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沒事,但是,我好像給你惹禍了!”
春兒這才示意到事情的嚴重性,滿眼懊悔的看着玉千絕。
剛剛那個人居然不怕世子的腰佩,口氣還那麼大,到底是什麼來歷?
她真是太笨了,幹嘛要和他們吵架,給小姐惹事。
見春兒一臉自責,玉千絕安撫道:“沒事的。”
她自然知道哪些人不好惹,那個陰柔男子的話也不是隨便說說,但是現在惹都惹了,她還能怎麼樣?
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少爺,要不我們回去吧?”
雖然玉千絕寬慰了她,但是她還是擔心,回到將軍府至少會安全些。
“等他彈完這一曲吧。”
玉千絕發現,這個叫慕言的男子,自始至終都是非常淡定的,音律可以反映出一個人的內心,他竟然對於剛剛的事情沒有一絲波動。
這種人要麼就是一個真正的樂癡,要麼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現在連武神印記都沒有覺醒,自然不能探出慕言的虛實,只能靜觀其變,這曲一畢,她就走。
見玉千絕淡定的看着自己,慕言也看向了她。
依舊一個不言,一個不語。
曲畢,玉千絕除了得到一個淡定的結論,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賞!”
她對着春兒說了一個字,起身就走。
春兒聽到後立馬掏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放下,追着玉千絕去,他們沒有看見,那叫慕言的男子竟然笑了。
玉千絕下到二樓時,心裡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白衣少年,目光不自覺的掃了過去,卻發現那位置已經換人了,她心情有些複雜的轉過頭,繼續下樓。
出了煙雨樓,玉千絕和春兒並沒有直接往玉家去,而是在街上轉了很久,穿了好幾條巷子,這才往玉家去。
玉千絕得保證,沒有人跟蹤。
玉千絕安全到家,立馬就把衣服換了,然後就睡下了。
世子府。
皇甫俊剛準備睡下,就聽到管家來稟報,說是帝國太子身邊的的林特使要見他,他立馬穿好衣服去了正殿。
林特使是西夜太子帝成風的手下,他得罪不起,來到正殿的時候,他一本正經的對着林肅拱手說道:“不知林特使深夜到此有何吩咐?”
林肅擡起寡白的臉,陰陽怪氣的說道:“世子爺難道不知嗎!”
皇甫俊一聽,滿臉的疑惑,問道:“還請特使明示。”
今天除了郡王府和世子府他那也沒去,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個特使,竟然這麼晚了還來興師問罪。
林肅見皇甫俊滿臉的疑惑,以爲他是故意裝出來的,看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冷意,很直白的說道:“今天有人拿着你的腰佩跟本特使搶人,那人可是本使給太子殿下準備的,你要怎麼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