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全世界所有的商業中心一樣,這裡無時無刻不是人滿爲患,尤其今天還是週末,又剛好是午飯過後的空閒。
所有能夠看到的商店之中好像都已經擠滿了顧客。
“哇,這裡人好多啊師父。”看到這裡繁華的景象何婉芸也是非常吃驚。
“好像人是挺多的,不管了我們走吧,下午我們去游泳,晚上還有別的活動,我們先去把衣服買好。”寧拂塵也同樣是笑容滿面,他心情也很不錯。
兩人走進了人羣之中,而寧拂塵和何婉芸都沒有注意到,他們走進商業中心的時候有一羣人已經行動了起來。
他們好像是知道寧拂塵兩人一定會來這裡一樣,從今天開始就一直等在了這個地方,直到寧拂塵他們來了之後終於展開行動。
“他們已經來了,果然是寧拂塵帶着那個女人,我們按照計劃行事。”一個人通過無線電把命令發佈了下去,之後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
這些人接收到了命令之後也一同走進了街道,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衣衫,跟一般的有課行人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他們周身也並沒有攜帶什麼殺傷力大的武器,這樣的人就算是經過寧拂塵身邊他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而就是這羣人,超過了一百的數量,他們就一起展開了針對寧拂塵的行動,這些人的身份還暫時不得而知,不過能夠確定的是,不是什麼好事。
寧拂塵跟何婉芸來到了一家專門售賣泳裝的店裡,城市就在海邊,常年屬於熱季這裡泳裝生意也是好做。
進店之後他們看到的除了琳琅滿目的泳衣就是各種挑選喲工藝的人羣,看到這些衣服何婉芸有點很難接受,這在她看來實在是太大膽了。
“師父,你是說我們就要穿成這樣出門嗎?”何婉芸躲在寧拂塵後面問道。
“是啊,不然呢?”他回答很自然,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何婉芸有點着急,但她大概瞭解些現代社會,只是她很難接受而已。
“放心吧,沒什麼的,大家都這個樣子,也就不存在什麼問題了。”寧拂塵自然是在安慰何婉芸。
“好吧……”何婉芸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到底還是沒有抗拒,現在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她既然想通了,那隻能接受這個現實,那自然是什麼都需要嘗試的。
正在挑選泳裝的兩人並沒有發現,那羣開始行動的人已經來到了這家泳裝店附近,一百多人分佈在各個不同的角落,其中還有二十人已經走進了商店。
這樣地段的商店本來就可能是人來人往,時常有人進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
進店之後這二十人不動聲色的接近了寧拂塵兩人,就跟普通客人過往一樣,寧拂塵和何婉芸也完全沒有在意。
幾分鐘後所有人都已經來到了寧拂塵兩人身邊,這個時候他們變了寧拂塵兩人身邊唯一的客人,而這一切看起來還是如常。
他們在待命,只要外面的人也準備就緒了,他們馬上就會行動。
這羣人的執行力是強的可怕,因爲他們二十人剛剛就位的同時動手的命令就剛好傳到,於是他們馬上展開了行動。
一個人突然動手推搡另一個人,“你剛纔是不是對我女朋友動手動腳了。”
“你有病吧。”被推搡的一人也毫不客氣還口。
不過那人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還說不是,我都已經看到了,這還不敢承認了嗎?”
那男人越說越激動,直接一拳打在了另一人臉上,這一記重拳可不是鬧着玩的,被打的人口中立馬溢血,同時他身體也不斷倒退,而方向正好就是寧拂塵和何婉芸所在的地方。
這種情況雖說不多見,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寧拂塵和何婉芸只是往旁邊退了兩步,事情是什麼樣還不清楚,這種閒事還是不管的好。
不過那被打的人後退的趨勢有點止不住,還是來到了寧拂塵旁邊,後面就是貨架,這個時候寧拂塵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
他擡手就要扶住快撞到的人,不料寧拂塵手剛碰到那個人的瞬間,手掌部位就傳來了一陣刺痛,接着寧拂塵大腦都有一陣暈眩。
僅僅是一瞬間寧拂塵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他強行調動靈力,只是那種暈眩並沒有馬上消失,只是在好轉。
這是很詭異的事情,一般來說尋常的精神類傷類藥品什麼都對自己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效果的,現在怎麼?
調動靈力調節的時候寧拂塵才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狀況,他現在果然就是真的中毒了,這種毒素的傳播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因爲寧拂塵發現這種毒素傳播並不是依靠血液或者之類的介質,而是通過神經。
可以說這是一種電信號形式的毒素,這種光速傳播的毒素,在寧拂塵碰到的一瞬間就傷害到了他的神經系統。
所以就算對於他而言不致命,但要清除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而這羣人爭取的就是這個時間。
寧拂塵心中着急,自己中招之後後續再沒有其它問題,也沒有人對他動手或者做什麼事情,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是自己,讓自己中毒只是想要牽制。
何婉芸!
寧拂塵強大精神,但是他連視線都是有些模糊的,在那模糊的視野之中他最後只看到了幾個人帶着何婉芸走出了商店。
寧拂塵不顧後果的催動靈力,治療速度大大增加,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但是他看向周圍的時候。
目之所及,只有臉上帶着震驚和恐懼的一羣顧客,真正的兇手早就全部離開了,他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寧拂塵暴怒,他強壓着怒火隨便抓住了一人問道。
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生,他不能感受到寧拂塵身上要暴走的靈力,但他能夠感到害怕,眼前這個人盯着他,比一頭老虎盯着還讓人恐懼。
他全身顫抖擡手指了遠處的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