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青強忍住想摸摸她們是不是有着強健的二頭肌,看着她們連提了八桶水都面不改色,不由擦了擦鼻尖的汗,她又想拜師學藝了……
“小少爺,曉寒伺候您洗漱。”曉寒笑靨如花,擼起袖子,就來幫杜雨青寬衣。
“姐姐,我自己來……”杜雨青打着哈哈,她要看看杜御熙下樓幹嘛了,會不會突然殺回來。
“青少爺,先漱口吧。”嫣語端來漱口水,也是笑顏如花。
原來江湖兒女做事,講究的就是效率,可以一邊漱口,一邊脫/衣,這樣省去一半的時間鍛鍊二頭肌?!
杜雨青第一次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這個時代了。
她被兩個臨時調來的侍女,擺佈的暈頭轉向,這邊漱口水剛吐完,那邊已經將她的頭髮高高盤起,將她衣服剝的只剩下裡衣。
“熙少爺。”曉寒突然看向門口,笑眯眯的福身。
“不用伺候了,早點歇着。”杜御熙看着被剝的只剩下裡衣的少女,淡淡說道。
“是。”曉寒和嫣語對視一眼,腳步輕盈的退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大……大哥,你要是想洗,你先洗吧……”在外面的稱呼全得改,杜雨青被他看的後背發涼,勉強掛上笑容說道。
杜雨青見他又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不由想跑:“我……那個……我和嫣語她們睡吧,這牀太小。”
嗯,外面的牀哪比得上龍牀呀。
“不小,夠了。”杜御熙翻過掌心,左手放着一個小藥瓶,右手有一點點白色的粉末,他將右手在大浴桶中蕩了蕩,看向杜雨青,“給爺寬衣。”
杜雨青的眼皮直跳,因爲不知道杜御熙剛纔撒了什麼東西在裡面。
挪着腳步走到杜御熙面前,給他解着衣帶。
幫別人脫衣服這種事情多做兩次,也就熟練起來。
杜雨青一層層的脫去他的錦衣,看着裡面嫩黃色的裡衣,有點哆嗦起來,因爲她瞟了眼那桌子上的小藥瓶,感覺很像是“牀上用品”。
杜御熙看着穿着中衣的少女,眼裡隱隱有笑意流轉。
“本王今日教你些吐納之法,不用害怕。”杜御熙見她臉上又泛着紅暈,不覺心裡癢癢的,想啃上她的臉。
“什麼吐納法?”杜雨青儘量轉移注意力,雖然越到最後越哆嗦。
她又想起那個就像被卡車碾來碾去的夜晚。
想着想着,她開始頭皮發麻,渾身出虛汗。
害怕杜御熙,是不是已經發展成一種心理疾病了?
杜雨青蹲下身,給他扯去長褲和短褲,只感覺某個昂頭挺胸的槍桿子跳了出來,她的心也跟着跳了跳,趕緊非禮勿視。
“杜雨青,你在慌什麼?”杜御熙看着她窘迫害怕慌張的模樣,不由笑了,故意咬着字眼,“哥哥不是說,不會弄疼你嗎?”
哥哥……您別玩我了,說不準是沒感覺到疼,就已經死了……
“我……我……”杜雨青的話還沒說完,身子一輕,中衣從半空中就被快速剝光了,然後掉進木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