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聽到沒!不然我一把火把這棟樓燒了。”馬託很認真地威脅她。
上官蘭被嚇得花容失色,小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別燒別燒,我當我當!”
“乖!”真是個好嚇唬的小女人!馬託笑。“晚上七點,市中心春風路的名粵坊餐館,別遲到!”
大哥,能不去嗎?
上官蘭揪着衣角,心裡拒絕地叫囂,實際上卻大氣不敢出。
“一個人!”馬託又補充了一句。
他在跟上官蘭說這些的時候,聲音故意壓低,只夠她一個人聽清楚。
當製衣室裡的杜奕凡聽到有人在跟站在門邊的上官蘭說話,好奇走出來看時,不禁蹙眉。
“馬託,你別欺負我家小蘭好不好?瞧你一臉兇樣把人家嚇成怎麼樣了。”杜奕凡說話的時候,將花容失色緊揪着衣角的上官蘭護在懷裡,不客氣地對馬託道。
馬託低視將上官蘭擁進懷裡的杜奕凡,藍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只不過跟蘭打個招呼而已。”很快,他放鬆臉部肌肉,笑笑。
“那就免了,我可聽說了上次去意大利你是什麼嚇她和卡迪的,你和她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杜奕凡可不像馬託嚇着女友,警告。
“哦,都說了嗎?除了嚇唬他們,有沒有說我……”
“奕凡,我想起有件樣衣出了點問題,你跟我過去看下。”上官蘭睨了眼一臉玩味的馬託,突然意識到他要說什麼的急急開口打斷他的話,拉着杜奕凡返回製衣室。
看上官蘭緊張的樣子,馬託又好笑地勾起脣角,他們前腳進製衣室他後腳就揚長離開了。
……上官蘭佯裝在一件樣衣上翻來翻去,半天卻沒有找出所謂的‘問題’來。
“我……我記錯了,有問題在生產部那邊就被我換掉了。”她抱歉地衝杜奕凡笑笑,卻因爲撒謊而小臉通紅。
完全被那個馬託嚇壞了呢。
杜奕凡也看出來上官蘭只是藉故擺脫馬託而已。
上次卡迪去意大利找香琴,上官蘭也要去,知道會遭遇馬託的無禮對待,他也應該同行的。
“咦,我哥走了?”離開製衣室的香琴才一會兒又折了回來,站在門外的走廊裡張望,然後聳聳肩。“搞什麼嘛?還以爲有什麼特別的事,原來真的只是順路來探望下的。怪了,突然這麼關心我,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
馬託是因爲她纔來的霓裳?
聽香琴的話,再想想馬託要她做導遊以及邀請共進晚餐的話,上官蘭的心絃繃得緊緊的。
……
下班了,香琴和卡迪雙雙約會去了,四人在停車場分別。
“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杜奕凡只臂環住身邊的上官蘭,將她攬進懷裡。“晚餐你想吃什麼?”
上官蘭仰視高高帥帥的奕凡,紅的小臉被落日殘光映得更紅了。
她很想和他一起去吃晚餐,可是想到馬託的威脅,她就特別爲難。
那個傢伙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上官蘭一直以來都將馬託那晚的一記親吻當是醉酒的衝動之舉,可今天他突然冒出來對她有着這樣那樣的要求,她就真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