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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向來都是帝國最繁華的地方,這裡不僅匯聚了帝國最有權勢的權貴,也匯聚了富可敵國的富人。這裡的馬路全部是鋪砌而成,到處繁華一片,偶爾還會有成隊的士兵經過巡邏。
這這條寬廣的馬路上,出現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在路上行駛的很慢,而坐在前面的車把式,卻是一個長相極其醜陋的人,一身普通裝束。此人正是段天,他隻身來到帝都,不僅是想給村長帶回百花釀,最重要的是他想給村長報仇。
馬車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前行,一直到帝都最繁華的地段,這個地段不僅是帝國的中心,更是重兵把守之地,因爲這裡坐落着帝國最重要的中堅力量,帝都畫師學院。
帝都學院的管理非常的嚴格,想要進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帝都外圍有一層保護圈,用不是很高的城牆攔住,以示帝都學院的權威。
段天將馬車放在一家酒樓,便步行向帝都學院走去。大約走了一刻鐘,便到了帝都學院的門口。門口的防衛很嚴密,兩邊都有士兵把手。看着這座大門,段天不禁心生感慨,好在來之前將村長喜歡的百花釀告知了塵光和塵元,如果這一次他不能回去,那麼百花釀的事就由他們去代勞了,雖然他很清楚這一進去就恐怕再也出不來。
段天走向前去,從懷中掏出一個徽章,給看門的士兵看了看,士兵看後便擺手示意可以進入。像畫師學院之間就沒有特別的限制,如果不是畫師,那就是其他的人員,這類人羣佩戴的則是通行證徽章。
進入帝都學院之後,段天一路表情漠然,從不在乎旁邊的行人對他投來異樣的眼神,向前走着走着,走到一座建築旁。
建築的兩旁有兩名士兵,見段天走來,其中一人開口道:“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士兵表情冷漠。
段天施了一禮道:“我是來自南賢郡初級畫師學院的,我有要事要找執行者大人。”執行者是帝都學院纔會有的官銜,是帝國在帝都學院安插的重要職位,主要是對帝國下達的命令進行執行,帝國的命令是針對學院的各種重大決策,或者是懲罰措施。
士兵挑眉冷漠地看了段天一眼,看到段天一臉的傷疤,頓生厭惡道:“走開!能進入學院,不代表就能進入這裡。”
段天一冷,道:“耽誤了要事,你能承擔的起嗎?”
士兵見段天還真叫起真來,便擡起手中的長槍,往前就是一伸,大聲道:“大膽刁民!”
“住手!”話音未落,便從後面走來一中年男人,此人頭戴長帽,稍有鬍鬚,大約四十歲,全身散發一股儒雅氣息,一看就是那種飽讀詩書之人,他走到士兵跟前,那名士兵連忙施了一禮,隨即中年男人對着段天道,“你是何人?來此何事?”
段天抱拳道:“我是南賢郡初級畫師學院派來的,有要事找執行者大人!”
“要事?有何有事與我說亦是一樣。”
段天一愣,立即裝作不好說的樣子,中年男子非常聰明,會意之後走下臺階,段天不失時機地附耳道:“我是來向執行者大人報告關於白色魂紙天才的事情。”
話音剛落,中年男子臉色一變,驚訝道:“果然有千年不遇的天才?”關於以諾的事情,只有極少數高層和南賢郡的一些重要老師才知道,其餘的人也只是聽說有個天賦很好的學生,但是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千年不遇的天才。
段天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忙伸出手引路道:“那閣下隨我來。”
二人一前一後,向臺階上走去,當上了臺階之後,才發現,底層的建築全部是走廊,而走廊的兩側是堅硬的牆壁,通過長長的走廊,走到盡頭又是一層階梯。順着階梯走向去,轉兩次彎,便到了一個門前。
中年男子站在門前輕聲道:“執行者大人,秦柯求見!”
只聽裡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進來吧。”
原來中年男子叫秦柯,是執行者的文手。所謂文手,就是一些達官顯貴,或懶惰,或不識字,而請來有學識之人幫他做文書的事情,處理重要場合的說辭,發言的文稿,還有和一些人物來往的信件。所以理論上說,文手比其他人知道的秘密都要多,這也是他聽到段天說起白色魂紙天才的事纔會露出驚訝表情的原因。
秦柯走進屋,段天跟在身後。二人對着眼前的一個年過半百的人施了一禮。
“秦柯,這個人是?”執行者名叫秦金南,是帝國八階下品畫師。秦柯的姓也是他所賜,秦金南和學院的老師秦木是同一家族之人,二人在學院的地位都是極高。
秦柯忙道:“執行者大人,此人有要事向您報告,說是關於天才魂紙的事情。”
秦金南原本沒什麼興趣,一聽到天才魂紙立刻起了興趣,便道:“是嗎?你讓他說話。”
段天躬身向前走了兩步,秦金南看到他的容貌,不由得一怔,段天見秦柯還在屋中,便道:“執行者大人,我說的事屬於機密,您看……”
段天的話說的在明白不過,加上執行者對天才魂紙很感興趣,想都沒想就道:“秦柯,你先出去一下。”
Wшw ✿тт kΛn ✿¢ 〇 秦柯對着秦金南一拜:“是!”便轉身離去,並且將門帶了上。
秦金南道:“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段天忙道:“大人,事關重大,需我附耳詳說。”
秦金南面色一動,心生懷疑,這裡的建築向來都是防音極好的材質,就連普通的學生都知道,眼前之人除了面目可怖之外,從其他地方也能辨認是一個年過半百之人,此時卻連這都不知道?
秦金南也只是稍稍起了一絲疑心,但依舊道:“大膽!執行者的房間有那麼容易竊聽嗎?你且大聲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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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心中一動,暗叫好險,差點露陷兒,於是連忙道:“執行者大人,您誤會了,是我們院長樸良大人讓我給您稍來一封信,所以……”
秦金南的臉色再次變了一變,詭異地看着段天,好一會兒才道:“你先把信放在桌子上吧!沒別的事情就先出去!”
段天心生一疑惑,自己表現的完全沒有疑點啊,可是從秦金南的表現來看,好像看出了什麼似的。但是段天不知道的是,這秦金南根本不認識字,要不然請一個文手幹什麼,現在段天給他一封信,他是典型要面子,身爲一個八階畫師,連字都不認識幾個確實有點丟人,這才讓段天把信放在桌子上。
但是段天以爲秦金南看出了端倪,心知不能在耽擱下去,雙手慢慢靠近,身子也慢慢站了起來。
秦金南過久了安逸的日子,過久了阿諛奉承的生活,他雖然有保護意識,但是日積月累的腐朽之下,早已放鬆了警惕,要不然肯定會因爲剛纔生出一絲疑心,對段天採取行動。此時見段天站直身子,怒道:“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段天表情動了幾下,但是因爲道道傷疤讓人看起來很不自然。
呼!段天的身形在瞬間消失不見。
秦金南的瞳孔開始收縮,這不是銷聲匿跡多年的刺客一族嗎?三十年前的動亂讓刺客幾乎絕跡,沒想到現在再次出現,秦金南也是經歷當年浩劫的人之一,不然段天不會來找他!
秦金南深知這是刺客最擅長的能力,隱匿之法,唯一能夠剋制刺客的就是用精神力感知,可是不是每個畫師都能夠像蘇易風那種產生周圍的景象,一般畫師所達到的,也只是自身感官的較大提升。
慌忙之下,秦金南立即集中精神,這時,身後一股微弱的氣流涌動,秦金南發覺身後有異樣,立即轉身後退,在這一瞬間,秦金南的魂紙也被祭出,呈現出橙色,雖是下品,但爲八階,段天不敢大意。
段天用氣流隱匿身形,全力施展敏捷的身法向秦金南衝去,手中的匕首也在這個時候抽出。
段天自信這一擊能夠得手,全身的力量也在這一刻施展的極致。可見段天深得刺客的精髓,從不做多餘的動作,從不花費多餘的時間,在最短,最有效的時間內解決敵人!
此時秦金南手已經附在橙色魂紙上,八階畫師不是蓋得,隨手勾勒的線條就能畫出事物的大概樣子,可是這次他面對是身形敏捷的刺客,而且又那麼大意。如此短促的時間,他開始有點慌了,在勾勒線條之時,比平時水平竟然慢了一些。
段天見狀,心中大喜,口中低喝道:“老賊!今日要你給村長祭天!”
碰!一聲響起,段天的這一擊蘊含了他全身的力量,將匕首刺向了秦金南的胸膛,匕首之在電光火石之間散發出一些零星的火紅光芒。
段天一擊得逞,心中更加興奮,加快氣流的控制,全力地扭動着匕首。
然而令段天沒有想到的是,匕首卻再也不能再進半寸,當他看到秦金南的臉時,映入他的眼簾的,是一張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