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嘗試過萬箭穿心的滋味,不是想不想嘗的問題,而是實在是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了那麼多的箭頭,雖然自己很胖,但是自己最多也就能夠插個百八十隻箭頭了。
沒有嘗試過萬箭穿心,倒是先嚐試了一把冰凌穿心,這種滋味還不是一般的難受,怪只怪自己的受力面積太大了,要是個瘦子也插不了那麼多的冰塊。
如同一個刺蝟般傻傻的蹲在地上,好久沒有娛樂過的藝玄,正在幫阿牛拔出身體外面的冰凌,一根根冰凌就那麼插在阿牛的身體上,彷彿在炫耀着自己插人了。
終於把最後一根冰刺拔了出來,盯着已經沒有人色的阿牛,安慰道:“沒事,一切都過去了,痛苦只是暫時的”
阿牛用力的點了點頭,哭的心都有了,可是現實告訴他不能夠哭,只要是自己一哭,身體上面的一個個窟窿就會往外冒血,而且是冒很多的血。
阿牛的頭就那麼仰着,這個跟一貫沉默低頭不怎麼語的他很不符合,一切都是該死的冰刺照成的,心中正在咒罵了,突然發現塔頂發生了一些變化。
老大,你快看看塔頂,是不是出現了什麼變化。
眯着眼睛直直的瞅着塔頂,此時塔頂原本放靈珠的地方,聚集着一團柔和的光芒,光芒有很大的一團,向被什麼東西吸引一般,漸漸的向靈珠剛剛的位置聚集而去,大團的光芒越聚集越少,直到最後濃縮成了一顆靈珠大小的摸樣。
採摘完靈珠之後,藝玄感覺身體內部的靈氣又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而去身體內部不斷流淌着一股淡淡的涼氣,靈力得到提升之後,收益最大的就是自己的感官系統了,五官變的更加的敏感起來,空氣之中的任何一粒塵埃,都無法無法逃脫自己的眼睛。
擡頭觀望着塔頂的靈珠,敏銳的視覺發現,靈珠的位置只是一團流動的氣體,並不是真實的靈珠。
團團氣體,突然彷彿受到了某種召喚一般,如同流水般向下快速的流了下來,流動的氣流流到兩個人身邊,分別繞着兩個人的身體流動了一圈。
氣流圍繞着身體轉動的時候,藝玄明明的感受到了一陣陣香氣,而這種香氣正是龍女身體所特有的體香,眯着雙眼靜靜的盯着空中的香氣,癡癡的問道:“龍女,是不是你來了,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死的”
靜靜的房間之內,並沒有任何人回答他的話語,氣流圍繞着阿牛轉動了一圈之後,靜靜的停留在了藝玄的眼前。
阿牛不敢相信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興奮的說道;“老大,我的傷全部都恢復了,呵呵,真是太神奇了,就跟沒有受傷一樣”
就跟沒有聽到阿牛的話一般,直直的盯着眼前彷彿透明色一般的氣流,就那麼直直的盯着,直覺告訴他,有事情發生。
感受着透明色的氣流,體內靈氣流動的氣息越來越強烈,藝玄的眼睛快眯縫在了一塊,突然眼睛猛烈的睜開了,震驚的看着流動的氣流內的景象。
流動的氣息內部,逐漸顯現出一個人影,而且人影越來越清晰,就跟在現代時看的科幻片一樣,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只要是一伸手就可以撫摸到。
氣流內部的人的摸樣確定無疑的顯露了出來,藝玄眼睛瞪的大大的,欣喜的喊道:“龍女,你真的沒有死嗎”
當手觸摸到氣流的時候,手從龍女的身體上穿了過去,就好像從水流之中穿了過去一般。
龍女並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對着藝玄笑着,她的笑容讓藝玄感覺很溫暖,氣流很快就如同飄散的風一般,飛向了塔頂的水靈珠位置。
呆呆的望着塔頂的水靈珠,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睛太尖了,還是龍女就真的存在着,自己明明在氣流形成的水靈珠內,發現了龍女的身影,她身上還是穿着那件走時穿的絲衣,溫柔的笑着。
正在發呆之時,一個女子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屋內,看着眼角噙着淚水的藝玄,氣喘吁吁的說道:“不好了,老村長遇到麻煩了,他被一隻動物踩到了腳下,你們快去看看吧”
本來還想擠出些淚水了,聽到女子的話,皺着眉頭問道:“什麼動物啊,我們這裡貌似沒有動物吧,走領我去看看去,我到想要看看那個動物穿多大號的鞋,竟然能夠把老村長踩到腳下”
兩個人快速的祭壇走着,離着祭壇很遠,就看到了所有人都圍在祭壇下面,指指點點着,由於離的太遠,也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於是加緊步伐向前趕去了。
來到祭壇下面時,老村長似乎已經擺脫了動物臭腳丫,正一臉討好似的幫着動物梳理着凌亂的毛髮,看樣子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眯着眼睛直直的打量起祭壇上面的動物,體形很高大就像一隻綿羊似的,頸長而粗;頭較小,耳直立;體背平直,尾部翹起,四肢細長,毛髮呈純白色。
望着動物憂傷的眼神,藝玄感覺自己的身上彷彿通過了一道高負荷電流般,瞬間顫動了一下。推開擁擠的人羣,快速的上到了祭壇上面,繞着動物轉了三圈,撫摸着動物潔白如同剛剛出生時一般的白色絨毛,整個人顯無比的激動。
老村長望着藝玄激動難當的神情,疑惑的問道:“難道你見過這個動物嗎,我還沒有見過有着如此悲傷眼神的動物”
藝玄懷着無比激動的神情宣佈道:“這個是,草泥馬”
關於草泥馬的瞭解,是一次無意之中在網上看到的,當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深深的喜歡上了它那哀傷的眼神,還有它那獨特的嘴型,感覺一種動物能夠長成如此的摸樣,它已經不能夠稱之爲動物了,簡直就是神獸。
動物聽到有人竟然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感到很是不可思議,略微思索了一會,深沉的聲音從他喉嚨處傳了出來:“我說小子,想不到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不錯啊,我們交給朋友吧”
當聽到動物能夠發出聲音時,在場的全體人都震驚了,見過說話的人,但是還真是沒有見過說話的動物了,感到很是不可思議,都仔細的打量起身邊的動物。
藝玄也是十分的震驚,打量着一副高傲神態的草泥馬,小心的詢問道:“你是從哪裡來的,又將去往哪裡啊”
草泥馬歪着脖子想了大半天,用力的搖了搖頭痛苦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我感覺頭特別的痛,如同我猜的不錯的話,我應該是思議了”
藝玄眼中噙着淚水,一把抱住了草泥馬長長的脖子,悲慘的叫道:“我就說你是小白吧,小白你知不知道我找的你好苦啊”一邊抱着草泥馬的脖子,藝玄心中暗暗傻笑着,竟然拜拜的撿到了一頭動物,而且還是一頭能夠說話的動物。
據說能夠說話的動物不是神獸,起碼也是頭妖精吧,即使弄頭妖精當坐騎,那也是相當拉風的一件事情,有坐騎起碼以後不用自己在走路了,想像一下心裡就美滋滋的。
草泥馬轉動着它那憂鬱的眼神,然後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想了一會,不相信的說道:“你真的是我的主人嗎”
不能夠怪單純的草泥馬懷疑他的身份,實在是藝玄的演技太差了,看他一臉奸商的摸樣,大概就可以猜的出來,這個人不像是好人,好人的臉不是這樣長的。
看草泥馬不相信自己的身份,藝玄趁它不注意,騰的爬到了草泥馬的身上,撫摸着草泥馬潔白的絨毛,安撫着說道:“是不是當我騎到你身上的時候,你心裡感覺特別舒服啊”
草泥馬用力的點了點頭,憨厚的說道:“恩,的確是很舒服”
阿牛站在一邊看着眼前的騙局,小聲的對老村長說道:“看到沒有,這個草泥馬有受騎心理,受騎心理比受虐心理更可怕”
點了點頭同意的附和道:“真是一隻悲催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