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站起來,卻直接一下子從輪椅上翻了下來,和我跌在了一塊,他用手垂着自己麻木的雙腿,額頭上的青筋暴露了出來。
他繼續扼住我的脖子,對我怒吼道:";謝雷霆和他養的這條狗!你們兩個把我害成這樣!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蘇馬力,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殺了你能有什麼用,你的命還沒有那麼值錢!我要折磨你!向當初折磨謝雷霆一樣,直到把你折磨的還剩最後一口氣爲止!我要把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施加在你的身上!";
他把我掐的幾乎不能呼吸,仰着頭。本來就痛到不行的脖子更加的疼痛男人,蘇馬力完全失去了理智,對着我的臉扇了好幾巴掌,扇的我的臉都腫了起來。
他的聲音低沉的響起:";謝雷霆。我看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你給我看着,這是我們小時候被一起收養的地方,如果你還在這繼續當縮頭烏龜的話,我就在這裡了結了你養的這條狗!";
收養?難道木木和蘇馬力一樣。都無父無母麼,蘇馬力在日本長大,那麼這麼說的話,木木應該和蘇馬力一起被收養到了日本。所以他的日語纔會說的這麼流利。
蘇馬力又對我做了些動作,爲了把木木給逼出來,我衝他吼道:";蘇馬力!你這個瘋子!你把我放開了!木木根本就不在這裡!你再怎麼威脅他他都不會出現!";
";你說的對,我就是個瘋子,你害我變成這樣,讓我以後沒辦法成爲一個正常人,你知不知道你們兩個都把我給毀了?";他的眼睛充血,另一隻眼睛死會死灰的盯着我,突然路出了一個詭異至極的笑容:";很好,既然這樣,我們就互相毀滅吧!";
";你的凌風,薛軒逸。我會讓他們一個個都付出該有的代價,我會講他們好不容易拼搏出來的東西全部吞併,讓他們下地獄!周晶,到時候,你會選擇誰呢?我要讓你知道那種看着自己心愛的人一點點步向死路的感覺有多絕望!";
";就算沒有這雙腿,我也不會有任何的阻礙。";
他等了一會兒,但是卻等不到想要的迴應,我看了看四周。並未發現什麼端倪,藏人的地方是有,但我想蘇馬力一定是神經質了,別說木木沒出現。就算出現了,他也不可能跟着跟蹤狂一樣,蘇馬力走到哪,他跟蹤到哪。
";心愛的人麼。我沒有心愛的人!";
";是嗎,你還記得我上次在車裡對你說過的話麼,既然你沒有心愛的人,一定不介意給我的手下當慰安婦吧。這麼大的場地,足夠你玩的開了!";
他鬆開了我的脖子,我的臉上沾滿了沙子和灰塵,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旁邊便走過來了兩個人拖住蘇馬力的身子,把他給架了起來重新拖回到了椅子上,並把那根黑色的綢帶給他重新系住。
";蘇馬力,你這個變態。活該你變成一個廢物,這就是老天對你的懲罰!";
他看着我,沒有說話,遮住了那隻灰白色的眼珠之後。整錢臉顯得沒有之前那麼令人害怕了。
他的人忽然湊在一起,將近三十多個人,在接到蘇馬力的命令之後,全部向我走過來。我雙手空空,身邊更是沒有什麼可用的工具,於是我只能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衝那些過來的人喊道:";誰敢動我,我就把他給廢了!";
蘇馬力一直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往地上扔了一把刀,對他的手下說道:";把她的衣服給割開,五個人之後,她就沒有力氣反抗了。";
";蘇馬力,你沒有腦子嗎,如果是木木拿走的盒子,他爲什麼要等到那天才拿走,如果是木木往你身上潑的汽油,他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你,讓你連生還的機會都沒有?!你變成了這幅樣子,倒不如想想你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是不是也用過同樣的方法去害人!";
蘇馬力的手裡本來拿着一塊絹布,在擦自己臉上的塵,聽到我這句話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手上的動作猛然一停頓,絹布掉了下來,像白旗一樣。
緊接着,他背後的手下里,不知什麼時候走出一個人,在大家都未察覺到的情況下,一把亮閃閃的匕首抵住了蘇馬力的脖子。
他帶着黑色的口罩,黑色的休閒套裝,頭上帶着黑色的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幾乎遮住了他的半錢臉,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根本看不見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