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明義微笑道:“是嗎?那麼爲了保證我在和自己的妃子親熱的時候不會被這小刀片傷到,我想我有必要讓你把身上的零碎玩意全部都倒騰出來。”
“你別碰我!”
蘇萱也不知道是預見到了噁心場面,堅決不肯讓張明義靠近自己:“我嘴裡還有兩片刀片,全部都淬了花卉毒素,你要是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直接自盡!”
“咬舌自盡?”張明義一愣,然後呵呵笑了起來:“反應這麼激烈啊,難道你看到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什麼不堪的事情嗎?呵呵,你想要自盡那麼就自盡吧,反正有人造天使在這裡,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能把你復活——在我的面前,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蘇萱這個時候臉上終於纔是露出絕望之色來。任縱她的確是有着不少的底牌,但是那些底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卻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閉上了眼睛,身體輕輕的顫抖着,彷彿自語般喃喃說道:“如果他在這裡,面對這種情況,會怎麼辦呢......呵呵,如果是他的話,也許根本就不會落到這幅局面吧......”
“他?你是指陳沐嗎?”
張明義冷笑起來:“我承認,能在七年之前就達到四級的能力者,的確是一個棘手的傢伙。不過聽說那傢伙去找自己的親人去了?呵呵......那種傢伙現在估計已經死在大陸的某個角落,屍體恐怕都已經化成養分了。你竟然還把希望寄託在這種貨色身上?而且就算那小子真的出現在我面前,一個四級的能力者罷了,雜魚而已!”
“我艹!張明義,你他馬的纔是雜魚!敗類!有種你和我單挑看看!如果不是那個人造天使,你就只是一坨狗屎!”
天空之中。胖子大聲怒罵起來。
張明義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對身旁付經緯說道:“把那死肥豬弄過來!”
唰!
天空轎車上的李天新,被空間轉移到張明義的面前。剛剛落地,地面便有四五道鋼筋直接飛竄起來。貫穿了胖子的手心和腳背,將他死死的釘在了街道旁邊的牆壁上!
李天新身上的沙子撲簌簌的掉落下來,悽慘的慘叫起來。而張明義卻冷笑道:“單挑?死肥豬你還活在童話世界裡嗎?真是幼稚的可笑!你激怒我是想要靠近之後偷襲我吧?呵呵,你這樣愚蠢的人,簡直連做我手下的資格都沒有。不過你倒是成功的激怒了我,所以,去死吧......”
一根尖銳的鋼筋鐵條徐徐飛了起來。瞄準了胖子的心臟。蘇萱扭過頭去,不忍直視。而胖子卻是口中溢出鮮血來,混合着雨水看起來十分可笑。
“張明義。你等着,等我老大回來,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又是那個叫陳沐的傢伙嗎?呵呵,如果他真的還活着,那就讓他到我面前來,我倒是十分好奇,當我蹂.躪的那個傢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你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張明義的話音剛落,突然就聽到。街道的極遠處,傳來一聲高昂的馬嘶,緊接着。便是清脆的馬蹄踏地由遠及近的聲音清晰入耳!
那聲音是如此的清晰,就連這暴雨的嘈雜,都無法掩蓋。
胖子猛的擡起了頭。眼睛瞪大,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這聲音......”
天空之中,楊初瑤爬在轎車的邊緣,看着極遠處一個漸漸明朗起來的人影,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張明義的面前,蘇萱渾身一顫,猛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中竟是留下了驚喜的淚水。
“是他、真的是他......他。回來了!”
“他?”
張明義猛的冷哼一聲:“那小子......那個叫陳沐的傢伙?也好,就讓我碾碎你們最後的幻想。讓你們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小子,也只有匍匐受死的份!”
說話的功夫,遠處已經有一人一馬塔雨前來,來到了百米開外的地方。
烏雲踏雪之上,一名面色平淡,目光淡漠的年輕人,挺直坐着,聲音穿過雨幕,說不出的冷冽:“你剛纔說......要碾碎什麼來着?”
“你就是陳沐?”
張明義踏前一步,腳下有碎石凝聚起來,構成一個圓臺,如同王座一般將他擡其,居高臨下的看着陳沐。
陳沐翻身下馬,慢慢的向着前面走着。
“是我。”
張明義獰笑一聲:“很好!那麼,你就是這個基地最後的頑抗者了吧?小子,感謝你的出現,讓我可以粉碎這羣人最後的希望......”
“陳沐!”
“老大,小心,這個傢伙的能力是......”
張明義沒有說完,胖子和蘇萱已經焦急的喊了起來,生怕陳沐不知道前者的底細而吃虧。
然而所有人的話都說到一半的時候,卻看到陳沐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時,卻是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張明義的背後,毒匕寒月刃.殘虹沒入張明義的心臟,從前胸露出一個刀尖來。
“.....粉碎這羣人最後的希望,然後將這個基地收入囊......呃?”
張明義還在繼續說着,但是說了半句之後,卻是猛的察覺道不對勁,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胸前的那小半截刀尖。
“這是......什麼情況?”
張明義剛剛說完,整個身體就已經轟然碎裂成漫天的冰晶消散,其身邊的其他能力者也是一樣,莫名其妙的就崩解爲漫天的冰晶,被雨水沖刷的分不清彼此。
胖子和蘇萱看到這一幕,均是一愣,然後不由自主的說出了一個詞語:“摩珂鉢特摩?”
天空之中的轎車掉落下來,郝嫣然扔出孢子編織成蔓藤網將所有人接住。
張明義身旁那個一直面容呆滯的年輕人突然渾身一震,目光有漸漸恢復神智的趨勢,然而陳沐卻淡淡說了一句:“安吉兒,控制住他。”
於是下一刻,這個叫做付經緯的年輕人,目光再次無神起來。木偶一般呆滯的站在原地。
這個時候,陳沐才扭過頭來,看着面前這個和自己錯亂了七年時光、已經不能稱之爲少女的女人,微微一笑:
“蘇萱,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