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自己哥哥的房間也不知道?”幻亞嫵媚的躺在牀上,媚眼如絲,他翹起的蘭花指不時的撩撥自己柔軟、美麗的長髮,貌似真當自己是個女子。
“我從來沒有進過他的府邸,就算見面也是在母后的寢宮裡!”星宿邊說邊勘察密室。
“你們兄弟的感情還真像一杯白開水!”幻亞戲謔道,“哦,不,蜻蜓點水纔對!”
星宿沒有理會他徑直向門前走去,欲想看外面的情況。
“別看啦!全是地下通道,我們現在只是在通道的一個密室裡!”
“你怎麼知道?”星宿愕然問道,“難道你的眼睛不是和我一樣被蒙着?”
幻亞把手中的黑布條一拋,然後直起身來,“我的王子殿下,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眼睛被蒙着,你就不知道讓它透點小縫?”
“你……”星宿惱羞成怒,一時間竟無話反駁。
“小心,有人!”這次幻亞提醒他。
星宿趕緊跳上牀,用布條矇住眼睛,躺了下來。
門“吱呀”的被打開,星奎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剛纔侍衛通報,他們抓了一個傾城美女回來,他想有傾城魅力的女人,一定是上次逃脫的那個少女,一想到她,他就興奮的難以自持。
當他看到男扮女裝的星宿時,笑容凝固了,眼前的女子在姿色上,比上次的少女要強。但沒有上次那個少女的淡定與脫凡入俗的氣質。
剛剛那興奮之情陡然消散,他又看了看旁邊的幻亞,這個女子長得很靈氣也很精緻,有種小家碧玉的氣質,他伸手摸了摸幻亞的臉,眼睛直視他的“櫻桃小嘴”。忍不住俯下身吻了下去,幻亞腦中充血,體溫騰地上升,他差點沒動手宰了正在佔他便宜的男人。
忍,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他這樣的反覆告誡自己,好讓心情平復,冷靜下來。
星奎擡起頭又看向星宿,不知爲什麼,他就是對星宿扮成的女子毫無興趣,縱使他真的很美,美到幾乎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發癲。
“這兩個女人給我留着,我過幾天再來!”星奎起身吩咐。
“是!”外面有人應道。
幻亞終於鬆了口氣,如果星奎再敢得寸進尺,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大打出手。
“他走了!”星宿拽下布條,走下牀。
幻亞爬了起來,用手袖狠狠地擦脣,並不時“呸,呸”吐着口水。
“怎麼了?”星宿不解的問。
“我靠!他吻我!”
“吻你?” 星宿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
“難道他沒有碰你嗎?”
星宿搖了搖頭。
“我靠,他什麼意思?放着美女不親,偏偏來非禮我!”
看着氣沖沖的幻亞,星宿淡淡的笑了。
“笑什麼?很好笑嗎?”幻亞氣不打一處來,他在房子裡竄來竄去。
“你注意點,小心外面的人發現,”星宿小聲提醒。
“發現就發現唄,大不了我把他全做了!”幻亞手中幻化出紫色的光劍,欲衝出門去。星宿伸手攔住他道:“你做什麼,想打草驚蛇嗎?”
“拜託,不回去怎麼查線索啊?沒有線索,你怎麼洗罪呀!”幻亞快要抓狂了。
“你打算怎麼做?”
幻亞沒好氣的打開門,劍背對着左右守衛肩頭一磕,兩人便昏死過去。他收起劍扭頭對裡屋的星宿道:“愣着幹嗎?快點出去啊!”
星宿趕緊跟着跳出門外,他們在黑暗的通道內慢摸索前進。
“喂。幻亞小聲問後面的星宿,“你會法術嗎?”
“什麼法術?”
“光之能,就是可以當燈籠的能量!這裡太黑了!”
“不會。”星宿乾脆的答道,“如果有光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很危險的!”
“危險總比沒頭沒腦的**一通要強多了!”
星宿覺得有理,他手中幻化出銀色光劍,劍光照亮了腳下的行程,幻亞一見大喜:“好辦法!”
他把手中紫劍一轉,劍光陡然增亮幾倍,借接着劍光的亮度,他們走了一大段路程。
前方隱約有昏黃的燈光,兩人頓時感到精神抖擻,那邊肯定有人。很有默契的,他們同時收起光劍,向前方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