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接下來你帶隊吧,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叫鬆長青那隊和老馮跟着我就行了!”雲無憂找到了另外一個百夫長,宋絕!
他是一個比較穩妥的漢子,戰鬥力雖然不及馮剛,可他辦事卻絕對不差!
“姑爺?你這是要去……這樣子會不會有點不太好?”宋絕有些猶豫的說道。
“落河縣,去辦一件大事!”雲無憂神秘的說道。
………………
“唉,沒想到今日周家大小姐竟然成婚,我記得以前不是有一個人來提過親的嗎?是那個人嗎?”
“哈?你說的是誰?我咋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周家大小姐,傳說爲人賢惠善良,應該會成爲一個非常好的妻子!”
“說到周家,就不能不說一下週老闆,這位周老闆可是了不得,以商立家,如今也是這遠近聞名的富豪,傳說家裡的錢財就連倉庫都裝不下!”
“哦?這麼有錢的嗎?那今日是誰有幸能娶到這位周小姐?”
“聽說好像是陳縣令的兒子,他們倆還真是郎才女貌,般配的不得了,這陳縣令的兒子好像是個書生,聽說去年便考上了秀才,年紀輕輕前途不可限量!”
“誰說不是呢?如今再加上這周家,真叫人羨慕啊!”
“姑爺,我們走吧!”馮剛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離開!
“馮百夫,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我們都陪你到這了,你別告訴我你慫了?”鬆長青忍不住用語言激道。
“唉,人家有更好的選擇,陳秀才的未來肯定比我好,而且周家也同意這門親事,她嫁給他,總比嫁給我要好!
說不準哪天我就睡在戰場上再也回不來了,與其讓她跟着我一起擔驚受怕,還不如就此放手!”馮剛有些失落的說道,可他還是選擇放手!
鬆長青不語,他知道,像他們這種士兵,如果一旦戰爭爆發,他們肯定會出現在最前線!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死,有時候,對於他們來說放手纔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見過太多的丈夫回不了家,見過太多的年輕媳婦守寡,所以這才讓他們有些忌諱!
“馮百夫,你難道就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我們兄弟大老遠的給你跑一趟就不說了,單是姑爺也不辭辛勞的陪你走一趟,你這樣子做對得起姑爺嗎?
馮百夫,你們不是在怕搶親這件事?這件事我們做了不止一次,難道你在害怕?”鬆長青繼續說道。
“不用說了,既然老馮他想走,那我們便回去吧!”雲無憂隨意的說道。
“姑爺,我們回去吧,勞煩姑爺了!”馮剛朝雲無憂鄭重的抱了一下拳,感激地說道。
“不用謝我,只要你自己不後悔,就算陪你跑十次你無妨,可是你真不後悔?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雲無憂正經的說道。
“我……我不後悔!”馮剛咬着牙說道,他的心中真的不後悔嗎?恐怕也只有他知道!
“嘖,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走吧!”雲無憂也不再多說什麼,隨手扔給他一疊紙,緩緩地向前走去,看樣子似乎是準備離開!
“馬兒啊,你咋不喝水呢?說,你是不是發春了?要不要我給你找一頭驢?”
“這個是……”馮剛疑惑的拿起這一疊紙,細細的看了起來!
今日,河中突然出現一位女子屍體,只看她渾身赤果,身上有着一些青紫,疑似被人侵犯,似乎是他殺!
可誰知?縣令竟然把這件事壓了下去,還將此事定爲自殺,我明白了,真正的兇手看來應該縣令的兒子!
唉,後來我也去了解了一下,原來這女子是貧苦人家出生,沒想到無意間碰到了陳縣令的兒子,因爲美貌被惦記上!
又是一位苦命的女子,可是我又能做些什麼呢?我不過只是一位普通的捕快!
又是新的一天,陳縣令的兒子竟然找上了我,他說他竟然看上了周家女子,竟然問我有沒有春藥?
我拒絕了,後來他又想要演一出英雄救美,無奈之下我根本拒絕不了,只能屈服!
今日,我又發現了一個秘密,陳縣令的兒子竟然從王寡婦家走出來……
“你後悔了嗎?你知道這個叫陳立的人是一個什麼人?你覺得周家大小姐嫁給他會過得很好嗎?”雲無憂突然走過來淡淡的問道。
“這……我本以爲他是一個秀才,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如果她嫁給了他……”馮剛有些不安的說道,似乎感到一些害怕!
“多謝姑爺,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不就是搶親嘛,這種事老子也沒有少幹!
老子今日就上門提親,如果他們同意,就和和平平的解決,如果他們不同意,兄弟們,你們說怎麼辦?”
“他們若是同意,咱們就趁熱喝一杯喜酒,若是不同意,他媽直接搶了!”
“不同意?老子我搶的親還少嗎?兄弟們,都給我賣了一點,這可關乎到馮老大的終身幸福,誰他媽被老子發現不賣力,小心老子給他穿小鞋!”
雲無憂一陣無語,這就是傳說中紀律嚴明的血羽營,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一羣匪兵呢!
十幾個人氣勢沖沖的向城牆走去,沒有人注意雲無憂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呃,其實還是有一個的!
“姑爺,爲什麼笑的這麼猥瑣?”鬆長青疑惑的問道。
“呵,爲什麼呢?因爲這一疊情報都是假的,有時候不要只會用激將法,要適當的動動腦子,激將法雖然不錯,但也不一定全都管用!”雲無憂輕笑一聲,頗爲自豪的說道。
“什麼?姑爺,你說這一疊情報都是假的?”鬆長青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他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虛實結合,誰又能辨得出呢?
或許陳縣令的兒子真的有這麼不堪,但這些情報確實都是假的,因爲都是我寫的,而最大的漏洞就是,一個普通的捕快會寫字嗎?還有一點,我又沒有與你們分開,那這些情報又是哪來的呢?
他呀,只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如果放在平時說不定還真能被他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