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的放浪不羈讓所有的人都爲之一振,這個時候他們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年輕高手倒地會爲了什麼事情做出什麼事情,只有那無落花與納蘭馨兒一左一右堅忍不拔的站在莫白的身邊,絲毫沒有任何的不信任,他們是莫白最堅實而有力的後盾,當然或許還有那個在不遠處大樹之上一直替莫白捏着一把汗水的蕭雪。
這場面一時間竟然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誰也沒有想到這本來是大完滿的結局竟然會突然變成這個模樣,救世主一下子竟然有可能變成敵人,場面一時尷尬起來。
就在此時忽然間一聲響動卻是讓所有的人都清醒了起來,原來是一陣的琴音,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你們這羣人還真是有些意思,莫白救了你們,你們不但不感恩,還想要以德報怨,真是可笑可笑啊,我四指琴帝如果當了你們這羣人的首領,那還不把我氣死啊,哼,琴帝就不陪你們在這裡無聊了,莫白啊莫白,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狠狠的教訓教訓這些人,哈哈,哈哈。”原來說話的竟然是剛纔在神兵會最後決鬥中與軒轅劍胡風比試的四指琴帝。
四指琴帝雖然與胡風來了一個兩敗俱傷,但是在理論上他與胡風都沒有取得最後的勝利,那麼他的確還有資格競爭那神兵門的門主,只不過此刻是他卻明白自己在這裡絕對不會討到任何的便宜,如果在那張先生揪出他與上官清同盟的事情,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不如趁此機會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一走了之纔是上策,不過平一辰這人的心胸極爲狹窄,他被莫白等人耍的團團轉,陪他們稀裡糊塗的演了半天的龍套,怎麼會讓他心甘情願,所以他纔在最後冒出那麼一句,希望能夠挑撥離間,可是他也知道這種事情的成功率一定不會很高,但是時間已經不給他機會在來等待了,說完此話立刻逃之夭夭了。
莫白看着四指琴帝離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他面前的衆人,擺出了一個特殊的表情,只不過這個表情實在是太過於特殊,竟然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要說這羣人中,還要屬胡風爲人最爲聰明,他觀看了一下現在的局面,知道如果真的和莫白撕破了臉皮絕對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他的根基是在歸海城,這次即便沒有將那上官清誅殺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只不過將來小心一些就好,胡風有自信自己手中的軒轅劍絕對不怕上官清的威脅,而此刻四指琴帝一走,他更加的怦然心動,因爲再也沒有任何的競爭對手,無論李神刀最初舉辦神兵會的初衷是什麼,但是想必已李神刀的聲望,此刻他要是舊話重提,那李神刀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駁,如此一來,他這次來到李家莊神兵會將是大獲全勝,真的成爲了神兵門的門主才能與雲天派的那個遙遙相望的男人一同爲他們的理想而奮鬥。
想到這裡胡風咳嗽一聲,對着衆人朗聲說道:“衆位,衆位,陰謀已經破滅,我們是不是該想想我們爲什麼要來到這神兵會,神兵會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呢,天下間有這麼多的修靈兵者,如果我們再如同現在一樣依舊是一盤散沙,那麼早晚有一天我們會被魔門,甚至是其他的門派所吞併,李神刀李前輩說的話沒錯,神兵門或許真的應該重新的成爲了,爲天下間的修靈兵者找到一個歸宿!”
如果是別人此刻說出這番話語定然會被人嗤之以鼻,可是此刻胡風說出了這番話卻是名正言順,一來他是神兵會最後的勝者,無論前面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爲什麼原因,但是胡風站到最後卻是不爭的事實,在列的這些修靈兵者可以捫心自問,他們絕對沒有幾個人敢說還敢於胡風較量一番,尤其是此人年輕尚輕就有如此的修爲與成熟不可謂不是一個民主,他還有玲瓏第一大城的歸海城作爲他的老家,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預示着只要神兵門再次成立,胡風成爲門主,那麼這些修靈兵者就會得到他們的庇護,從此他們也不在是孤單單被人欺負的對象了,想到這裡一些沒有什麼門派的零散人員立刻叫了起來。
“成立神兵門。”“我們選舉胡風爲門主。”“參見新門主。”如此的聲音絡繹不絕,胡風用試探性的眼光看向了李神刀與快劍張先生,然後微笑道:“李前輩如果我真的成立了神兵門,那將會有設立三大堂口,總堂口就在我歸海城,神兵門的總部自然也是歸海城,有這玲瓏第一大城做爲基石相比我神兵門會日益昌盛的,而在外面同樣我還會設立兩個堂口,一個就是神刀堂,一個就是快劍堂,這兩個堂口的任何人都有本堂的堂主支配,堂主的權利至高無上,也不用去歸海城,就駐守在原地,除非有什麼對我們神兵門有生死存亡的關頭,歸海總堂纔會請求外圍的兩大堂口支援,不知道兩位覺得這樣的設定如何呢?”
李神刀與張先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老哥倆彼此無奈的一笑,知道木已成舟,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而且如今魔門隱隱遇顯,如果但憑藉他神刀門與快劍門自己的實力恐怕他們很快就會成爲魔門來到玲瓏大陸之後最先蠶食的小門派,如此一來祖上的基業也保全不住了,想到這裡李神刀對着胡風單膝跪倒叫道:“門主在上,請受李立一拜!”
還沒等李立拜下去,那胡風立刻揚起一陣的靈氣將李神刀攙扶了起來,客氣的說道:“李前輩這麼做卻是折煞我胡風了,能夠有李神刀李前輩這樣個高人進入我神兵門,那無異於如虎添翼一般。”說道這裡他又將目光看向了張先生。
張先生也知道這是大勢所趨,不過他不想李神刀是召開神兵會的主人,頗有些騎虎難下的意思,而他只不過是應邀而來,此時自然要拿些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