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你們的城主,有些人,不是他們能夠動的。”佝僂的黑影扯着沙啞的嗓子說道。
“回去吧。”他在此說道。
可是剩下的騎兵都已經嚇壞了,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動作,惹怒了眼前的人,讓自己落得個胸口穿洞。
直到這位佝僂的人影說了第二次“回去吧”,他們才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於是趕緊騎馬的騎馬,馬跑丟了的跑步,慌亂的向墨貝爾城的方向逃去,生怕這位佝僂的老人反悔。
第二日,天剛剛亮的時候,在墨貝爾城城主府內,一個議事的大廳之中,黃左與黃右跪趴在地面上,大氣的不敢闖,在這之前,他們已經把自己這次任務失敗的事情,詳細的稟報了上去。
其實在他們稟報之前,黃漁城主已經知道了事情的成敗。在黃左與黃右到來之前,城主就已經提前發了一次火了,這才能夠神情淡定的背對着趴着的二人。
不過這一跪,也跪了2個小時了,這可把黃左與黃右給累壞了。要知道,他們在家族之中,雖然是旁系末枝,可是因爲有特殊了能力,待遇卻比其他人要好上許多,至少不用做一般的雜役的夥計。
所以像這樣的懲罰,雖然輕微,可是也很少經歷過,他們的膝蓋,早就疼得受不了,到現在已經疼的麻木了,有時候他們都感覺不到大腿的知覺了。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剛運用那怕一絲絲的幻力,來抵消這份疼痛,他們不敢,任務失敗就已經夠他們顏面掃地的,哪還敢用幻力抵消懲罰啊。
況且,他們也知道,這樣的懲罰,已經是最輕的了,這也可能是看在他們盡職盡責第一次失敗的份上。
其實更深層次的原因,只有黃漁城主知道,這兩人雖然是旁系,可是因爲受到某位黃家長老的青睞,黃城主這纔沒有罰他們太多。
現在他只所以不說話,不僅僅是爲了懲罰他們,更是因爲知道了自己那兩千的騎兵團,居然被一個人重創隻身下兩百多人了,這還是人家的手下留情的結果。
要是那樣一位老人有意的話,自己的騎兵團更本就不會有人能夠活着回來,所以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樣的人物,而且能夠以一己之力殺死兩千幻力初階的騎兵,這人至少是皇階幻力的實力,這可是還要高出高階幻獸師兩階的存在啊。
難道那個瘋狗鄉出來的小子,能夠有這樣的背景。不知什麼時候,黃城主自言自語的聲音被黃右聽到了。
他多嘴說道:“依屬下看來,那個佝僂的老頭應該不是吳翼的人,很有可能是風月身後的人,吳翼只所以能夠活下來,都是那個風月從中搗亂。”
“說起風月,當初你們怎麼不差清楚她的身份,是不是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還有,她們居然有能夠控制那麼多昆蟲的實力,要是把她收入麾下,是不是就可以把你們兩個廢物給踢開來。”黃城主生氣的說道。
黃左與黃右只好趴的更低了,說到底這都是他們的錯,就算他們沒有錯,他們也只能認了,難道還要讓下達命令的人主動承擔錯誤嗎?他們不敢,也不能。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在城們口,一個酷似吳翼的身影一溜煙,流進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