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告訴你,你該要對付的目標根本就不是薛軒逸。而是顏然的爸爸,薛軒逸不過是顏然他爸爸的一個傀儡而已!你就算對付的了薛軒逸,還會有新的薛軒逸出來,乃至更多,到時候對方已經對你知根知底,你以爲你還有什麼勝算?";
凌風聞言,收起了之前的那錢臉,嘴巴緊抿的看向我,然後一把卡住了我的下巴,眼神在我的臉上緩緩逡巡幾秒,脣齒相接的吐出了三個字:薛--啓--盛!
";你表面上看起來是在爲我打算,其實每一步都是繞着薛軒逸走,能做到這麼不要臉,又面不改色的人,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周晶了。";他雙眼緊緊的與我的眼神鎖在一起。狠狠的說道:";既然這樣,我爲什麼不把這個薛軒逸除掉,然後自己和顏雄合作?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傀儡,這個傀儡可以薛軒逸來做,也可以由我來做。這樣算不算是化險爲夷了呢?";
他笑的一臉陰鶩。說出的話也是冰冷至極。
凌風是個聰明人,不像薛軒逸一樣一根筋,一個聰明人是不會去得罪一個政要的,凌風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自然會選擇智取。來度過這一關。
我想了想他的話,覺得也不是不行,但是,這必須要有一個前提,就是凌風能勸動自己的大佬。歸順到顏雄的手下。不然以他";大東哥";的身份說白了只是別人的一個奴才而已,還不足以和顏熊這樣身份的人去談合作。但是一般販毒的人都自立爲王,每天幾乎睡在錢堆裡,拿豐厚的油水早已自在逍遙成習慣,又怎麼會卑躬屈膝的去給別人當馬仔?
所以說,凌風想要毫無生命威脅的和顏雄合作,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現有大佬,自立門戶……
當然,這個辦法,無疑是天方夜譚。
凌風見我沉默,拍了拍我幾乎僵硬掉的胳膊,他說:";你拐彎抹角的不想我對付他,可我偏偏就要對付他!我們誰都不會放過誰,你給我記住了,即使不是因爲你。我也要弄死他。";
他鬆開了我的臉,我的臉頰兩邊被他捏的凹陷下去,他單手重新叉進了褲兜裡,然後另一隻手去開門,我心有不甘的對着他的背影說:";我今天沒有說謊,顏然確實和趙優認識,而且她們兩個還玩的很好,她卻當你的面不承認,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可疑嗎。你現在不要一門心思的想着和顏雄合作,萬一到最後被賣了你都不知道!";
他冷淡的撇了撇眼。譏諷的說了一句";真會挑撥離間";,這才徹底走出了房門。
我心想,凌風沒救了,他已經完全被趙優給迷惑了心智,我在他眼裡。是永遠都洗不白了。
他不想去探尋事情的真相,可我想知道,我總覺得某種東西在呼之欲出,可是當我想要去抓住他的時候,它稍稍露出來的頭緒又潛了下去。讓人心煩的只想抓耳撓腮,心氣不順。
我在酒店睡了一晚,兩米多寬的大牀,卻根本不夠我翻滾。
第二天早上,我在離開酒店前檢查自己有沒有遺落什麼東西的時候。看到了凌風的外套,我用手去拿,結果一下子把衣服給拿反了,有東西從口袋中掉了出來,我拿在手中看了兩眼。心裡面忽然一個咯噔,這個東西是誰放的?是好的還是壞的?我一時間不太明白,於是先把它收了起來。
學校的期末考悄然度過,我的成績一落千丈,越來越能感覺到對各種功課的吃力。
我上的是夜班。所以白天的時候,有時間都是會來上課的,但是因爲晚上睡的晚,所以白天的時候缺少睡眠,上課的時候。基本就是趴在桌子上從上課睡到下課,怎麼都醒不過來。可笑的是,再也沒有人會欺負我也不會有人在黑板上寫我是個做小姐的,而我卻真真正正的成了小姐,你說這是不是好諷刺。
晚上的時候。我去了維港,結果一去,就有人點了我的臺,只不過這一次點臺的人,着實讓我大吃一驚,竟然是顏然她爸爸,顏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