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兒看着凌羽天認真的說道,“天哥哥,這可不是我抓來的。”
凌羽天露出了驚訝之色,“噢,那是怎麼來的?”
於是火兒將當初發生的一幕和凌羽天說了下。
“恭喜恭喜,你這運氣真是好到逆天!”
凌羽天說我後又一次好奇的打量着火兒懷裡的爆爆。
“可以給我抱下嗎?”潘靜媚一臉喜愛的打量着爆爆問道。
“那你問它。”火兒平淡的回了一句。
潘靜媚見狀,很是高興,伸手直接去抱。
在潘靜媚手指觸碰到它的那一刻,爆爆猛然醒來,眨着一雙圓大眼睛謹慎的防備着潘靜媚,更是怯懦的將自己向火兒懷裡藏去。
潘靜媚伸出的雙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
“咦,真小傢伙很怕生啊?!”
凌羽天在這時出聲爲潘靜媚解了圍。
“哈哈哈,兄弟你說對了,這小傢伙不光怕生,還膽小。我和它相處了兩年多,到現在它都不搭理我,好像除了火兒,誰都別想抱它。”鴻基康此時插嘴爲兩人解釋了下。
潘靜媚聽了此話後依然不死心,爆爆那萌萌的樣子看的她太是喜愛了。
於是又伸出一隻手,準備去摸下爆爆的小腦袋。
誰知,爆爆見狀直接嚇的叫了起來。
“你怎麼又嚇它啊?”
火兒說完就低頭去安撫爆爆,在低頭的瞬間用眼睛偷颳了下潘靜媚。
火兒這個動作做的很隱秘,就連當事人的潘靜媚都沒察覺到。火兒不知,其實她這個小動作被凌羽天看到了。
凌羽天的額頭微微蹙了下,他發現剛纔那個眼神包含了其它意思,雖不知道是何意,但一定有其它意思在其內。
這小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接下來四人聊了很多,幾乎將這三年所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這一聊,直接從上午聊到了晚上。
在天色剛暗下來時,火兒更是提議去外面喝酒慶祝。
火兒直接找人在外面定了個包間,四人來到了一個名爲‘君悅來’的大酒樓。
除過火兒,凌羽天三人看着遠處這個富麗堂皇的高級酒樓都被驚到了。
“嘻嘻,高檔吧?”
能不高檔嗎?看看三人此時那驚訝的表情就知道。
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棟佔地面積很大的高樓,最少有二十層。整個高樓外面如刷上了一層金子,即便現在夕陽西下,那閃閃發光的外表依然看的三人眼花繚亂。
這光芒亮而不刺眼,給人的第一感,這就是一棟金子打造的金樓。
“這可是修羅鬥獸場周圍最高檔的酒樓,君悅來在整個天神大陸都是很有名氣的。”火兒故作賣弄的誇說道。
“別看了,我們走後面,前門人太多了,進去很是不便。”
鴻基康略作猶豫的說道,“火兒,我們換個地方吧,這地方是好,但有點嚇到我了!”
火兒看了一眼凌羽天,伸出直接拉起鴻基康的胳膊拽着向前走去。
沒走兩步就甩開了鴻基康的胳膊,“自己走,我要抱着它。”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就別擔心了,我告訴你們吧,這家酒樓是我們火狐家族的產業。”
“啊!這是你們家族的?”潘靜媚以爲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火兒撇了一眼潘靜媚,“那你以爲呢?”
“走,都跟上,別在廢話了,今天我請客。”
火兒此時如變了一個人,三人都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個大小姐,小公主般的作風和氣場,那神情給人一種無法忤逆的感覺。
這應該纔是她本來的樣子吧?凌羽天在心中猜測。
四人離君悅來酒樓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卻就這麼注意到了它,實在是因爲它太顯眼了,那高度,那外貌,簡直就是鶴立雞羣,只要達到一定距離,不想注意到它都難。
火兒領着三人一路拐彎,終於來到了君悅來酒樓的後門。
這後門太不顯眼了,外貌就像個車庫大門,外面也沒有守衛駐守。
火兒拿起一個白玉牌子在外面晃了下,然後就伸手推開了大門。
當打開大門的那一刻,立刻從裡面衝出十幾個大漢,更是風馳電掣般將火兒包圍。
“都給我退下。”一個老人的聲音略帶焦急的從門內傳了出來。
幾乎是聲音落,就有一個身穿紅袍的老者閃到了跟前。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退下。”老者見那十幾人無動於衷,厲聲呵斥。
圍着火兒的衆人剛退開,老者連忙準備彎身行禮。
“不用行禮了。”
老者陪笑道,“讓公主見笑了,這些小兔崽子沒見過你,勿怪於他們。”
“這位就是我們火狐族的公主,還不趕緊行禮。”紅袍老者話風一轉,瞪着衆人大聲說道。
“拜見公主。”
衆大漢連忙單膝跪地行禮。
火兒看了一眼衆人,並沒有阻止他們。
停頓了半刻才說道,“起來吧。”
“吳伯伯,你應該沒見過我化形後的樣子吧,你是怎麼一眼就認出我的?”火兒看着紅袍老者好奇的問道。
“呵呵呵,公主,我去參加了修羅試煉迴歸儀式。”老者笑呵呵的簡略說道。
“真的?……,爲什麼我沒看見你?”火兒不相信的問道。
紅袍老者尷尬的笑了下,“我是去了,可我的位子在最末尾,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席位。”
老者是君悅來酒樓的前任掌管者,退休後,不願離開,於是火狐族給他安排了個守衛首領之職,掌管整個君悅來的守衛,老者名爲吳浩,是個人族。
吳浩神情一轉問道,“不知道公主這次前來所爲何事?”
吳浩沒有問火兒爲什麼要走後門,如果走前門的話,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完全不會出現。吳浩能在這個酒樓混了這麼多年,早就成了一個老人精,有些事該問,有些事不該問,他早就有了一套自己生存的法則。
火兒面帶笑容, “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帶我的幾個朋友來這裡慶祝一番。”
吳浩聽了火兒話後,連忙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然後才轉頭看向還在外面的凌羽天三人,“進來啊,你們都是公主的好朋友,就當這裡和自己家一樣,別拘謹。”
吳浩看了衆大漢一眼,使了個眼色,然後小跑到前門給火兒帶路。
“時間過的真快啊!看到公主我才發現自己真的老了!想當年,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公主還沒出生呢,轉眼就是三百年。”
“我記得剛來這裡後沒多久,公主就……”
吳浩感慨的說着,突然神色一變,立刻停止,沒有在說下去。
火兒在吳浩後面好奇的問道,“我怎麼了?你怎麼不說了。”
吳浩微側偷故作迷糊的傻笑了下,“沒什麼,人老了,記憶都混亂了!”說完後還連搖了幾下頭。
若有人在吳浩面前,就會發現,此刻吳浩的臉色都變白了,神情更是變幻個不停。
“到了。”走在前門的吳浩忽然說道。
火兒看着面前的一個小臺子,面帶喜悅,“嘻嘻,對,就是這裡,我依稀還記得。”
吳浩在旁邊說道,“公主的記性真好,這地方可是你很小的時候偷來過的地方,沒想到公主還記得。”
火兒忽然轉身嘟着嘴,“不準說。”
吳浩呵呵一笑,“好,老頭子我不說了。”
凌羽天一聽這話,立刻就明白了,後面肯定發生了什麼醜事,不然火兒不會反應這麼大,神情也是怪怪的。
鴻基康也想到了,和凌羽天相視一眼後偷偷微笑了下,沒有發出聲。
潘靜媚應該也是想到了,站着那掩嘴偷笑,無意間笑出了聲。
火兒聽見後,猛的轉過頭來狠瞪了下潘靜媚,接着小哼了一聲。
“過來,全都站到這個臺子上來。”火兒一肚子的悶火,用那有些怪異的聲調喊道。
這個臺子很普通,除了全身潔白,像是一整塊白玉打造的之外,沒有任何外在特殊之處。
三人依次走上了臺子,感應打量着周圍。
“吳伯伯開始吧。”
吳浩聽到火兒的話後點了下頭,然後來到旁邊牆壁前翻手,一個同樣白玉色的三角出現在手中。
吳浩先將三角玉塊靠近牆壁,突然,完好的牆壁處出現一個三角形的凹槽,吳浩順手將三角玉塊按了進去。
吳浩回過身來看着四人提醒道,“準備,要啓動了。”
唰,一道道白光從臺上衝了出來,共有六道白色光柱,緊接着四人就不見了。玉臺並沒有出現什麼裂痕通道,四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凌羽天只感覺眼前一花,周圍全都被一股白色光罩包圍,等再回過神來後才發現,四人已經出現在一個房間中。
這個房間全都是白色,四壁上下皆是白色,房間的正中央有個同樣的玉臺,凌羽天四人正站在其上。
凌羽天發現,在他們正前方有個閉合的白色大門,門上雕刻着一隻栩栩如生的白色狐狸,白狐眼神所看的地方正是白玉臺。
“還傻愣這做什麼?走啊。”
火兒邊說邊向大門走去,凌羽天三人也緊跟了上來。
火兒來的大門前卻停住了,並沒有去打開大門。
凌羽天剛想開口詢問,就聽到火兒一聲大喊。
“開門。”
大概過了不到十秒,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