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顯扶着莊純回房休息,她現在肚子太大坐久了站久了都會腰痠,再加上小兩口昨夜也沒節制,莊純精神頭明顯就不夠用。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的沒有廣告。
方太后和柳芸溪開始爲迎接莊純生孩子那一天做準備,所有生孩子能用上的東西全都備好,把應付緊急情況的藥材也備好,什麼人蔘靈芝家裡堆了一大堆。
最重要的還是有經驗有能力的穩婆,對於接生孩子大幺村裡遊大夫的老伴兒就行,不過方太后爲了防止有意外發生讓人把方圓幾百裡有點名氣的穩婆都給請來了,就住在莊純家供吃供住直到孩子出生。
莊純肚子裡有三個孩子的消息全家人都知道了,莊曜跑到莊純房裡,坐在邊瞪大了眼睛看着莊純的肚子有一炷香的時間,殷顯瞪他都沒反應。
“姐,這裡面真有三個?”莊曜想要伸出手摸一摸。
殷顯一巴掌把莊曜的手給打開,“你姐肚子怕碰。”
莊曜不滿的看着殷顯,“姐夫,見過吃醋的可沒見過你醋勁這麼大的,親弟弟摸又不是別的男人摸,別那麼小家子氣。”
殷顯眉頭一挑一臉我就是這麼小氣怎麼樣的表情。
“不讓摸。”
莊曜翻了個白眼,“娘說了,姐姐現在是我們家重點保護的,姐夫你年輕氣盛晚上睡客房比較好。”
殷顯瞪眼,“就因爲重點保護我纔要一直陪她。”
“娘怕你半夜亂來。”莊曜看了莊純一眼,“姐,你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別什麼都可姐夫來,你得有自己的立場。”
殷顯就不愛聽他說話,“我怎麼就亂來了?”
莊純看到這兩個人要吵架,立刻輕咳了兩聲,“你們夠了,一個當爹的,一個當舅舅的,能不能要點臉?像女人似的吵架也不怕教壞了寶寶們。”
莊曜看到莊純摸了摸圓溜溜的肚子,“姐,要是姐夫對你不軌你就大喊,到時候讓太后把他關起來。”
殷顯真想教訓教訓這個小舅子,不過莊曜速度比猴子都快直接跑到了門口。
“姐,我先走了啊!”
看到莊純跑的快殷顯瞪了他的背影一眼,一回頭看到莊純在偷笑。
“純兒,你這一有孕連你弟弟都欺負我。”殷顯裝可憐的坐在邊看她。
莊純一伸手捏了他鼻子一下,“曜兒也是關心我。”
殷顯嘴角勾起,“你說他還沒到十五歲,怎麼懂那麼多?還知道什麼叫不軌。”
莊純眨了眨眼睛,“那要看他和誰比了,和你比肯定要早熟一些,有幾個男人能像你一樣活了幾千歲還是處男的?”
……
殷顯目光一眯全身都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娘子,你這是在嘲諷我嗎?”
莊純打了個冷戰,“我這是在誇你。”
“誇我?”殷顯雙手撐着大把臉湊近,“誇我什麼?”
莊純笑米米的看着他,“誇你純潔。”
殷顯臉頰抽了抽,雖然純潔是個好東西,可是怎麼用來形容他就這麼奇怪呢?
近距離的看着莊純的臉蛋滑滑嫩嫩的,他脣瓣從她臉頰旁邊滑過湊到她的耳邊。
“純兒,我想親你。”
莊純雙手立刻捂在胸前,“不行。”
看到她那草木皆兵的樣子殷顯眼眸動了動,“別想太多,我只想親親你的嘴。”
他的脣瓣剛剛覆過來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純兒,娘讓我過來喊你和姐夫去吃飯。”尚小鵑在外面大喊大叫的。
殷顯臉頰抽了抽,“知道了!”
尚小鵑站在外面眼睛一瞪,“這麼兇?更年期啊!”
殷顯看了莊純一眼,“更年期是什麼?”
莊純乾笑了兩聲,她就無意中和尚小鵑說過,誰知道尚小鵑就給活學活用了。
“誇你夠爺們兒呢!”
殷顯眉頭挑了一下,“總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
莊純把腿搭在邊,“先過去吃飯吧,大家等久了還以爲我們在房裡幹什麼。”
殷顯蹲下身幫她穿鞋,順便擡頭挪揄的看她,“以爲我們在房裡幹什麼?”
莊純用小腳踢了他一下讓他握在手心裡,她掙扎了兩下,“放開我。”
殷顯壞笑一下俯身把她壓在上,“不放,你咬我啊?”
“殷顯!”莊純氣惱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然後一口咬在他低下的脣上。
尚小鵑就聽到房裡傳來哼哼呀呀的聲音,她大力的拍門,“純兒,怎麼了?你們幹什麼呢?”
許久才傳來莊純的聲音,“剛剛孩子踢我,我們馬上出來吃飯。”
她話剛說完肚子裡的孩子就踹了她兩腳。
人家這纔是躺着也中槍好麼,還沒出生招誰惹誰了啊喂!
殷顯護着莊純去吃飯,吃飯的時候全家人都在,尚彭舉雖然不是莊純的親爹不過比親爹還要親,他身爲岳父暗中也是叮囑了殷顯幾句。
聽到尚彭舉揹着尚天問和莊曜和他講了不少夫妻間的事情,殷顯特別虛心的都記在心裡。
尤其是在娘子懷孕期間怎麼能讓兩個人都舒坦的方法,殷顯一個字沒落全都記住了。
莊純自從殷顯回來就發現自己變得能吃了,就好像殷顯在她旁邊讓她沒有了顧及一樣,胡吃海塞的。
等她發現整隻雞都讓她吃掉全家人都看着她的時候,她尷尬的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尚小鵑目瞪口呆嘴裡飯粒子都掉出來了,讓莊曜恨不得伸手給她拿下去。
“也不是很多,一隻雞,一大條魚還有一碗紅燒肉剛剛都讓你一個人吃了。純兒,你,你不撐得慌啊?”
莊純乾笑了兩聲,伸出手摸了摸肚子,“我一個人吃飽四個人不餓,這裡還有三個呢!”
柳芸溪給莊純夾了些青菜,“不要只吃肉,多吃寫蔬菜對孩子有好處。”
莊純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肉菜,把青菜夾到嘴裡,其實她想說,肚子裡的孩子們想吃肉啊!
兩口子吃完飯在院子裡散步消食,莊純懶得想回去躺着,殷顯是硬拖着她又溜達了幾圈。
“親愛的,我走不動了!”莊純撒嬌。
殷顯看了一眼她那大肚子,“遊大夫不是也說了要時不時的運動運動,總躺着到時候生孩子沒力氣。”
“顯哥~~我累了!”
殷顯被她這嬌滴滴的聲音給麻的全身都軟了,他也實在是扛不住她的撒嬌直接公主抱把她給抱了起來。
“肚子會不會不舒服?”他小心翼翼的。
莊純用兩隻手抱住他的脖子,“不會!”
殷顯抱着莊純在院子裡溜達,“抱着你不知道會不會消食?”
尚天問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到眼前畫面又聽到殷顯的話後臉頰一抽,“會。不過是你消食。”
殷顯眉頭一挑,看到尚天問用關心的目光看着莊純他突然就有些心裡酸溜溜。
“我聽說過完正月十五這周邊的幾個村子要在大幺村辦一個相親會?大哥是不是也要參加啊?”
也就是尚天問內斂穩重,如果換個人肯定翻個白眼,誰是你大哥?湊不要臉的!
尚天問並未出聲,只是笑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莊純伸出手在殷顯的胸前擰了一把,“天問哥不善言辭,你逗他幹什麼?”
殷顯眨了眨眼睛,“我這不是怕他惦記你嗎!”
莊純又擰了他一把,“別說我現在嫁人要生孩子了,就算我沒嫁給你的時候天問哥也沒惦記過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說我小人?”殷顯語氣滿是受傷,“你戳我心窩子。”
莊純用手指頭戳他胸口,“怎麼戳的?是這樣戳不?”
殷顯被她給戳的直癢癢,“別鬧,再鬧我就親你。”
莊純纔不怕他,又戳了他兩下,“有本事你來啊,大庭廣衆的……唔唔!”
尼瑪啊,大白天的他竟然真親啊!
拍着小皮球跑過來的尚天承看到後張大了嘴,手裡的皮球也掉了。
“光天化r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小孩子的感受?”
莊純咬了殷顯一口才讓他鬆嘴,她尷尬的看着尚天承,“承寶,剛剛姐姐嘴上癢癢又騰不出手撓,姐夫是幫姐姐撓癢癢呢!”
“真的?”尚天承眼中有着懷疑。
殷顯嘴脣都被咬腫了,“真的,你姐姐嘴上有個蟲子我幫她趕走了,你看,姐夫爲了救你姐姐嘴都被蟲子咬腫了。”
尚天承突然一臉感動,“姐夫果然是寧國傑出好姐夫,姐姐好幸胡!”
莊純臉頰抽了抽,看到殷顯望過來的不解目光她嘻嘻一笑,“我教承寶的,傑出姐夫你好!”
夫妻兩個在院子裡散步後回了房,離天黑還早着呢莊純就拿了一本書讓殷顯念。
“念這個做什麼?”殷顯看着手裡的三字經一陣陣蛋疼。
“這叫胎教之書,都說父親的聲音渾厚穩重可以讓寶寶開心和安心。”
一聽對孩子好,殷顯捧着三字經就讀,讀了幾頁就看到莊純打了個哈欠。
“純兒,這是胎教之書還是催眠之書?”
莊純白了他一眼,“是我困了孩子還精神着呢,不信你摸摸。”
殷顯伸出手放在莊純的肚子上果然感受到了一陣陣胎動。
莊純看到殷顯大手放在她的肚皮上就不動了,還閉上眼睛好像在感受什麼。
“親~你幹嘛呢?”
“噓……我和孩子們聊天。”
莊純嘴角抽了一下,“聊天爲什麼不說話?”
“心靈交流。”
莊純噗哧笑出聲,“你交流出什麼了?交流出孩子的性別沒?”
殷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是兒子。”
莊純瞪眼,“你怎麼知道是兒子?女兒不好嗎?”
“我們黑狼族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過女娃了。”殷顯略有失望,“我倒是希望你給我生個女兒。”
莊純知道他不是因爲重男輕女也就不氣惱了,“我儘量。”
嘴上這樣說她心裡也不確定,按照殷顯的說法她這肚子裡男孩的機率應該很大。
她一次就生三個肯定會遭罪,她是打算這輩子只生一次就算了,可她又特別喜歡女兒,如果生不出女兒的話,她以後還要不要生了?
殷顯不知道莊純的想法,他正用手和莊純肚子裡的娃打招呼,一會用手心摸一摸,一會用手指頭碰一碰,肚子裡的孩子和他互動的還很頻繁,不斷的拱來拱去的。
對於殷顯來講莊純能生下他的後代他就非常滿足了,不管男孩女孩他都會疼上天就對了。
日子過的飛快,正月十五很快就到了。村長劉玉泉找莊純商量相親會的事情莊純把自己提前寫出的策劃方案交給了村長並且解說了一遍。
劉玉泉覺得相親會多舉辦幾屆也行,這第一屆就着重選出一部分人來參加,讓所有人都覺得能被選上是一種榮譽。
幾個村子的村長先在自己村裡挑選出外形好而且能幹的男女,一個村挑選出兩男兩女,隔壁的清水村、張家村、柳條村、李家村加上大幺村一共五個村子挑出了二十個人,十男十女進行相親大會。
說是相親大會此時已經演變成了宣傳自己村子的代言人大會了。
大幺村在村裡最大的打穀場安排了會場,偌大的打穀場地面是石磚鋪成積雪掃淨後乾淨整潔。場地中間是一張由好幾個長桌子拼在一起的更長的桌子,上面鋪着桌布,桌子面對面的方向一共擺放了二十把椅子。
莊純大着肚子到會場走了一圈覺得環境挺好,因爲第一屆相親大會是在大幺村舉辦,所以用到的吃食莊純和村長說她家都承包了。
正月十六各個村的村長帶着村裡選出的四個人和這幾個人的父母親屬都來到了大幺村,還有很多村民都跟着跑來湊熱鬧。
縣令夫人李夫人代表忙於公事的裴縣令過來支持,被柳芸溪請到柳家招待。
十對男女分別坐在桌子的兩面,一對一的面對面,聊到一定的時間會調換聊天的對象,等大家彼此都聊過就在紙上勾選出幾號姑娘或者小夥兒是自己的心動另一半。
莊純看多了那種電視相親欄目,拼湊了一下人家的創意搞出的這檔相親活動就叫‘非你不可。’
經過面對面的瞭解後下午場地上搭起了一個臺子,莊曜和尚小鵑經過莊純培訓後當上了主持人。
十個姑娘都站在臺上,一人面前擺着一張桌子還有兩個畫了圖案好像乒乓球拍一樣的木板。一個畫着笑臉一個畫着哭臉。
等小夥子按順序出場後憑藉自己的本事留下姑娘們的笑臉,如果都是哭臉那麼小夥子被淘汰直接喪失接下去相親的資格,如果闖過三關還能留下姑娘們的笑臉就變成小夥子主導權。
這樣的相親節目在現代隨便轉一個電視臺就能看到一檔,不過在古代確實非常稀罕的存在,大幺村的鄉親還有另外四個村過來看熱鬧的鄉親全都看的津津有味兒的,每當看到有自己村裡的小夥子被淘汰就會發出遺憾的聲音。
莊曜和尚小鵑兩個一個負責深沉有內涵一個負責調動姑娘們和小夥子們的氣氛,一切都是按照莊純給的劇本來。
不過到了最後那些姑娘們都看上了莊曜而小夥子們都對着尚小鵑暗送秋波則是讓莊純這個旁觀者頭疼不已。
第一屆相親大會只促成了一對讓莊純覺得心好累,最煩的是到了晚上不斷的有人來他們家打聽莊曜和尚小鵑有沒有定親,讓尚彭舉和柳芸溪不得不撒謊說兩個孩子都定親了。
莊曜和尚小鵑沒想到想出名的那些人沒出名,他們兩個先出名了,這次連家門都不敢出了就乖乖躲在家裡練功夫。
累了一天莊純就覺得全身都乏,本來想洗個澡就睡覺的,不過看到殷顯一進浴室就脫個精光,她瞪大了眼珠子準備用旁邊的香胰子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