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對了，傅大哥，”小若想起了今天託他辦的事：“你見着‘廣聚軒’老闆沒有？”
“見到了，韋應生要兩百斤腐竹，數量太多，我沒有給他答覆。”
傅翰生口中的韋應生就是“廣聚軒”的老闆，他沒有告訴眼前的小丫頭，韋應生一聽掌櫃說是他有東西要賣給酒樓，都沒問什麼東西就想定貨。
他臨走前把腐竹和那菜腐竹的做法一併交給了掌櫃，讓他們先試試，回頭再細談。
“要兩百斤？！”小若嚇了一跳：“有沒有說定價格？”
腐竹跟筍絲幹一樣都是乾貨，兩百斤起碼好幾袋呢，她不確定酒樓會不會要腐竹，之前都沒定好價格。
“沒定，價格方面你親自跟韋應生老闆談。”
傅翰文知道“廣聚軒”老闆韋應生要的是什麼，如果他出的價格能讓小丫頭滿意，韋應生的請求他也不是不能答應。
見小丫頭皺眉算着大豆的價格和一斤大豆能做出多少腐竹，傅翰文又提醒了句：“價格儘管往高了說，不用算得太仔細。”
既然要賣韋應生人情，那就不能太吃虧了。
他這話不但沒有讓小若高興起來，反而讓她眉頭皺得更緊了：“傅大哥，你是不是答應了酒樓老闆什麼不平等條約啊？”
她是堅信自己做的腐竹不會賣不出去的，她不希望傅大哥犧牲自己的利益來幫她。
傅翰文差點被她這話給逗笑：“沒有的事。”
小若狐疑看着他：“傅大哥，你別騙我，酒樓老闆一定是提出什麼要求了，對不對？”
“真的沒有，別多想。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吧。”傅翰文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把牛好就進了廚房舀水洗手去了。
關氏等人都回屋睡覺了，小若把留在鍋裡的鹹菜拌的糙米飯熱好，另外又給他煎了個雞蛋放在飯上面。
傅翰文接過飯，看了那隻煎蛋一眼：“你吃了沒有？”
“吃了。”小若搬了張高木凳放在竈前給他坐下，自己也搬了張矮腳凳子坐在他對面。
“傅大哥，你那武館什麼時候開始開張招學生？”小若沒話找話問道。
“現在已經在招了。”
小若眼睛一亮：“招了多少人了？年紀都大不大？”
“目前招了十四個，年紀在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
他的武館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招的，這也是韋應生幾次三番要見自己的原因之一。
“傅大哥，你有一身好武功爲什麼不教教昌兒呢？”小若納悶問道：“昌兒要是能學點防身之術，以後萬一被徵了兵也能多一分保障啊。”
“昌兒以後不需要上戰場。”傅翰文把碗裡的雞蛋撥到一邊，吃着鹹菜糙米飯：“以後昌兒會走科舉之路。”
傅翰文的話讓小若想起這朝代律法之中的一條，那就是父或子戰死沙場，另一方不會再被徵兵，這才釋然。
昌兒不用上戰場，但是——
“傅大哥，要不你教我和昌兒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吧。”小若把凳子往他跟前拉了拉，滿眼希冀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