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雨還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對他這麼露骨的表白,紅彤彤的臉頰以及那快要蹦出來的心臟在告訴龍雨自己的心情,
"小姐,你不會是看上那傢伙了吧"綵衣小丫頭看着龍雨疑惑的問道,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是不是身上又在着癢了"龍雨瞪了一眼綵衣小丫頭,大有上演全武行的趨勢,
"誰收拾誰還不知道呢,本來就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小姐你那一臉的思春模樣"對於自家小姐的威脅,綵衣小丫頭回予的是一副十分不屑的表情,雖然龍雨與綵衣名爲主僕,但實則情同姐妹,時常無暇的時候兩人總少不了嬉鬧,可每一次都是龍雨敗下陣來,連連求饒,是以在綵衣小丫頭看來小姐那自認爲很有殺意的眼神則是毫無威脅可言,
"你才發春呢,好久沒收拾你皮子着癢了啊。”
"啊"
二女上演了香豔的一幕,本來以爲無人的他們哪裡知道虛空中正有一雙豬哥般的眼睛盯着他們呢,
周流辰也是人,在看到自己深情表演一番後龍雨小姐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就離開了,懷疑自己是不是演砸了的周流辰自然想知道爲什麼,放開自己的神識想要看看龍雨小姐到底怎麼樣了,卻正好撞上這香豔的一幕,
周流辰是恨不得立即加入其中,
"原來神識還有這般妙用,自己這應該算是偷窺吧"周流辰對自己的行爲是鄙視不已,不過卻沒看見他有收回神識的意思,更是很不得龍雨二人大戰個三天三夜纔好,
"啊,受不了了綵衣姐姐,您老人家就饒了我吧,咯咯"結果和往常一般無二,最後還是龍雨敗下陣來,對着綵衣小丫頭不住的求饒,
"快說,自己是不是思春了"
"哪有咯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咯咯哪裡可能"龍雨一邊護住自己的要害一邊說道,可是又哪裡護得過來呢,
"咦,還嘴硬,人家可是將所有的看在眼裡了的,以前要是撞上那些人互相起了爭執,小姐可是巴不得打個頭破血流纔好,這一次我可是看到某人心都快揪起來了的哦,還有剛剛傢伙唱那個月亮什麼的,我可是看見某人眼中連放異彩的,剛剛又是誰紅着臉急匆匆的跑出來的,恐怕不是什麼身體不適,而是不敢與那人對視吧"綵衣一邊大下其手,一邊不停的數落道。”快說,自己是不是思春了"
"咯咯是,綵衣姐姐咯咯我思春了,你就饒過我吧咯咯龍雨幾乎沒有聽清綵衣到底說的什麼,但實在受不了綵衣的'酷刑',也只有屈服於對方的銀威之下,綵衣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羞羞羞才見人家幾面就看上人家了小姐思春了"聽到自家小姐親口承認,綵衣越發的興奮了,說話也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快停下,你個死丫頭想害死本小姐啊"龍雨本來還在喘氣來者,看見不對勁,連忙上前將綵衣小丫頭的嘴給捂住了,
看到周圍沒有旁人,龍雨這才舒了一口氣,自己兩人在這裡嬉鬧一下沒什麼,若是被其他人聽見了自己還不羞死,
"嗚嗚小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允許你思春就不允許我說一說啊"綵衣掙開龍雨的手故作不滿的說道,不過眼中卻滿是戲謔,
"綵衣,我有點累了,你自己到別處玩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龍雨實在是受不了綵衣那戲謔中還帶着審視的眼神,決定把對方支開,
"嗚嗚綵衣好委屈,小姐有了男人就忘了綵衣了呢"綵衣故作委屈的說道,不過在龍雨看來有的只是取笑,
打又打不過對方,龍雨唯有期盼自己滿含殺意的眼神能夠逼退這可惡的死丫頭,
"我走,我走,我這就走"看到綵衣真的退走,龍雨不由舒了一口氣,再被這死丫頭說下去自己真的無地自容了,
"小姐,其實我也覺得那人不錯呢,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人對我唱一首那什麼月什麼心"剛剛踏出門口的綵衣突然轉過頭對龍雨說道,
"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死丫頭,還不快滾"不勝其煩的龍雨再也忍不住了,對着綵衣說了一個滾字,
"誰說情愛中的女人是最溫柔的,我看小姐都不是嗎"綵衣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門外,
綵衣一走,就剩下龍雨一個人,一時間整個房間也頓時安靜了下來 ,可是龍雨的心卻始終不能平靜下來,
"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如綵衣說的那般看上了那人,可這怎麼可能,要知道自己與那人可纔是第一次見面啊"龍雨在那裡百般的糾結着,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承認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想到後來龍雨將自己今曰的種種異常歸根於周流辰表達得太大膽,太露骨上了,
"恩,肯定是那人的話讓自己**,對,沒錯"自以爲找到最好理由的龍雨來到窗前,推開窗戶,皎潔的月光照射進來,擡頭望向天空,看到那輪巨大的明月時龍雨卻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那人的身影,怎麼也揮之不去,
"你問我愛你有"情不自禁的龍雨哼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
周流辰本就不是那種有偷窺怪癖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等到剛纔才發現神識還有偷窺這一神效,早在綵衣小丫頭離去的時候周流辰就撤回了自己的神識,知道不是自己演砸了的周流辰心情格外的好,就連之前還覺得不怎麼樣的吃食吃起來似乎也格外的香了,心裡不斷的意銀着同時對於自己的魅力更是拜服不已,這纔多久,自己就奪取了一名絕世美女的芳心了,想想自己的魅力還真的是大得嚇人啊,
"小子,給我站起來"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緊接着周流辰就看見一個毛茸茸的手臂抓向了自己的衣領,
周流辰擡起頭髮現不知道何時自己身周已經圍滿了人,爲首的正是被自己搶了位置的歐陽什麼公子,可讓周流辰納悶的是,這個歐陽什麼公子找自己麻煩自己還可以理解,畢竟自己搶了人家的座位,說其他人是圍上來看熱鬧的嘛又不像,看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把自己給吞了的架勢又哪有一點像看熱鬧的樣子,
龍雨在的時候還好,至少這些公子哥們還能勉強保持住自己應有的風度,龍雨一走,他們一貫的紈絝作風就顯露出來了,周流辰的大出風頭可是讓他們一個個氣憤不已,
不動聲色間周流辰將歐陽什麼公子的手給拂開,做出一副十分怕怕的表情:"你們想幹什麼"
"桀桀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剛剛你不是很搔包嗎,連我都不敢對龍雨小姐說出那番話,你算什麼東西"
"打住,什麼叫搔包,那叫深情"聽到自己那深情的演唱竟然變成了搔包,周流辰不幹了,
"說那麼多幹什麼,歐陽公子,將他揍成豬頭了看他還有沒有臉面出現在龍雨小姐面前,竟然連我們的風頭也敢搶"
"對,揍他丫的"
一羣公子哥們紛紛叫囂着要揍周流辰,
"羣毆?那就來吧"周流辰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這些紈絝們知道誰的拳頭硬,
"羣毆,你以爲這裡還會有誰幫你嗎。”
"不不,你們誤會了,我說的羣毆不是你一羣我一羣,是我一個打你們一羣"
"狂妄"
"揍他"
周流辰的話被這些紈絝公子哥們當成了挑釁,在龍漢城,什麼時候有人敢當着他們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般話的,
不需要有人招呼,所有的人同一時間對周流辰動手了,可是下一刻他們再也沒有人覺得周流辰狂妄了,
"咚咚咚"手腳再多,但又哪裡是周流辰的對手,一陣咚咚咚的聲音響起,那是那些公子哥們被打落到木板上發出的聲音,
"熬,該死的黃宜,還不進來給本公子出氣"
"王思"
自己打不贏了,這些公子哥們紛紛叫喊起自己隨身僕從,可是叫喊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進來,
"別叫了,你們就是叫破嗓子他們也聽不到的"周流辰好心的提醒到,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不要說這些紈絝子弟了,就是換體境的修仙者恐怕也不能將自己的聲音傳出去,除非周流辰將那層元氣屏障撤出掉,
那些紈絝公子又哪裡會聽周流辰的勸,一個個反倒是叫囂得更大聲了,可是時間過了許久,也沒等來他們想要等的人,
看到這些公子哥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周流辰也不再發話了,他到要看看這些肥頭達耳的傢伙能吼道什麼時候,
"不嚎了,不叫了"也許是真的吼累了,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後再也沒有人吼了,讓周流辰心裡對這些公子哥鄙視得不行,一個個大男人叫這麼一會就不行了,周流辰滿臉邪笑的走向了衆人,既然嚎累了,那就該自己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