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殷顯要告訴自己真相莊純這心裡有些說不出的興奮還有擔憂,又想知道他的秘密又害怕知道,看殷顯那突然一臉的嚴肅,她這小心肝有些顫抖。
“殷顯,你說的事情不會給我惹來麻煩吧?”莊純看到殷顯要開口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感受到嘴脣前的柔軟殷顯嘴角勾起,“麻煩肯定有,也許還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還要聽嗎?”
莊純擠出一絲笑容,心裡百轉千回後下定了決心,“還是不聽了,你別說了!”
“你就這點本事?”
“我還有母親和弟弟要養,我還年輕,所以我就不聽有關你的秘密了,這年頭知道的太多很危險!”
莊純到了關鍵時刻就膽怯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把殷顯給逼到了大幺村不敢離開。
殷顯這麼高的功夫都有害怕的人,那個人應該是功夫極高的吧!
她就是個鄉下小姑娘,怎麼能和武林高手敵對?
就在此時殷顯突然抓住莊純的手,在她還沒叫出來之前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拉到樹後。
莊純掙扎了兩下聽到遠處有聲音,她立刻安靜下來。
“三哥,我們的人呢?”那個老六的聲音越來越近。
“應該追進這個林子了!”
“奇怪,那個丫頭也不見了,我們的人也都不見了!”
莊純聽到那個老六和人說話,她擡頭看了看殷顯。
殷顯對着她挑眉,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留了兩個活的,等下你問他們誰派他們來的!”
莊純瞪大了眼睛,殷顯這是要活捉那兩個人嗎。
那個三哥還有老六在林子裡轉了轉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他們走到剛剛埋上的陷阱處,發現腳下的土是鬆動的。
“三哥,有些奇怪!”老六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走!”那個三哥也察覺到不對勁。
還沒等他們兩個行動一個黑影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全身一麻兩個人全都被點住了e道。
莊純從樹後走出,看到那個趕車的老六還有一個黑衣人。
“你們是誰派來抓我的?說出來我饒你們一命!”
這兩個人發現自己的人全都不見了,而莊純卻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面前。
殷顯站在他們的身後他們並不知道點住他們的是什麼人,不過也知道莊純這是有高人在相助。
“要殺要剮隨你,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老六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樣。
莊純看了殷顯一眼,她其實特別善良,刑訊逼供真是不擅長,最多就會撓人腳心什麼的。
殷顯看到莊純求助的目光後眼眸一動,直接跳上樹把剛剛嚇莊純從樹上掉下來的那條蛇給抓了下來。
莊純看到殷顯手中的蛇後倒退了兩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一點沒錯,她現在一看到蛇就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轉過去!”殷顯讓莊純轉身。
莊純又看了老六和那個黑衣人一眼,“你們還是說吧,我那朋友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不想吃苦頭就快點告訴我,派你們來的人是誰?”
“你這個狡猾陰險的丫頭,你把我們的人都弄去哪裡了?”老六怒視莊純。
“那些人現在就在你們的腳下,等下我就送你們下去陪他們!”
莊純還沒等出聲,站在老六他們身後的殷顯陰惻惻的來了一句。
“什麼?他們……”那個三哥聲音抖了一下,接下來的話嚥了回去。
他帶來的兄弟功夫都不錯,就算遇到高手也不可能連還手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他和老六甚至都沒聽到打鬥聲。
“不相信?要是不相信不如你們動手挖開看看!”殷顯看莊純已經轉過身去,他一揮手一陣勁風割斷了那兩個人的腰帶,就看到他們的褲子都掉到了地上。
“你要幹什麼?”老六覺得雙腿涼颼颼的,風吹屁屁涼。
初秋林子裡的溫度不高,一陣冷風吹來身上都直起雞皮疙瘩。
殷顯手上拿着蛇放在老六的耳邊,就聽到那蛇吐信子的嘶嘶聲。
“這蛇最喜歡鑽/洞,你說我是把它從你嘴裡塞進去,還是從你後面塞進去?嗯?”殷顯鼻音濃重,騷包中還帶着一絲狠戾。
莊純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來了,我擦,這傢伙太缺德了吧?這種損招都想的出來他的心裡是有多陰暗!
她就在想,殷顯不會是說真的吧?這種行爲太鬼畜了,簡直不是人啊不是人!
聽到殷顯的話老六和三哥全都傻了,那條蛇在他們耳邊不斷的嘶嘶,他們甚至能感受到冰冷的蛇身從他們臉頰上蹭過。
“你們還不說是嗎?”殷顯目光一寒。
老六就覺得下面撕裂的疼,不由得慘叫。
“啊……我說,我說!”
“老六,別說!說了也是死路一條!”
“三哥,我堅持不住了!”老六臉都白了,要是殺了他的話他也不會眨下眼,可這折磨他受不了。“有本事殺了我!”
莊純被那聲慘叫給驚呆了,不由得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捂住了耳朵。
“莊純,你不是要聽他說嗎?”殷顯把莊純的手拽了下來。
莊純根本不敢回頭,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爛眼睛。
“你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抓我的?”
“是周家的二公子,他花錢僱我們來抓你回去,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做事,莊姑娘你放過我們吧!”
“老六,今天你說了出去,我們還怎麼有命回去!”
殷顯眉頭一挑,“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說話間從地上踢起兩顆石子從那兩個人的額頭穿過。
莊純沒看到不過卻聽到重重的倒地聲,她臉色一變,“殷顯,你殺了他們?”
殷顯走到莊純的面前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和她對視,“不以絕後患你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
莊純覺得腳一軟差點摔地上,她穿越前的社會雖然時不時的也有違法犯罪的事情發生,可到底還是法制的社會,她哪裡接觸過這麼血腥的一幕。
“殷顯,我腿軟!”
她的話音剛落就覺得一陣眩暈的被殷顯打橫給抱了起來。
“還軟嗎?”殷顯看到莊純臉色發白。
他理解不了莊純爲什麼會害怕,因爲在他的想法中死幾個人非常正常。
莊純看着殷顯那張即使殺了人也毫無內疚表情的臉,“你是不是覺得殺幾個人無所謂?”
“那你是覺得殺了對你有企圖的人有所謂?”殷顯反問了一句。
莊純被他問的一愣,“對付壞人不一定非要殺了滅口才能解決問題!”
“那你以爲放了他們就能解決問題了?如果他們回去告訴他們的主子你身邊有高手相助,下次再來算計你的可就不是這些簡單的貨色!也許到時候會賠上你全家甚至你村子裡人的性命,你覺得值?”
聽完殷顯的話莊純竟然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讓她無言以對。
處理好兩個人的屍體後莊純和殷顯回到村裡,回家後莊純讓莊曜去打聽得知村長已經帶着人把遊小芝她們坐的牛車給帶回來了,車上的人都沒什麼損傷。
莊純最擔心的王大叔也被他兒子從鎮上送了回來,聽王大叔說他是被人給打暈了扔到了一個枯井裡,多虧大幺村來人通知他兒子,全家一起尋找把他給救了出來。
多虧救的吉時,要不然王大叔頭上血流不止的很可能死在枯井裡。
村長當着全村人的面誇讚莊純臨危不亂引開了壞人跑回村裡求助,說王大叔可能有危險牛車被壞人給搶了。因爲通知的早不但王大叔沒事,村裡人也都安然無恙。
得知王大叔沒有性命之憂莊純也算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件事是因她而起,要是村裡人有什麼意外她心裡會很難受!
洗完澡換完衣服莊純一邊拿着毛巾擦頭髮,一邊出了房門。
殷顯和莊曜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下棋,莊曜雖然對殷顯一直有些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的敵意,不過此時他已經被殷顯下的一手好棋給征服了。
“顯哥,剛剛你和我說的那番爲官之道我覺得有些地方不能領會,你什麼時候再給我講講!”
莊曜和殷顯下棋的時候殷顯每走一步都會和他說一番讓他一知半解的話,他年紀小有些不太懂,可又覺得非常有道理,這心裡癢癢的就好想讓自己更聰明一些。
殷顯看到莊曜一臉的好學和期盼,他眉頭挑起,“做官和這下棋一樣,不能走錯一步,一步錯,步步錯。如果你的對手比你弱你有可能反敗爲勝,可如果你的對手如我,那麼……你全盤皆輸!”
莊曜看到自己又輸了一盤不由得嘆氣,“顯哥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理,奈何我不夠那麼聰慧理解得不那麼透徹!”
殷顯眉頭挑了一下,雖然他不想誇莊曜,不過像莊曜這樣啓蒙晚卻還天資聰慧的人並不多見,好好培養一番長大後也會有一番作爲。他一向不願和人講太多話,不過今天卻和莊曜說了很多。
“你這棋雖然下的一般,不過領悟力也還算不錯,加以時日想要入朝當個官也不是難事!”
莊曜受到殷顯的誇讚後眼眸一亮,“顯哥,你說的是真的?沒有安慰我?”
殷顯看到莊純走了過來不由得嘴角勾起,“你可以問問你姐,我是會安慰人的嗎?”
莊純頭髮擦的半乾此時都披散在後背,黑亮如同瀑布一般的長髮和她剛穿越時候那乾燥的頭髮根本就是兩個極端不能同日而語。
聽到殷顯的話莊純笑了一聲,“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會安慰人!”她拍了拍莊曜的肩膀,“信姐的,他並不是在安慰你,剛剛他是誇你呢!”
說完對着殷顯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雖然她讓他嚇夠嗆,不過看到他能正確引導她的弟弟,她還是挺高興的。
此時院門被拍響,柳氏正在院子裡喂兔子,聽到敲門聲後過去開門。
“柳嬸嬸,純兒在家吧?”遊小芝站在門外。
“小芝,快進來,純兒在呢!”柳氏把遊小芝讓進院子,“純兒,小芝找你來了!”
莊純聽到柳氏喊她,立刻往門口走,看到遊小芝的時候她還有點不好意思。她在牛車上怕打草驚蛇就沒把自己的計劃告訴遊小芝,不知道遊小芝會不會生氣。
“小芝,你來了!”
“純兒,今天可嚇死我了,你偷偷溜走怎麼不帶着我一起,那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好可怕!”遊小芝一臉委屈的跑過來,看到殷顯的那一瞬間眼中一亮。
莊純沒注意到遊小芝的眼神,只是有些歉意的拉着遊小芝的手,“小芝對不起啊,我發現那趕車的人不對勁的時候牛車都已經走到半路了,我怕我說出來再嚇到你,就想引開壞人以免他們傷害到車上的人!”
“純兒,你想法實在太天真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想幹什麼,你自己藉着肚子疼偷偷跑了,留下我在牛車上,如果他們要對牛車上的人做什麼,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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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殷顯要和莊純說的話遲早都會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就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