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悠閒午茶親親的新年禮物桃‘花’扇。。。萬分感謝親的打賞,伊靈好開心,鞠躬感謝!!!加更是不會少的,只是可能要等年後!~
‘花’梨搖頭說道“祝老闆,這個跟之前的事情沒有關係,純粹是因爲我現在的事情多了,忙不過來的緣故,我現在主攻的是‘花’草生意,所以若是再往其它方面發展我怕顧不過來的。”
這是藉口,祝老闆和祝意都聽了出來,怎麼可能跟之前的事情沒有關係?
而且生意上的事情,‘花’梨根本就不用‘插’手好不好,坐在那裡一個月便有利益拿,‘花’梨根本就不用擔心別的問題。
祝老闆才知道自己當初打的那個主意,有多麼的愚蠢。
現在倒好惹惱了‘花’梨。
“那‘花’小姐說說你的意思吧。”祝老闆有些頹廢的說道,臉上的表情隱約之間有些失望還有難過。
‘花’梨的心裡也不好受,祝老闆人不錯,但是.....‘花’梨一想到將來,立即就掐掉了自己心裡的那點後悔的意思。
“我是想把我的這一成利賣掉,另外這些圖樣我也打算賣掉。”
‘花’梨拿出了一疊紙,這個是‘花’梨自己平日裡清閒繪製出來的,現在她都帶來了。
祝老闆微微嘆息一聲說道“‘花’小姐的開價是多少?”祝老闆的臉上帶着一點點的期望,倒不是期望‘花’梨開價,倒是期望‘花’梨收回自己的意思。
祝意卻是一臉的不自在,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爹幹什麼要這樣做,就算是‘花’梨繪製的圖樣特別,好看,但在祝意的心裡,那也是最多是個技師而已,更何況像‘花’梨這樣的莊戶人家的丫頭,居然還敢擺譜,祝意的心裡是各種的不服氣。
‘花’梨其實已經想過了,現在的祝家生意已經漸漸的穩定,她一個月就是拿一成也能拿個兩三百兩銀子,就算是光景再差,也有一百多兩,就按照三年的期限來算。
‘花’梨的心裡顫抖了一下,就算是按照三年來算,一年也有一兩千多兩銀子,三年便是五六千兩。
這麼多的銀子,‘花’梨的心裡震驚起來,想想心情就有點小‘激’動。
這樣的算術,‘花’梨會算,祝老闆自然也會,快速的在心裡想了一遍之後,‘花’梨擡起了頭說道“六千兩,六千兩銀子我不僅把我手裡的一成利賣給你,這些圖樣一樣的可以給你。”
‘花’梨要的錢很低,並不高,‘花’梨這樣做,爲的就是快點拿到銀子,然後了卻這件事情。
祝老闆卻知道,‘花’梨這樣做,是真的想擺脫祝家人。
“哎,事到如今,‘花’小姐說怎麼就怎麼吧!不過六千兩銀子,着實少了一點,‘花’小姐是祝家的恩人,這一份恩情是我們祝家怎麼也還不了的,八千兩銀子,你也不要多說了,這是我的心意。”祝老闆嘆息的說道,心裡卻是遺憾得很。
坐在一旁的祝意,表情怪異的看了靈希幾眼,要知道,六千兩的銀錢也是他沒有想到的,本來,他以爲‘花’梨會獅子大開口。
但是,自己爹居然多出兩千兩,倒是讓祝意有些驚訝,他覺得自己的爹這樣做,是沒有必要的,反正,‘花’梨現在也跟他們撕破了臉。
‘花’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若是拒絕了,難免又是一番爭執“那好吧,就當是起佔了祝家的便宜。”
‘花’梨的心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把事情解決了。
祝老闆又說了很多挽留的話語,但是‘花’梨卻是心意已決,最後祝老闆給了銀票。
把一疊子的銀票放進空間,‘花’梨的心裡算是徹底的放下,這件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解決得順利,收入八千兩,倒也算是爲自己的努力帶來了回報。
祝老闆他們父子,給了銀子,便離開。
‘花’梨慢慢的吃着桌上的菜,反正現在店鋪裡面沒有多少事情,如意酒家的生意很好,菜品也做得不錯,特別是在豆鼔出現之後,‘花’梨給了幾個菜譜給歐陽落晨之後,在如意酒家大廚的實踐之下,居然把所有的菜品給做了出來,而且那味道,吃了一次,還想吃第二次,如意酒家的生意,也是好得不得了。
歐陽落晨會做生意,知道這是好東西之後,居然一罈也沒有賣出去,把豆鼔送去了附近的幾個酒樓,這一下,倒是讓別的酒樓羨慕了。
奈何,那些人縱然去吃了很多次,依舊沒有想到豆鼔的製作方法,也沒有套出現了有用的信息,只能看着如意酒家一家獨大。
而歐陽落晨也市場催促‘花’梨把產量提上去。
中午的飯錢已經被祝家父子結了,‘花’梨吃得飽飽的這才離開了酒樓。
回到翠‘玉’街上,‘花’梨才把鋪面打開一會,便有人上‘門’來看生意。
來人很年輕,身上的衣服並不是很好,那男子一進鋪子,便東張西望起來,眼神不在那‘花’草上面,倒是不時的往後堂看了幾眼,而且眼神往‘花’梨的身上掠過去很多次。
這樣的感覺讓‘花’梨感覺很是不舒服。
“這位公子是要買‘花’麼?”‘花’梨上前問道。
那個男子愣了一下,隨後點頭聲音有些慌‘亂’的說道“我買‘花’,你只管把你們店裡最貴的‘花’草端上來,本少爺有的是錢給你。”
眼前的男子表現和動作有些浮誇,表演得並不好。
‘花’梨冷冷一笑算是看了出來看,眼前的男子動機不純。
“公子需要什麼樣的名貴‘花’草,還請細細說明。”‘花’梨生意平淡的問道。
那個男子一聽有些不耐煩“本公子就是想隨便買一盆,你‘門’店裡什麼‘花’草名貴,直接端出來就是,我難道還能少了你的銀錢?”
‘花’梨隨便指了男子身旁的一盆‘花’,便說道“這個是蟹爪蘭,是我們店裡最名貴的‘花’草,一百兩銀子,公子要麼?”
‘花’梨的態度可以說不好,而且很明顯在敷衍男子,眼前的男子眼睛一直轉着,看樣子也不像是買‘花’的,不管男子抱有什麼目的,‘花’梨都打算拆穿男子的‘陰’謀。
男子一聽,果然立即跳了起來,指着‘花’梨便說道“一百兩銀子,就這麼小的一盆‘花’,便要一百兩?你當我是傻子啊!”
‘花’梨冷聲一笑說道“公子要買‘花’,還要最名貴的,我給你說了,你又不相信,若是你不相信又何苦來問我。”
那個男子本就是存心來鬧事的,一聽‘花’梨的態度,一下子火了起來。
“好伶牙俐齒的丫頭,居然這樣對客人說話,你還想開‘門’做生意嗎?若是不想,那我來幫你。”
作勢男子就端起旁邊的一盆‘花’,想要往旁邊的地上砸。
‘花’梨這下明白了,男子是爲了尋個由頭來砸店的。
“得了,你也別在這裡假裝了,是劉世林讓你來的吧。”‘花’梨冷聲怒吼道。
那個本想砸‘花’的男子一聽,居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回頭看着‘花’梨,沒有說話,但是眼睛裡面的意思卻是證明了‘花’梨猜測是對的。
‘花’梨走向男子,繼續說道“你只管砸,你手裡的那盆仙客來,價值二十兩銀子,你砸了我直接去你們劉公子要!”
端起‘花’盆的男子完全沒有想到‘花’梨這樣與衆不同,他終於知道自己少爺當時囑託他做事情要小心一點,是爲什麼了。
男子並沒有那個勇氣把手裡的蟹爪蘭扔在地上,開玩笑,二十兩銀子,要是真的找到他家公子要,他還不得落了一層皮。
心裡百回千轉的時候,‘花’梨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店鋪‘門’口,她主要是害怕,對方可是男人,要是真的做出什麼,吃虧的可是她,站在店鋪‘門’口,一來是街上有人,兩旁的店面裡面也有人,到時候有什麼事情直接叫人就是。
再者這樣也能給‘花’梨一點點安全的感覺。
男子的心裡在掙扎猶豫着。
很意外的,那個男子居然把手裡的‘花’盆輕輕的放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花’梨一眼之後,居然離開了。
‘花’梨這才覺得莫名其妙。
‘花’梨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沒完,劉世林那個人,居然想到叫人來砸鋪面,還真是囂張。
‘花’梨心裡現在想的便是解決的方法。
另外一邊,保護‘花’梨的兩個暗衛,最主要的職責,便是保護‘花’梨的安全。
那個劉世林,現在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下午時分,縣衙迎來了一個不尋常的人,在其跟劉知縣在屋子裡面密談了一刻鐘後,來人離開。
而劉知縣則匆匆忙忙的連夜把劉世林送到了鄉下去,並且還叫人嚴加看管起來。
這些事情‘花’梨並不知道,在提心吊膽的生活了幾天之後,‘花’梨才漸漸的放下心來,這件事情‘花’梨並沒有告訴‘花’木,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裡,難免壓力會大一些。
這天早晨,‘花’梨並沒有去城裡,田裡的事情現在要好好料理一下,經過幾天的好天氣,地裡的雜草已經長了起來,現在小還不怎麼樣,要是長大了,難免會影響到菊‘花’和玫瑰的生長。
所以‘花’梨便叫了幾個嬸子,幫忙在地裡扯雜草。
莊子上面的人有現錢拿,幹活也積極,生害怕不積極了,‘花’梨以後不要了,效率高了,事情自然很快便做完了。
廠房已經開始建房屋,也是進行得如火如荼,因爲這一次請的人很多,而且大多是村裡的人,所以正午時分的那頓飯,便沒有管,都是各自回家去吃,這倒是少了很多的麻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