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直播間直接都炸開了鍋。
“快點找馬小姐!”
“大家眼睛都放亮一點,幫着主播一起找馬小姐!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馬小姐的蹤跡。”
“這後面肯定是有野獸在跟着馬小姐!剛剛很明顯是着急的跑開了這裡。”
“現在就不要說這麼多沒用的了!趕緊快點尋找馬小姐。”
此時此刻於樑整個人氣喘吁吁。
原本一直都沒怎麼休息,再加上之前毒箭蛙的那件事情,他現在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隨時都會失去意志。
足足朝前跑了得有幾分鐘左右,於樑一下子就聽到了一陣嘶吼,也就在這時,於樑直接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整個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別提多麼嚴肅了。
他順勢從兜裡拿出來了一把匕首,直接摸了過去。
一步一步。
一直都在佝僂着自己的腰軀。
當他繞過一棵大樹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馬提咪絕望的靠在一棵樹上。
而就在馬提咪的面前,竟然是一頭野豬!
是的,就是一頭野豬!
只不過這頭野豬很明顯還沒成年,大小大概和家豬差不多。
如果要是一頭成年的野豬,體型最起碼在兩頭家豬那麼大。
這頭野豬很明顯也沒有見過人類,所以一直都在上下打量着馬提咪。
似乎也在考慮着。
這玩意兒到底能不能吃?
馬提咪整個人臉上梨花帶雨,可是卻依舊不敢多說一句。
也就在這時,於樑深吸了一口氣,用自己的意念操縱着金屬球。
這種深山老林裡面的野豬,充分演示了一句話。
那就是好奇心害死豬。
這種東西對於新鮮的事物,非常感興趣。
所以於樑當機立斷。
也就在這時,那顆金屬球直接朝着野豬飛了過去,而且金屬球在野豬的周圍來回晃動着。
由於金屬球下面還連接着一塊屏幕,所以一陣極度光亮的影子圍繞着這頭野豬。
下一秒鐘便看到這頭野豬直接將自己的神情轉了過去。
就這樣不停的來回打量着那顆金屬球。
由於現在已經是夜晚了,所以金屬球發出來的亮光非常刺眼。
那頭野豬一下子就憤怒了,似乎在覺得這玩意兒是在挑釁自己的威嚴。
與此同時,野豬直接嗷的大吼了一聲!
接着野豬便朝着那顆金屬球頂了上去。
於樑直接操縱着金屬球,使那顆金屬球徹底遠離了馬提咪。
那頭野豬直接朝着金屬球跑了過去。
根本沒有絲毫猶豫。
也就在這個檔口,於樑往前大跨了兩步,一下子就來到了馬提咪的面前。
順勢一把抱住了馬提咪。
一開始馬提咪整個人的身體就好像觸電了一樣。
“啊!……別碰我,你別碰我!”
於樑直接用自己的力氣攥住了馬提咪的兩個肩膀。
“別喊了!聽我的話別喊了!我是於樑!那頭野豬已經被我引走了!”
甚至於說到最後於樑已經嘶吼了起來,因爲現在的馬提咪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聽自己講話。
當於樑喊完了這句話之後,馬提咪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擡起頭,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對面的於樑。
當馬提咪看清楚於樑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大吼了一聲,就朝着於樑的身上撲了上去。
於樑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一把抱住了馬提咪,一邊拍打着馬提咪的肩膀,一邊輕聲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沒事了,千萬不要擔心,一直有我保護着你呢,我們趕緊離開這地方吧,小心待會兒那玩意兒又回來了。”
當於樑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對面的馬提咪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於樑直接把馬提咪扶了起來,兩個人順勢就準備離開。
只不過就在這時,突然之間,於樑感覺到自己前方一股危險的味道。
也就在這時,於樑下意識擡起頭。
可當自己擡頭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的身體卻好像觸電了一般,就這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因爲此時此刻那頭野豬就這樣站在自己面前,怒視着自己。
估計也是因爲這玩意過來,自己剛剛被於樑給耍了,所以此時此刻便看到這頭野豬看起來異常憤怒。
這頭野豬的右邊前蹄子,在不停地拋着土地。
而且一下子也變得猙獰了不少,直接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一旁的馬提咪看到這一幕,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此刻的於樑只覺得一陣無奈。
“這玩意兒現在已經對我們做出了攻擊的姿勢,現在你聽我的,待會兒你一定要想辦法爬到樹上,儘量找一棵比較粗一點的樹,我先把這玩意兒引走。”
當於樑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對面的馬提咪微微一愣,很明顯沒有搞清楚於樑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你說你自己一個人要把這頭野豬引走嗎!這怎麼可能啊!有什麼事從我們兩個人一起扛!”
“你是不是瘋了?都到什麼時候還在說這種幼稚的話,聽我的,無論如何不要考慮其他的,我會想辦法把這頭野豬引走的。”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於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轉頭就離開了原地。
而且他是一直朝着另外一邊在移動。
整個人和野獸四目相對。
其實這樣一來,於樑也只是想讓那頭野豬能夠關注到自己罷了。
如果想要激怒一頭野獸,一定要和這頭野獸雙眼進行對視,只有真正的進行對視。
如果要是這些野獸們感覺到了,也就是說這些玩意兒和人類進行對視的話,就會直接激發起這些東西的**。
果然於樑猜的確實沒錯,他只不過是和那頭野獸互相對視了大概得有將近10秒鐘左右,便看到那頭野獸直接對着自己嘶吼了一下!
也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便看到那頭野豬直接像發了瘋一樣朝着自己衝了上來。
而且低下腦袋直接露出了自己嘴邊的兩顆獠牙,很明顯是想一下子頂死於樑。
與此同時,於樑整個人深吸了一口氣,接着緩緩吐出,看起來似乎是在平復着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