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水溫從頭沿着頭髮滑落到身體,洗個熱水澡果然舒服,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穿着睡衣舉着吹風機正吹頭髮。
突然一陣涼意襲來,讓羅肖肖打了個激靈關掉吹風機朝屋子看了一圈,窗戶這些都關好的啊!這突然來的涼風羅肖肖明白了過來。
羅肖肖正尋找着突然感覺脖子一緊,隨後一張大臉出現在眼前,羅肖肖驚恐瞪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不!應該是一個男鬼,他出現的無聲無息,身上還散發着濃濃的寒意。
“不管你和芯兒關係多好,但是我要警告你,不許傷害她,你們今天對她做了什麼我都知道,想活命勸你們打消芯兒的念頭!”
“芯兒?什麼……什麼芯兒!”羅肖肖不明白眼前這個鬼說的是什麼,他嘴裡的芯兒又是誰?
“哼!裝傻是嗎?今天你去了哪裡,還記得吧!做了什麼事情還記得吧!要不是看在芯兒的份上,我今天也不會離開她,也不會讓你們傷害到她!”
男鬼一字一句的警告,羅肖肖便明白了也想起木子給自己說過她小時候有個叫木芯名字,那麼這個男鬼口中的芯兒,就是木子,他說自己傷害木子,也就是指孟小海給木子喝下的那道驅鬼咒符了。
木子原來真的是和鬼在一起!
“你想對木子怎麼樣,告警你別想傷害她,不然你會後悔的”
此刻羅肖肖明明成爲了別人手中的螞蟻,但處於護犢她儘可能的強裝鎮定出言警告,男鬼卻是不以爲然,對羅肖肖一番譏笑“哼!你怕是還不清楚自己此刻的處境吧 !”
說着掐住羅肖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腦袋慢慢開始有些缺氧的臉上因血液不通而開始變得紅。呼吸有些困難跟沒有辦法在開口說話,眼角印現出男鬼的模樣,濃眉大眼只是眼生都是殺意,蒼白的臉輪廓分明,模樣還是很英俊的,一頭披散的齊腰長髮,一身長衫這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死去多年的鬼怪。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哼!不就是個還願者嘛,這些芯兒都告訴我了!芯兒一心把你當朋友,可你卻要如此傷害她,對了還有和你一起的那個小子,是個抓鬼的吧!”
“不妨告訴你,就算你和那小子加上他師傅一起也都不是我的對手,要不是看在芯兒的份上,我也不會允許你們去到我家,爲了讓芯兒高興我才應允了她,離開房間讓你們去,明白嗎!”
“我巡了芯兒幾百年好不容易纔將她找到,是絕對不會讓你們拆散我和芯兒的,一次就當是給你們的警告,也是最後一次,下一次我可不管你是不是芯兒的朋友,一律傷害芯兒的人,我偌殤絕對不會放過!”
“地府我都敢闖,也不怕多殺幾個人類!”
脖子上的手瞬間消失,隨着又是一陣陰風吹過,屋子了的寒意慢慢散去,那個叫偌殤的男鬼離開了。
“咳咳……”
大口的呼吸也終於體會電視裡那些被人掐脖子後總會有咳嗽這一幕,驚嚇過後雙腿有些無力,癱軟在地上,腦子裡回想着偌殤剛剛的話。
他尋木子幾百年,還闖地府!幾百年……幾百年!難道偌殤就是白無常口中的那個百年老鬼!闖地府偷看輪迴之境就是爲了尋找木子!
那麼幾百年前他和木子之間發生什麼?讓他不惜遊蕩百年不去輪迴也要找她,他們之間到底發什麼了什麼樣的故事呢?羅肖肖有些好奇了
不過剛剛那個偌殤一口一個芯兒,還警告自己不準傷害木子,這麼看來那個男鬼是不會傷害木子,這一點羅肖肖很確定了,隨後進入臥室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肖兒你說得可是真的?”
有時候羅肖肖在想爺爺做鬼也沒多久啊!怎麼說話的語氣這麼古典韻味?
“肖肖你說那個鬼來找過你?”
“嗯十一點多的時候來過!”
“那他找你是不是讓你幫他忙?”不愛說話的黑無常,今天倒是例外的說了許多話。
“他找我不是幫忙,而是來警告我的!”
“警告你!警告你什麼,你惹他了?”
“哎呀!小謝你也別急着啊!你讓肖肖她說完了在問也不遲啊!”
黑無常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白無常讓她不要在打斷我說話。雖然讓白無常不在開口,但是自己卻是生生受了白無常狠狠的一腳。
“我想他已經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了!”
“什麼!”
“什麼!”
“他找到了?誰是!”
我沉默了,不安的抓着衣角很不願意去承認那個事實,白無常急了抓着我的肩膀搖晃着。
“你快說啊!那個女的是誰!”
“我不知道是誰!”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你不是說了他警告你,好端端的他跑過來警告你幹什麼!”
“我說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不要問了!”
“你……”
“好了,白無常你也別逼她了,既然她不知道就算了,我們自己這麼抓緊點就行了!”
“肖肖我們走了,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情在找我們!”
拉着白無常走了“你幹嘛!事情都沒問清楚拉着我走做什麼!”
“虧你還經常跟那丫頭走得近!連這點都看不出來!”
“你什麼意思!”
“你也知道那丫頭說的,那個偌殤是來警告她的,沒有憑白無故的出現更不可能無端端的警告!”
“所以啊!我才問她那個人是誰啊!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拉我也許現在都已經問到了!”
黑無常不這麼認爲,搖搖頭表示否定“虧你還和我一起做事這麼久了,那丫頭能那樣百分之百是知道偌殤找的人是誰,我想肯定是她認識的,不然她絕對不會那樣爲難”
“可是……”
“目前我們也不能做什麼,至少能確定偌殤是真來這裡,往回多留意一下,早點把他抓回去!”
“行吧!就先這樣!”
當晚羅肖肖又是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有些睏意,6點多鐘孟小海一個電話打來給吵醒了。
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很冒火的對他大吼,而是利索起牀爲了讓自己清醒,直接用冷水洗臉,果然冰涼的感覺讓她精神了不少,換好衣服打車去了孟小海的店。
其實最開始她沒問孟小海店是做什麼生意,畢竟他做的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以爲會是什麼“義館”或者一下白事之內的。
結果下車看了招牌才知道,他這店做的是一些文玩古董之內的,也就是些什麼玉石啊!現如今流行的什麼碧璽啦!反正就是這些石頭之類的。
“你店原來是賣這些的啊!”
“那你以爲是什麼?”孟小海從我語氣裡聽出了意思反問着。
“沒什麼,我以爲……”
“賣這個是真的,抓那些東西也是真的,但是那些總不能大搖大擺的掛出招牌來吧!”
“所以跟我來,讓你看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