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看清抱着自己胳膊的人,“咦”了一聲,這不是那天自己坐車來學校在路上遇到的痛經少女嗎?她怎麼會在這裡?還有眼前好像和自己很親熱的樣子。
蕭楚感到一個只認識半小時的少女撲進自己懷裡還挺親熱的,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豔遇嗎?不過是也好不是也好,無論是對她還是對自己,以後的影響總不好。想着,就要把手抽出來,但是林靜兒用力的抱着,試着動了兩下,碰到那個軟綿綿的肉球,一陣異樣的感覺傳來,皺了皺眉頭,正想開聲說話。
可能林靜兒也感覺到自己豐滿的胸部正壓着蕭楚的胳膊,他試着將手抽出來的時候,還磨擦了兩下,身子顫抖了兩下,芳心劇跳,羞意大涌,俏臉上似被火燒一樣紅、熱。
林靜兒看見蕭楚欲開口說話,看他想將手抽出和皺眉的樣子就知道想說什麼了,強壓着心中的羞意,臉上裝作平靜而撒嬌的樣子,“大哥,你怎麼這麼久沒來看妹妹了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然後踮高腳,伏到耳邊悄聲說道:“阿楚,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那天你幫我爸爸看病的靜兒,現在有人向我求婚,你幫我一次忙好嗎?”
蕭楚驚訝的看了一眼林靜兒,又看了看單膝跪地的帥哥,心裡一下明白過來。擡起手溫柔的摸着她柔軟的長髮微笑道:“現在大哥不是來了嗎?”然後將她的胳膊裡抽出來,推到了蕭雅軒的面前,笑問:“靜兒,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有人向你求婚啊?”
林靜兒不明白蕭楚爲什麼明知故問,低頭答道:“那個…嗯。”
在一旁的蕭雅軒一早就看出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拉起林靜兒的纖纖素手,微笑拍着道:“靜兒,你大哥帶你未婚夫過來了,還在磨蹭什麼呀?還不跟你大哥去見他?”
“嗯,靜兒,你指腹爲婚的未婚夫阿楚來了,就在外面,我和你去見他吧。”蕭楚看着周圍驚訝的觀衆和那個臉色茫然,極地尷尬求婚的帥哥,領着林靜兒往外走去。剩下的“清場”就不是他所擔心的了,反正有蕭雅軒在。
蕭楚領着林靜兒往後山的方向走去,走了十幾鐘行人才漸漸淡了下來,“那個你往化學實驗室另一條小道回去吧,這裡沒人跟着你了。”
林靜兒的心“卜卜”的跳着,臉上的紅暈依然未退,雖然天色有些黑了,但蕭楚看得清清楚楚。
林靜兒長出了一口氣,看到蕭楚又想到剛纔自己的胸部壓在他和胳膊上,還用力磨擦了兩下,低着頭雙手絞着衣角,小聲說:“阿楚,剛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挽你的胳膊的,也真的多謝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你也在華夏嗎?”
蕭楚裂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道:“沒什麼,朋友應該互相幫助的,我是新生,中醫系,叫我蕭楚。”
林靜兒努力擡高自己的頭望着蕭楚,“你吃飯了嗎?我還沒有吃,不如我請你吃飯吧?多謝你開的藥方醫好了我爸爸。”
“我吃過了。”
“哦”林靜兒總以爲蕭楚會陪自己一起去吃飯的,沒想到說吃過了,心裡期待當中又有一點失望。
“他很想和美女一起去吃飯,可惜沒錢付賬,所以不敢答應你。”遠處蕭雅軒和林慧另外兩個女孩子一起走了過來。
蕭楚沒有不好的意思,反而笑道:“今天到現今爲止我吃了四餐,不過如果有人請,我不在乎再吃一餐。”
蕭雅軒笑吟吟的道:“看到美女想喝酒了吧?”
“知我心雅軒也”蕭楚一番你是我知音的樣子引得幾個女孩子掩嘴笑了起來。
蕭雅軒正經的道:“蕭楚,去吃飯吧,四個美女正準備吃飯的,豈知半路上被人攔住求婚。”
“好吧,邊走邊聊了。”蕭楚像想起了什麼,“你們先去叶韻的館子吧,我回寢室拿錢。”
“既然去叶韻的館子還拿什麼錢?”蕭雅軒一副女山賊的樣子,道:“誰敢收我的錢我就把館子給砸了。”
“哈哈……”一行幾人笑着向校外走去,留下一地笑聲。
今天葉老爺子喝醉了,叶韻要照顧他,所以沒到館子來看,事實上即使葉老爺子沒醉,她也很少來館子,最多來看上一眼呆上幾分鐘又走了。
叶韻開了個館子後,開業期間每天都辛苦的親自打理,等上了軌道後交給她媽媽的一個手下來打理,做起了甩手掌櫃,每天最多來看看就走人了。
服務員見是蕭楚,上次說他吃霸王餐的那個服務員小英拉長着俏臉請他進了包廂,然後等衆人點好菜才轉出去。
蕭雅軒見小英每次見到蕭楚就不給他好臉色看,不由奇怪的問道:“蕭楚,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什麼?不然小英怎麼會一看到你就給你冷臉色?”
蕭楚苦笑着將第一次來這裡吃飯的事說了出來,坐在他對面的林靜兒低着頭悄悄打量着他掩着嘴偷笑起來。
“咯咯…原來你是這樣認識叶韻的,對了,你出來吃飯的時候有幾次記得帶錢了?”蕭雅軒嘿嘿笑道。
“在家的時候我對錢沒什麼概念,很少去逛街,不是呆在家裡跟老頭子研究醫術就是去看病。不出去太遠的地方,我不會帶錢在身的,這是習慣了,從小養成的習慣。”蕭楚揚了揚手中紅色的手機,“如果剛纔不是怕雅軒你找不到我,我也不會帶在身。”
“下次出來吃飯記得帶錢,不然真的把你壓給店主了。”蕭雅軒覺得蕭楚有今天的醫術,令趙力富老頭都佩服,完全是靠他的努力。她無法想象別人在玩樂時,他一個人呆在家看醫書認草藥的日子,如果換了是她恐怕悶得要去跳樓了。
舒婷問道:“你就是這幾天校報上面吵得沸沸揚揚的蕭楚嗎?不會是有人跟你重名的吧?”
舒婷這一問,林靜兒、林慧、李蘭瞪着可愛的大眼睛望着他,很想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重名的人不知有沒有”蕭楚搖搖頭,“不過這報紙上面的人確實是我,李學軍向我挑戰,我不必理會他,這種無事取鬧的人也懶得理。菜上了,動手吧。”
剛纔點菜的時侯林靜兒叫了一瓶啤酒,現在菜上來了打開啤酒,一人倒了半杯,然後站起來捧起酒對蕭楚道:“蕭楚,多謝那天你在服務站幫我看病,也醫好了我爸爸,這半杯酒是我敬你的。”
蕭楚捧起酒杯站了起來,客氣道:“沒什麼,舉手之勞,無須客氣。”說完手中的酒一仰而盡。
林靜兒只是淺淺抿了一口,臉色已見酡紅,歉然道:“對不起,我喝不了酒的。”
“沒關係,你們都餓了,先吃飯吧,我們邊吃邊聊。”
林靜兒是華夏大學名頭最響亮的幾個美女之一,蕭雅軒和她很早就熟悉了,所以這一餐飯下來,她們幾個女孩子相處得挺融洽的,有說有笑,把蕭楚晾在了一邊。
席間,林靜兒跟蕭雅軒她們聊的時候有點魂不守舍似的,一雙眼睛總往蕭楚身上飄,而蕭楚在慢慢喝着酒傾聽她們聊天。
聊着聊着從蕭楚上擂強比賽聊到了開藥方給林平的事,李蘭想了想,一臉正經問道:“蕭楚,你醫過血吸蟲病的病例嗎?”
蕭楚手上的杯一震,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