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爸沒事吧?竟然讓我相親?我靠!談不上人中龍鳳,但哥們的長相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還要你來給我相親,喜歡我的姑娘一抓一把。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看那老頭總感覺怪怪的,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女兒就更有意思了叫什麼小紅?“
”靠!這麼土氣的名字,也不知道長的怎樣?會不會有36罩杯,屁股緊緊,翹翹的。再加上水蛇腰,嘖嘖,那我不爽大了。嗯嗯,最好再來雙修長的大腿。哈哈,那樣的話光一根腿也能玩一晚上。”蘇晨洋越想越興奮,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站到自己的門口,心裡也是越來越緊張。
“淡定!一定要淡定。”蘇晨洋穩了穩心情。緩緩推開了房門。
“啪啦!”蘇晨洋再看見小紅的那一刻,一道巨雷彷彿狠狠地劈在了頭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頭髮正在緩緩直立,一根雞毛卡在脖子裡,自己長成“O”的嘴巴再也合不上去。
“極品啊!絕對人家極品啊!小紅的身軀在他心裡彷彿就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一般。不到一米六的身材,體重至少有二百多斤。黃黃的頭髮稀稀拉拉的散落在頭上,幾百顆麻子將那張本不俊俏的臉點綴的像深邃的蒼穹。一雙小眼睛眯成一道縫隙,看上去就像在南瓜上切了兩道細小的刀口。一雙大嘴毫無徵兆的印在臉龐上,透過那幾顆大黃牙,蘇晨洋彷彿看到了小紅的午飯。
“咕咚”小紅望着蘇晨洋,嚥下了口水。
蘇晨洋的臉抽筋了,是的,他看到了!他看的沒錯!那就是喉結!是的,絕對是喉結!
“蒼天啊!大地啊!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要受到你這樣的懲罰!”蘇晨洋在心底吶喊着,咆哮着。“老爸!你今天沒吃錯藥吧!你要這麼對待你的親生兒子!”
“來嘛,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坐啊。”一陣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蘇小小的內心抽搐了,慢慢的向後退着。如果是選擇死亡還是選擇小紅,我想蘇晨洋現在回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Wωω✿ тTk дn✿ c o
“來呀,今晚小紅願意變成你的娘子。”小紅繼續勾引着蘇晨洋,當媚眼拋出去的瞬間。蘇晨洋五臟翻滾,“嘔”反胃的感覺陣陣襲來。
別看小紅身材胖,但是行動起來卻相當迅速。說話間便向幽靈一般閃現在蘇晨洋的面前,一雙大手死死卡在蘇晨洋的雙肩上,讓他動彈不得。腰間一個發力,蘇晨洋便被小紅摔在了牀上,迎面正好看見那冬瓜一般的臉龐。
“不要啊!求求你,放開我!”蘇晨洋掙扎着,求饒着,眼淚鼻涕掛滿了臉。雙手死死的護着胸前,生怕被眼前的極品女郎奪取貞操。這時的蘇晨洋漸漸明白,被人強迫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不要害怕,先讓你嚐嚐我的yu火紅脣。”小紅閉上眼睛,撅起猩紅的嘴脣,向着晨洋吻去。
“我靠!老子和你拼了!”蘇晨洋奮力搖着頭,躲閃着小紅的強吻。不斷向屋外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小紅一手按住蘇晨洋的雙手,另一隻手扶好他的腦袋。這女子力氣大的出奇,蘇晨浩一時間動憚不得,只能瞪大驚恐的眼神期待奇蹟的發生。
“唔”兩顆脣畔交融在一起,一股涼氣順着嘴脣直竄到蘇晨洋的身體裡面。“嘔。。嘔。。”蘇晨洋再也忍受不了,現在他想把身體的一切嘔吐出來。
“錦囊!對了,還有算命先生的錦囊!現在到了自己生命的危機時刻,接下里還不知道發生什麼?說不定小紅一高興,自己一生的清白就要毀在這裡!”蘇晨洋一個機靈,在懷中翻出錦囊,趕忙打開裡面的字條。上面用紅色的硃砂寫着四個字:“再來一次!”
“我靠!坑爹啊!”蘇晨洋絕望了。
小紅揮揮衣袖,一股迷煙散出。沒過多久,蘇晨洋便一頭栽在牀上,昏睡了過去。
“哼哼!老子救了你你都不領情。不就是初吻嗎?難道比你的命還要值錢?”小紅衝着牀上的蘇晨洋說完,瞬間變成了農家少女。那摸樣帶着幾份小家碧玉,緩緩走向正房。
“爹爹,時間不早了。蘇公子睡下了,咱們應該回去了。”少女衝着老宋頭幽幽的說道。
“哦!”蘇培生有些惱怒:“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去叫醒他。”
“蘇叔叔請留步。”少女的聲音如潺潺流水一般,很是好聽:“蘇公子今日勞頓,不意打擾了。改天小紅在登門拜訪。時候不早了,小紅也有些乏了,希望蘇叔叔恕罪。”
小紅一開口,蘇培生便不好再說什麼。笑答道:“也好,也好。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宋大哥啊,你看你把姑娘教育的這麼好,以後我那個兒子還指望小紅多多管教呢。”
小紅臉上頓時顯出兩團紅暈。
“哈哈,哪裡的話。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宋老大起身告辭,帶着小紅消失在夜色當中。
蘇培生推開兒子的房門,裡面傳來陣陣鼾聲。“哎!這孩子!”
鳳凰鎮官道。兩個身影在夜色中緩緩前行。
“老流氓,得手了沒有?”說話的正是老宋。
“廢話。對付個沒有修爲的小子,還能失手?”
“那倒也是。不知道這小子今晚能不能平安度過。”
“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老怪物,你說咱們宮主怎麼對這小子情有獨鍾?我看這小子就算有了元嬰,以後也未必能有多大作爲。這麼名貴的東西,用在他身上真是可惜了。”
“那不是咱們操心的事情。宮主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要是給你,十有八九賣了換成銀子。”
“嘿嘿。”一旁的小紅早就化成瘦乾的老頭,彷彿真的看見白花花的銀子一般,眼放精光猥瑣的笑着。
“你還別說,剛纔你那嬌滴滴的樣子,還真TM夠味。老傢伙,要不給我個機會試試。”
“我看你是活夠了吧!死東西,你我都是黃土埋半截的人了。天天還這麼齷齪。”
“不是吧你,你可是老流氓!我比你差遠了。”
猥瑣的老頭舔了舔嘴脣,好似回味着剛纔的溼吻一般。
“嘔!你離我遠點,我怕你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漸漸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