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琦發開口嚴厲:“還不回去工作,小心這個月薪水沒得發!”
我朝他僵硬笑笑:“呵,我去工作了。”
我的工作是分發稿件,將同一地方的稿件先細分出類別,再進行標註然後分別發出。許是擔任百花仙子的歷練,所以做起這些瑣事對我來說都不在話下反而輕而易舉易如反掌。
一個早上的功夫,我以一個文藝工作者的身份用一個滿意的效率交上了一份實踐合格的答卷。
主編表揚我:“恩,溫記辦事我放心。以後繼續努力!”
我敬個軍禮:“是!敬禮。”
我們整個報社在場工作人員無不被我出奇的舉動雷到萌翻。
我吐吐舌頭接着準備下午的採訪材料。
今天我做採訪的是一位做品牌化妝店十年的旗艦店女老闆,一路上踏着腳踏車飛馳,印象中我的飛天速度要比這個快十倍都不好說,還有五行都斬劍,使出來定比汽車輪子極限轉速還要快的多得多。
紅燈紅燈又是,堵得車子都過不去,幻逆術失靈,物幻術失靈。愛不釋手術全體失靈,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一切所謂浪漫的不切實際的幻想的實施都無不寄託着堵心。
傍晚採訪結束後,杜琦發手機約我出去吃飯,我以回家忙着寫稿、定稿、審改等種種藉口推脫,終於獲得他老人家的放過。
其實經歷過之前那些年的轟轟烈烈後,現狀趨於平淡的這些天,令我反而會感到十分充實。最起碼現在的我,有一個完整的家,溫不溫馨先不要管,主要是對於一個孤兒能體會到家的溫暖就已不易了。
母親不知是不是在誇我,和來串門的鄰居張阿姨叨叨,“甜甜從出事後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要是在以前那早就衝姐姐姐夫吵架聲撒潑了罵街了!你看看現在啊,我的犟驢子甜甜也學着做文質彬彬的女生了。”
鄰居阿姨緊接着:“是呀,你家甜甜看着比原來強多了,也知道見人打招呼了,也不再樓道大聲嚷嚷了,這孩子.......”
我裝作沒聽到,捂着被子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單就這麼自我陶醉在有姐有媽的小心情中,至於那個冷宇夜,我下一步打算先把他的聯繫方式搞到手,慢慢地緩緩地加深瞭解,另外還得加油倒追他,就當追他是爲了微末還西佑些許的人情吧。
今天是週六,姐姐姐夫不在家,媽媽忙整理,家中才得以恢復少有的平靜。我不得不承認溫甜甜的家庭貌似有些混亂,或許這就是人世間每個人各有的孽與悲吧。然而我又不是她,不過是一個替代她看守身體的骨灰級女人魂靈,所以對於她本人的傷感留遺我也不過是隔岸觀火看在眼裡,並沒有過切實地身臨其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