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樑趕緊走到趙強的旁邊,看了看地上。
果不其然,地上有一個灰色的罐子。
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罐子的年代似乎已經久遠。
不過於樑自然知道即便如此,他現在還是不能多說什麼。
“先閃開,我看看這個罐子裡面有什麼。”
於樑開口說道。
趙強一瞬間財迷心竅,彷彿內心之中的恐懼,全部都是消失了,被貪心的取而代之。
“那這樣子的話,如果裡面有什麼古董記,得分給我一些。”
趙強說完之後心情大好,直接要在這幾個房間來回不停地走動着,好像是在找着什麼人間寶物。
“強哥小心一點,這個房間真的不乾淨,一會兒一定要跟在我旁邊。”
於樑開口說道。
可是現在無論於樑說什麼,這個男人好像壓根都不會去妥協,根本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還是在周圍不停的找着。
而就在這個時候,於樑似乎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麼,他的瞳孔也已經迅速擴展開來。
當他打開這個罐子的時候,整個人彷彿都恍惚了一下,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罐子裡面居然盛放的東西全部都是骨灰!
看到骨灰的一瞬間,於樑現在幾乎都想開始罵人。
“媽的,到底是誰這麼沒有良心,居然把骨灰放在這裡!”
不過當於樑看到骨灰的一瞬間,直接能夠明白這一系列的事情不簡單。
看來自己還真的是被捲入了一個大事件的漩渦之中啊。
“我操,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怎麼這麼噁心?”
“這是骨灰吧?”
“爲什麼沒有骨灰盒?”
“我記得骨灰盒是咱們這個世紀纔有的之前,在上個世紀的時候也有很多火葬,不過那時候的火葬用的不是這個骨灰盒,而是罈子。”
“那這樣子一來問題就來了,這到底是誰的骨灰?是誰放在這裡的呢?”
的確如此,於樑看着直播間裡面的彈幕和評論,心中也是十分不理解。
此時此刻於樑在這裡呆的感覺,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一樣,一種無形的壓力感直接就壓的於樑,甚至都喘不過氣來,他想着離開這個房間越快越好,甚至再也不想進來了。
於樑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房間的趙強好像是挖掘到了什麼寶貝一樣。
聽到了這裡,於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麼,抓緊趕到了那趙強的房間之中。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在那個房間裡面堆滿了像這樣的小罐子,大概得有幾千個。
看到這裡,他先是心頭一震,顫抖抓緊把這個男人給拉了出去。
看到了這裡,趙強的心中略微有些迷惑,只是用力的搖頭開口說道:“你這是咋了?怎麼感覺跟碰到了瘟神一樣?”
“我去,你這個傻子你說我心裡能願意嗎?你可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什麼玩意兒?”
於樑感覺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直接說出來便可。
趙強先是愣了一下,瞳孔之中存在着一絲詭異,先是嚥了一口唾沫,這纔對着自己的正前方一字一頓地開口問道:“是……啥?”
“這可是骨灰盒!”
聽到骨灰盒的一瞬間,趙強整個人渾身上下都變得有些不淡定了,先是用力地嚥了一口唾沫,大吼了一聲,感覺彷彿快要瘋了一樣。
“在騙我吧?”
“沒有騙你,不信你自己打開一下。”
於樑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心中卻還是有些慌。
“樑爺快跑!這地兒不吉利啊!”
“對啊樑爺,如果再這麼等,就會出問題了!”
聽到這裡,於樑輕輕地點了點頭,對着屏幕開口說道:“好的,既然如此,我馬上走。”
說完了這句話,於樑也瞬間不在去多說什麼,只是想要抓緊離開這裡。
於樑和趙強用兔子一般的速度想要跑出去,可還沒有跑出去,卻發現在這個客廳的正中央後面居然還有一個小房間。
這個小房間的周圍擺放着一些書籍,包括地上也有很多很多這樣的骨灰盒。
中間是耶穌,雖然看上去身象已經特別破舊,可是還是能遠遠地看出這耶穌臉上的一種無力感。
“我去,兄弟你在看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要拜一拜耶穌嗎?”
“拜個屁!”
於樑豔的一口唾沫趕緊,將心中的恐懼給按捺住,緊接着對着自己的正前方,一字一頓地開口說道:“大兄弟們,事情既然已經到達這一地步,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想要打探一下這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那我必須要盡職盡責!”
說完這句話之後,於樑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個房間之中。
可是當於樑走進去的時候,感覺心臟都快要爆炸了。
真的是萬萬沒想到,這裡面的骨灰居然堆積了厚厚的一層。
能夠看的出來,在這個會的兩邊還有一些修女蹲在地上,手中不知道摸着什麼東西。
“我的天啊,這裡怎麼這麼詭異?”
“有點不太對勁呀,我看這裡都是歐洲的那種裝修,可是咱們這裡明明是炎黃!”
“就是哪怕這個地方已經超出了國界,也不應該是歐洲的裝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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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之間,在直播間裡面那些玩家就像是快要崩潰了,一樣,第一瞬間感覺謎團似乎根本解不開了。
於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抓緊把那本書打開。
在耶穌的底下有一個臺子,這個是木臺子的,上面放着一本比較破舊的書。
可是沒想到,這上面的記載卻全部都是中文。
於樑看了一下的確如此,這是最後一個朝代在這座孤島上處理的瘟疫。
“感染後的初期症狀包括:高燒、疲累、頭疼、心跳加速及背痛。2-3天后,會有典型的天花紅疹明顯地分佈在臉部、手臂和腿部,由於我朝代醫學不發達,一傳十十傳百死了上千人之後決定將這些病人永遠囚禁在這裡。”
“天花病?”
看着這些記載,於樑嚥了一口唾沫,表情十分難看,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