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在麼,我們夫人有請……”這良好的氣氛瞬間被門外那個不懂風情的下人給破壞掉了。
從白沐綺懷中退出,蘇淺整理了下發型於衣服,起身準備離開房間,卻被白沐綺給拉回了懷中。
“我還沒有抱夠呢,你不是正累着麼,休息下遲點再去。”
“好了,人家找我可是有事,而且我也不必盛裝打扮,所以沒有關係的。”蘇淺笑了笑示意白沐綺放開手。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他在意的不是蘇淺是否要盛裝打扮,而是蘇淺那麼想見閆懿淵的孃的原因。
“人家又沒有叫你去,你去幹什麼,而且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不覺得你一個男人過去不太好麼。”蘇淺挑着眉,白沐綺那點小心思可逃不過她的眼睛,現在她纔不會讓他知道自己其實的來自很遙遠的世界。
“可……”
“沒有什麼可不可的,我說了不許就是不許。乖乖的呆在房間裡,我馬上就回來。”蘇淺不給白沐綺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跟隨着門外的下人離開。
獨留白沐綺一人生着悶氣,而一旁的若辰和若瀾則憋着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而惹的他們家少主不悅。
“笑吧,免得憋成內傷……”白沐綺別過臉,繼續生着悶氣,總有一天他會讓蘇淺到哪都要帶着自己。
“夫人,蘇小姐到……”帶領蘇淺而來的侍衛恭敬的對着上座的陸佩瑤說道。
“快快有請……”在陸佩瑤的話音剛剛落下,蘇淺就跨步進來。
“你們都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是……”
陸佩瑤
將下人們全部支開,原本端莊的臉上此時此刻和蘇淺一樣,流露出了一樣的表情。
“夫人的想法可是和淺兒的一樣。”
“自然……你的事我聽淵兒說過,我的事想必淵兒也和你說過。”陸佩瑤起身拉着蘇淺的手道。
多少年了,她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着,一直都現在這個位置,沒有想到老天可憐她,竟然讓她遇到了和自己一樣遭遇的人。
“話說,你是怎麼來的,應該不會和我那坑人的一樣來的吧。”蘇淺也點了點頭道。
“一場車禍,醒來就到了這裡了,你呢……是掉河裡了還是怎麼的……”
“一個祖傳的玉佩帶我來的,好在我那邊沒有任何親人,所以對我來說到哪裡都一樣。我最坑人的事還不是這個,你知道我穿什麼東西的身上了麼。”
蘇淺一臉無奈的看着陸佩瑤,她不介意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反而和她同個時代的人還最容易接受。
“什麼東西……”陸佩瑤一臉不解的看着蘇淺,從頭到尾她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啊。
“兔子,我是隻兔子精。”
“什麼……”陸佩瑤一聲尖叫,將蘇淺來回的轉了好幾圈,弄了蘇淺快暈了才停了下來。
“坑吧,你看……”蘇淺手一揮,手掌中出現一團白色的光芒,惹得陸佩瑤眼睛發亮,雖然她現在已經年過三十,但是骨子裡帶着的可是和蘇淺一樣的二十一世紀的血液,對於這些奇幻的東西自然感興趣。
“你這麼做到的,快教我……”
“對我很簡單,但是對你有點難,你體內沒有任何的靈氣,
很難將內力顯示在手中。”蘇淺手一揮,原本白色的光芒零星閃閃的飄落在陸佩瑤的面前。
“可惜了,對武功我雖然是劍靈宮的夫人,卻一竅不通。對了……淵兒體內的毒是你解的吧。”陸佩瑤很快就放棄了要學習的想法,轉而牽着蘇淺的手坐到了一旁。
“算不上,我師傅解的,不過我好奇,爲什麼他會中那樣的毒,而且看樣子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蘇淺不解的問。
“是很早了,可以說是淵兒四歲的時候,那時候淵兒的大哥叫閆懿玄,雖然很聰明可從小就對武學沒有多大的興趣,反而喜歡吟詩作畫。大姐閆寒蓉雖然對武學很有研究,可惜總歸是個女子。有了淵兒之後,老爺就將一切的重心全部放在了淵兒的身上。可能就是因爲這樣,反而惹來禍害。”
一想到閆懿淵體內的毒,陸佩瑤就打從心底覺得對不起他,本應該享受的年華,幾乎有一半在毒發的時候。
“那下毒之人可知道是誰……”
“不知道,第一次毒發的時候,雖然抓到了人,可卻沒有問出幕後元兇。好在老天可憐,能讓淵兒遇見你。淺兒,你的大恩大德我會一輩子記得,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和我開口。要不你就在這裡住下來吧,我們也好一起。”陸佩瑤緊緊握着蘇淺的手道。
“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去闖蕩。對了,你對閆尚清這個人瞭解的怎麼樣。”蘇淺突然想閆尚清一直加害閆懿淵,或許閆懿淵的毒是他所爲也不一定。
“尚清啊,我很少見到他,只知道他爹和老爺不和,一家人幾年前就搬出劍靈宮了。怎麼,淺兒和他又過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