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錢中健居然當着她男朋友的面這麼直鉤鉤地盯着她看,周若不由地反感起來,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
三人就這麼靜靜地坐着,誰也不說話,周若和任逍遙也不吃東西,胃口都被錢中健倒掉了!
可惜錢中健這傢伙就是不識相,人家擺明了不歡迎他,他還死賴着不走。
任逍遙實在忍無可忍,決定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
他悄悄地伸出食指,射出一道勁氣,打在錢中健坐的凳子的某一隻腿上。
凳子腿應氣而斷,失去平衡、同時注意力又集中在周若臉上的錢中健就那麼“順順利利”地倒了下去。
“砰”地一聲四腳朝天地躺在了地上,引得周圍的一圈人都轉過頭來看着他。
周若也是一驚,但馬上意識到是任逍遙搞的鬼,擡頭向他看去,果不其然,任逍遙臉上正露出明顯的笑意呢!
錢中健狼狽地爬了起來,一看,自己坐的凳子居然斷了一條腿,身爲家族大少爺的他什麼時候出過這種醜?
立時氣得火冒三丈,拎起凳子就衝剛剛趕過來的服務員吼道:“媽的!你們想謀殺本少爺嗎?我要投訴!”
那個服務員看樣子是個學生,可能是課餘時間出來打工的,她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被錢中健這麼一吼,就蒙了,喏喏地不知道怎麼辦好。
這時邊上又聚了一幫看熱鬧的人,嘰嘰喳喳地議論着,加上錢中健還在嚷着要“投訴”,場面頓時變得有點亂。
“我們走吧。”任逍遙說道。
“好吧。”周若同意了,她知道此時若不走,過會兒錢中健又要過來糾纏了,兩個人拎着包擠出了人羣。
等到這家麥當勞的經理趕來,又是賠禮道歉,又是賠償損失,終於讓錢中健怒氣稍平之後。
“高貴”的大少爺這才發現,周若和她那個朋友已經不見了蹤影,頓時氣得踹飛了一張凳子。
“那個小子真是可惡,越看越不順眼。”任逍遙說道。
“哥哥,你不會……呃,對付他吧?其實他人也不壞……”周若倒是怕任逍遙會叫幾個人砍了錢中健。
任逍遙拍拍她的肩說道:“放心吧,我沒那麼噬殺的。只要他不來惹我,也不再騷擾你,我纔不想去對付他。”
兩個人說說走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周若在外面租住的房子,當然二人難免又做起了成年人愛做的事。
激情過後,任逍遙神清氣爽地回“白天鵝”去了,不過他從此也多了個差事:每天早晨與晚上接送周若,怕被錢中健騷擾嘛。
任逍遙剛跨進“白天鵝”的大門,正好碰上紅毛。
“老大你回來啦!”紅毛道。
“啊,對了,你幫我查一個人,他叫錢中健,和周若同一個大學的,我要關於他的詳細資料,包括他的三代以內所有血親的資料。還有,找兩個機靈點的小弟在周若家附近住下,防止可疑的人接近。”任逍遙道。
“是,老大。啊,昨天杜大哥打電話回來,說那邊還缺人手,希望總部能再派六百人過去。”紅毛道。
“恩,知道了。晚上八點開個會吧,我還有其他一些事要說。”任逍遙道。
錢家,與喬、秦、汪並列爲當今國內四大家族之一,在商界和政界有着相當龐大的勢力。
其當代家主叫錢志豪,早年經商,爲家族增加了數以百億計的財富,三十歲後從政,短短十餘年後就已經進入國家權力核心,是當世公認的傳奇人物,表面上他從政後不再過問家族的生意,事實上家族的大事都還是由他來決定。
錢志豪有兩個兄弟,老二錢志傑,老三錢志鋒,這兩人管理着龐大的家族生意。
錢志豪沒有子嗣,曾經有過一個兒子,卻夭折了,錢志傑有兩個女兒,只有老三錢志鋒生了個兒子,叫錢中健。
按照族規,錢中健就是錢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所以兄弟三人對錢中健都是萬分愛護……
看着手邊這份錢家家族的詳細資料,任逍遙終於知道爲什麼錢中健敢那麼囂張,原來是仗着他錢家族大少爺的身份,可是,他爲什麼要來A市這種地方上這種三流大學呢?
憑他的財勢,即使他比豬還笨,也可以上國家一流大學吧?
不過任逍遙對這個問題不是很關心,只是在想:“唔……希望他不要來惹我,否則,這個牽連就大了……”
這幾天任逍遙忠實地履行着他的“護花”職責,每天早上送周若去學校,晚上放學後再送她回家。
這幾天任逍遙接送周若時發現,男生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友好,看周若的眼神則帶着愛慕。
相反的,女生看他的眼神帶着愛慕,看周若的眼神卻充滿了嫉妒。
他還不知道,自從他修煉龍嘯訣之後,他的氣質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加上他本就比較俊的面貌,完美的身材,順理成章地成了女性的眼中“寶”,男性的眼中“釘”。
空下來的時候,任逍遙就研究牡丹仙子給他的法訣,幾天下來,記倒是都記住了,還沒有完全掌握,缺少了實戰的磨練,修煉起來就是慢啊。
任逍遙還抽空把他在麥當勞時,關於做大中餐的想法跟文月東他們說了,文月東那四人本就是不依常理出牌、喜歡冒風險的人,聽了任逍遙的想法都說好。
可惜的是目前“龍嘯集團”的資金都投入到期貨和房地產上去了,沒有多餘的資金來發展飲食業。
況且麥當勞、肯德基之類的都是世界型的大品牌,有着第一流的經營管理理念,在中國也已經打下了大片的江山,要想跟它們搶市場份額可不是那麼容易,或者說非常難,只有以後再考慮這個想法了。
杜二那邊,任逍遙又派了六百人過去,這次是直接下命令,而不再是“自願”,有時候還是得顯露一下老大的權威的!
“總裁,現在國際期貨市場上出現了多方,我們買的原油有被套住的趨勢!”期貨投資部的馬經理來到任逍遙的辦公室向任逍遙報告道。
“看來商戰終於來了,該來的躲不了,來了咱們就迎戰!”任逍遙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對馬經理道。
“總裁,您的意思是迎戰?”馬經理問道。
“對迎戰,這是敵人針對咱們龍嘯集團的,你只管買就是,我等下找一下顧正彬和楊亞東,聯手對付一下這些國際金融大鱷,想辦法再圈些錢!”任逍遙眼泛精光地道。
“明白!”馬經理退了出去。
處理完這件事,任逍遙看了一下時間,快到周若放學的時間了。
任逍遙立刻驅車去學校接周若,因爲周若早就告訴他今天她最後一節課在哪個教室上,所以任逍遙就直奔該教室去了。
由於去的太早,課還沒下,任逍遙只好在教室外面等,那該死的教室又沒有大窗戶,只在離地較高處的牆上開了幾個小氣窗,害得任逍遙看不到教室裡的情況。
等待總是痛苦的。
任逍遙在教室外面來回地踱着步,好不容易等到下課鈴聲響了,卻沒見有人出來,教室裡似乎還有人在高聲地說着什麼,接着又是男生的起鬨聲和女生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