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朗星晰,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十四個身影在樹林中穿梭。看他們的武功都不弱。他們不是在採蘑菇,也不是在躲貓貓。他們是在趕路。趕往最近的一座城,那座本來今天中午就能到的城。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以爲不用路癡嬌兒帶路我們可以很快到達目的地,可是沒有想到,一向冷靜、穩重、智慧的梅竟然是一個比嬌兒更甚的路癡,我真是苦啊,我真是欲哭無淚啊,我真是……餓啊!從上午到現在還沒有吃過飯呢!
“到了,前面就是了!”帶路的竹說道。而梅則紅着臉跟在竹的身後。呵呵,能看到一向板着臉的梅臉紅,就是再迷一回路我也任了!
秋水城,一座不錯的城,尤其在城中有一個不錯的茶館。今天茶館的生意特別好,整個二樓被幾個年輕人給包了下了。而此時那裡正在進行激烈的戰鬥。
“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啊!”五十個人份的飯菜不經意間被十四個少年男女消滅掉了,其中一個女孩擦了擦嘴說道。不過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怎麼自然。至於她的名字嗎?好像有人叫她“竹”。
“是啊,這確實不錯。”我眼中含笑,可是話卻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也,也不能全怪我啊!”竹盜用蘭在犯錯時的殺手簡,做楚楚可憐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一邊活動着手部關節的大家。
“我們從柳城出來,應該是向西去梵城對吧!”我依然微笑,只是眼中時不時閃過一道道寒光。
“是啊,沒錯。我們不是也往那個方向走的嗎!”竹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那我們爲什麼到了柳城東面的秋水城呢!”我的聲音越發的溫柔。
“我也不知道啊?”竹一邊做委屈狀一邊視機向後移動。
“不用說了,扁她!”我一聲高喊,一道人影便向竹衝去。嘿嘿!我雖然不愛動武,可是吾老人家的輕功可是無人能比的。
“叮……咣……轟……啊……啪……當……”
在一陣硝煙之後,我們又從歸原位。竹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再也不敢出聲了。看她那衣服破的就知道剛剛的戰況有多激烈了。不過她身上的衣服怎麼有點眼熟啊?好像是剛剛爲了避免竹因爲衣服的損壞而春光外泄從我這借去的。再看裡面她自己的衣服,真是……絲毫沒有一點損壞。再看其他人,一樣都是那麼幹淨。那我呢,呃!痛!我揉了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怎麼我打人的比捱打的傷的還重。
“我靠!誰這麼囂張,啊!(升調)敢把二樓全包了,那你讓大爺我往哪坐。去,讓他們趕快給我滾蛋!”
怎麼樣?我就說今天這家茶館的生意特別好吧!
“幾位爺!”茶館老闆來到我們桌前歉意的說道。在他的身後還跟了二十幾個人,看樣子都是有錢有勢的公子哥。
“我看你們也吃的差不多了,今天的賬算我請。你們看不是不是可以讓一讓?”那個老闆還是十分會做人的。
“也是,我們也吃完了。那我們就走吧。老闆,那就謝謝你今天的慷慨了!”說完我朝衆人一點頭,就打算離開。可是世界上有些事一旦註定了就更改不了,就好像今天這幾個小子一樣。
“呦!!好漂亮的妞啊!”一個看起來像桌子的人流利流氣的道。一看就是有戀童癖的人。
“真是俗!俗不可奈!”我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人都是這麼沒新意的嗎?真是世道敗落啊!
“怎麼着,小子,看你的表情好象十分不爽啊!”聽聲音是在底下就開始叫囂的那個。長的嘛,不好說,怎麼形容呢,應該說是螞蚱。
“我們老大和你說話呢。小子,你啞巴了!”一個水缸也蹦出來叫囂。
我沒有功夫理他們,我們現在時間緊迫。因爲無知三女的無意識錯誤造成我們現在離目的地越來越遠,所以我們要是再不快點的話就趕不上學校開學了,那可就要再等一年了。
“我靠!小子,夠?牛∥乙?湍憔齠罰 蹦歉雎禰蘋拐媸欠場?p
在這個世界中決鬥是很神聖的,所以一般只要有一方提出另一方都會同意的,因爲即使是輸了也只不過是說明你技不如人而已。雖然丟點人,不過比起不敢接受挑戰可要好的多了。再說在這個人人都有幻獸的世界,決鬥已經不是兩個人去比了,而是讓幻獸去比,所以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所以像這種正規的決鬥無論在哪都是合法甚至是提倡的。
“好吧!”我身爲武林盟主的兒子怎麼能被人嚇住,於是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是我馬上就後悔了。因爲我現在還沒有幻獸,看到了嬌兒的蛋蛋,可愛到是挺可愛,也確實是十分高級幻獸。可是那麼小怎麼和別人打啊?再說就我現在的功力能不能叫出來我的幻獸還是回事呢!(其實我現在已經比嬌兒厲害了,只是由於一貫的習慣使得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點。)
其他人一聽我答應了也是一驚。可是我話已經出口,所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好,走,我們到外面去。”螞蚱似乎對自己的幻獸十分有信心。
“走吧!”我聳了聳肩膀對身後的人道。
“我靠!我該怎麼辦?現在召喚嗎?現召幻獸和人決鬥是不是有點太驚世駭俗了。而且卵生期的幻獸就是再厲害也是不利與戰鬥的啊。”越想越是急。“看來今天是註定要丟臉的了”我有了這樣的覺悟,心中似乎也輕鬆了一點。“你爺爺的,等老子有了厲害的幻獸看我不天天找你決鬥。”我心中狠狠的道。
“怎麼?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了?”
“這個聲音?是那個蛔蟲!”我心中想道。
“喂喂!我好歹也是個神啊,不要把我和那種沒智慧的噁心生物相提並論好不好?”
“咦?你怎麼能直接在我心中說話了,不用把我叫道心裡面去嗎?”我想到了好奇點便問。
“哦,不用啦。哈哈,自從上次以後就不用了,就第一次用。”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好象還是不是十分的懂,不過算了。
聽我這麼說獸王神王長出了一口氣:“差點被發現。”原來上次之所以把我引進我的精神世界其實是想耍耍我。
“對了,我要個幻獸,你現在就給我一個幻獸。我要個最好的。快點。”我突然對獸王說。
“哦?幻獸啊?你要幹嘛啊?”
“決鬥啊!你不是在我的身體裡面嗎?你怎麼不知道?”
“啊?哈哈哈哈,我一直在睡覺,你要知道,我們神也是很辛苦的。”
“少來,快點,給我幻獸。”我有點不耐煩了。
“幻獸就不用了,在你背後的黑虎是我成神前的本原,也是我的守護終極神獸,雖然受你現在的力量的影響他現在的力量也不大,不過一般的決鬥還是可以應付的,你只要把他喚醒就行了。”
“你說的到容易,可是我怎麼把他喚醒啊!”我不是在吼,我只是“說”的聲音大了一點。
“這就看你自己的了。”不負責任的獸王不知道又躲到哪睡覺去了,任我怎麼叫也不回話。
“算了,我靠自己。毛主席不是有句話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咦?毛主席是誰?算了,管他的呢!”善於自言自語的人通常不容易得抑鬱症,尤其是單細胞和自我解答形。
“虎哥,出來好不?”
“虎虎,有好吃的。”
“啊!好漂亮的虎妹妹啊!”
“黑黑,外邊的陽光多明媚。”
“黑虎兄,有人藐視你。正所謂是可忍熟不可忍。咱哥倆一起去收拾他一頓怎麼樣?”
“虎王兄,……”
……………………
“樓,你怎麼了?”嬌兒在我身後推了我一下。
“啊?什麼怎麼了?”我光顧着在心中叫黑虎了,感到嬌兒推我不僅奇怪的問道。
“你在這發了半天呆了,要是沒法比我們就走吧!”嬌兒在我耳邊道。原來他以爲我在召喚幻獸可是由於功力低招不出來。
哦!我環顧四周我才明白原來我從剛剛就一直在心中說話,沒有注意外邊。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茶館,現在那個螞蚱正在等着我決鬥呢?
“怎麼?怕了,哈哈哈。我的胡嚕嚕還沒有出來呢你就怕成那樣,要是我的胡嚕嚕出來了那你還不跪地求饒啊!”那個螞蚱囂張的大笑。他身後的一羣人也附和着大笑。
“我靠,我只是在想一會贏了你之後去哪慶祝。還有,你笑的太難聽了。”我做無奈狀。
“好,你有種。我看你一會還是不是那麼有種。胡嚕嚕,出來。”螞蚱氣的臉都綠了。
“太容易動氣。”我心中搖頭嘆了口氣。
不過別說,那個螞蚱還是有兩下子的,看他召喚出的幻獸就知道。那個幻獸雖然我不太瞭解,不過也可以感覺得到他不好惹。那是一隻狼行的幻獸,大小差不多有小馬那麼大,巨大的狼頭一雙爍爍放着寒光的眼睛。銳利的獠牙從口中支了出來,粗壯的四肢給人感覺好象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撼動。血紅的毛髮在空中飄舞,好象戰場中無敵的戰神。
“C級幻獸血狼王!”看到這隻幻獸絲琳忍不住驚呼出聲。周圍看熱鬧的有些沒見過的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城內的居民大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映,大概是見慣了吧!
血狼王,是C級幻獸中戰鬥力可以排進前五的可怕幻獸。他嗜血好戰,物理攻擊強橫無匹,人們都叫他戰爭機器。
“聽絲琳的叫聲就知道那個東西不好惹,看來這會是糗大了!”正在我苦腦之際,又聽見螞蚱在猖狂大叫。
“還是那個小丫頭有點見識,怎麼樣?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只要你跪地給本少爺磕三個響頭然後說三聲‘我錯了’再把你身邊的幾個漂亮小妞留下我就可以考慮原諒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聲永遠是那麼難聽。
“你他媽,死虎,你趕快給我死出來,不然我扒了你的虎皮,抽了你的虎勁!”我已經忍無可忍了,那就無須再忍了。
由於我過於激動,所以不是在心裡說的,而是大聲的叫了出來,在其他人看來都以爲我瘋了。
“小子,你嚇……”“傻了”兩個字沒說出來就被我身前強烈的氣息堵了回去。
無數黑色的氣體從我身後四散,又在我身前會聚。我的衣服受不了強烈的氣勢,整個上衣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了我背後的虎紋。
“吼——”一聲虎嘯響徹雲霄。在我的身前出現一隻和我背後虎紋一模一樣的黑色老虎。
黑虎大概脊背只到我的胸口(我現在的個子比較小)和那隻狼比起來還是小了幾圈,可是從黑虎出現到現在那隻狼都在那瑟瑟發抖,底垂着頭不敢有絲毫動作。
“力量差太多了,看來是不用比了。”有見識的人說道。
在幻獸界力量就決定了一切,雖然那隻血狼王也很強,可是對與比他強大不只一倍兩倍的對手只有臣服的份。不過雖然我已經贏了,可是我現在很生氣,所以我沒有就這樣讓決鬥結束的意思。
“黑仔!給我上!”
“嗷嗚!”一聲低吼,黑虎衝向了血狼王。
血狼王畢竟也是一方兇獸,雖然明知不敵可還不至於在這等死。看到越來越近的黑虎,不等主人發話就向黑虎撲去。
“出絕技!黑虎殺·狂~~~~~~~~~~~~~~~~~~咬!”我在旁邊大喝。
黑虎聽到我前面的喊話有點納悶。啥是絕技?啥是黑虎殺啊?俺不懂啊。不過後來聽到“狂咬”馬上就明白了,原來就是活動一下下顎的意思。
黑虎在衝刺的百忙中還不忘回頭給我一個“安拉!”的眼神,然後就看到一道黑線劃過,與血狼王的身體撞在一起。相撞後黑線並沒有化爲虎形,反而是血狼王化做了一道紅線和黑線一起在整個場上跳來蹦去!
終於在一刻鐘後,黑虎停了下了,血狼王就趴在黑虎的腳邊。細心的人已經看到血狼王的雙眼已經成了兩個螺旋形,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毛是好的。而原來平坦的路面已經可以做足底按摩了。
我囂張的來到黑虎的旁邊,氣勢不可擋的黑虎看到我來了退到了我的身後,用大大的虎頭在我的腿邊磨蹭着撒嬌。我一隻腳踩在那倒地的血狼王身上,對着一邊全身都在哆嗦的螞蚱沉聲說道:“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把我的女人從我的身邊帶走,除非踏過我的屍體。”一股無形的霸氣壓過全場,身邊的黑虎感受到了我的力量,在我身邊仰天一聲長嘯!一人一獸夠成了一副戰神的畫面,一時間讓在場的所有人迷醉,可以肯定,今天的一切沒有一個人可以忘記,哪怕是再隔一千年!
自我陶醉中的我並沒有發現在我囂張的說出那句話之後有六個女孩的俏臉變成了紅蘋果,芳心狂燥得幾乎從胸膛中跳出。
“好了。我們走吧!”我招呼了一聲,給了衆人一個“風緊撤呼!”的眼神之後撒丫子就跑!我可不想讓人抓住我幫他們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