身下牀,將牀幔解下來擋住牀。
然後屏住呼吸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躲到門後去。
“咔吱——”
腐朽老舊的木門推開,兩個人走進屋中。
爲首女子眼神惡毒,嬌俏的臉上滿是狠辣怨毒。瞬間毀了那張還不錯的臉。
女子惡狠狠盯着放下牀幔的破牀,皺眉不耐煩推了把男人。
“人在榻上還不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