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燒餅瞪着你在傻笑。”注意到了男子的目光,官紅霞掩嘴嬌笑起來。
“沒想到啊,觀看的第一場賽遇到了這個燒餅。”葉寬有點感嘆道。
二號武臺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在豐碑城想擺葉寬一道,結果卻被葉寬反擺一道的姜恆一夥的吳應。
www_ Tтka n_ C○ 隨着裁判的登臺,吳應從葉寬身收回目光,盯向了對面的女子,極火派的關千萍。
又是一聲震天的鑼響,一張巨大的光幕隨着鑼聲升起,將武臺完全罩下的同時,武臺的二人也向着對方衝了過去。
疾衝之間,吳應取出一個晶瑩的水球,真正的水球。
彈動變形,波紋盪漾,吳應取出的是一個水球。
只見水球剛一取出,被他左右手一捏,分成了兩團,然後快速的扭動變形,形成了兩把晶瑩的長劍握在了手。
關千萍取出了一張潔白的紗巾,紗巾並不通透,甚至感覺很密實,一點光也透不過去,透着一股詭異,也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
二號武臺的二人,身形快速移動,二人之間的距離快速的縮短着。
在距離還有十丈的時候,吳應左手晶瑩長劍一揮,長劍頓時重新化水變化,變成了一條長鞭卷出,朝着關千萍的腰間纏去。
關千萍紗巾連甩幾下,肉眼可見的變成數丈長丈許寬,將她身形完全的籠罩了進去。
長鞭啪的一聲打在了了紗巾,紗巾被抽的地方只是一個凹陷然後如水波一樣盪漾了幾下回覆了原狀。
長鞭收回重新化成長劍形狀,吳應持着雙劍繼續向前衝去。
驀然,哧哧哧的三聲裂響,從巨大的紗巾,出現了三個小洞,小洞紅芒一閃,向着吳應****而去。
紅芒穿過小洞之後,小洞迅速的復原,而在小洞還未完全回覆之前,隱約可見小洞後一個人影閃過。
眼映出三點紅芒,吳應雙眼微眯,雙手長劍快速揮舞出一片劍影。
叮叮叮三聲顫響,紅芒觸及劍影立即被彈開,露出紅芒的原形,三把血紅的飛刀。
飛刀血紅,形狀歪扭,刀尖分叉,猶如蛇信一樣。
血紅飛刀一被彈飛,立即調整姿勢,劃出三條長長的軌跡往回飛去。
在血紅飛刀被彈飛的時候,吳應已經將右手長劍變成長鞭向着其一把卷去,可是血紅飛刀速度太快,長鞭慢了一截,只能眼睜睜的血紅飛刀刺入了紗巾後消失不見。
沒有卷下一把血紅飛刀,吳應也沒有氣餒,來到巨大的紗巾前,舉起變幻自如的雙劍交叉揮下。
無極水,是吳應手寶器的名字,是由主材爲無極水煉製而成的寶器。
因爲煉製而成後,和還未煉製的無極水看着差別不大,所以寶器直接用無極水來命名。
煉製過後的無極水,可軟可硬,可以變化任何形狀,是一種很厲害的寶器。
呲啦聲響,紗巾被兩把長劍切開了一個巨大的十字口子,吳應腳一擡,朝着敞開的口子跨去。
一點寒芒閃現他眼閃現,吳應立即寒毛直豎,擡起的腳迅速往回一收的同時,左手長劍快速變化成一面小圓盾擋在了胸前。
猶如銳物刺入木頭的聲音,一把白色長劍刺在了小圓盾面,直接穿過了小圓盾露出了半指長的劍尖,吳應可以看到劍尖還在微微顫動。
只一瞬間,吳應目光從劍尖移開,右手挺劍直刺。
在他的身前,紗巾大開的交叉口子對面,關千萍手持白色長劍正冷冷的盯着他。
看着對方反刺而來,關千萍一抽白色長劍,打算後退先避鋒芒。
然而這用力一抽,猶如銳物深刺木頭後抽出的聲音,但是白色長劍只拔出了一截,還有一截仍然卡在吳應左手的小圓盾面。
這次輪到關千萍臉色一變,但是從她的目光可以看到她雖驚不亂,左手一甩一把血紅飛刀飛出朝着吳應的右眼刺去。
“四把凝血蛇刀!?”吳應眼閃過詫異,腰身一擰,放棄了繼續刺出長劍,避開了關千萍的凝血蛇刀。
籍此機會,關千萍再次用力一抽白色長臉,終於將長劍完全的抽出,然後閃身消失在巨大的紗巾後。
隨着紗巾口子的快速復原,吳應對於關千萍的感應又再變得模糊起來。
“麻煩的噬魂蛛絲巾!”
吳應眉頭一皺,沒有繼續攻擊,而是身形後退,先離遠紗巾的範圍。
噬魂蛛絲巾,是用噬魂蛛的蛛絲製成,具有隔絕神識的功效,並且還有修復的功效。
其實噬魂蛛絲巾的修復也不完全是修復的功效,只是噬魂蛛絲製成的寶器極具韌性以及粘性,別利器切開之後只要短時間之內接觸一起可以重新粘連一起,在元士元力催動調和修補下,很快會回覆如常。
噬魂蛛絲製成的寶器是有着這樣的特性,而且噬魂蛛絲對於剋制它的火屬性也有一定的抗性,所以若沒有特別的應對手段,元士對擁有噬魂蛛絲製成寶器的對手會很頭痛。
除此之外,噬魂蛛絲巾還有擾亂甚至隔絕神識查探的效果,以及和它的名字一樣的特性,粘性。
吳應快速的後退,直至退出的一定的距離之後才停了下來,神識全力探出,縱是隔着噬魂蛛絲巾只有對方模糊的一點痕跡也要儘量捕捉到。
呲啦一聲,絲巾一聲裂響,一點紅芒從破開的小洞飛出,緊接着,隔了一丈遠的絲巾處也是呲啦一聲,一個破開的小洞處飛出一點紅芒。
武臺下,官紅霞看到此處,問道:“師兄,你能看得出誰能贏嗎?”
葉寬想也不想,直接搖了搖頭,道:“看不出,因爲我感覺兩人都還有殺着沒有使出來。”
“那麼,誰最有勝算?”官紅霞換了一個意思差不多的問題。
這回,葉寬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盯着神色沉着的吳應,道:“雖然我很不想這樣說,但是我是覺得,吳應的勝算大一點。”
聞言,官紅霞眸光芒閃爍,陷入了沉思當。
然而縱在沉思,她依然留了幾分心神在武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