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雅加達郊外,一間廢棄的倉庫中。
“小王,你還真是厲害啊,這麼多年委屈你了!”見到有人進來,等在裡面的中年華人走了出去。
他身上穿的是野戰服,還扛了把步槍,腰間繫着幾枚手榴彈,一看樣子就是專門在這附近打游擊戰的華人軍隊。
“是啊,老徐,但是爲了祖國,吃這點苦算什麼呢,紅軍二萬五千裡都能走下來,我這算不了什麼!”進來的正是山田,但是現在應該叫他王晨了,他是在臥底的特工。
“呵呵,你能這麼想,那就太好了,我們先看看你拿到的東西吧!”徐文彬正是負責與他接頭,也是唯一可以聯繫上這名特工的情報人員。
很快,他們就在一臺筆記本電腦上播放起了光盤。這是一盤記錄着血腥虐待的光盤,一張讓人看了就會噁心,看了就會憤怒,讓軍人看了就狠不得宰光所有印尼雜碎的光盤。
“媽的,這些印尼雜碎還是不是人?”徐文彬罵道。
“肯定不是人,是人就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王晨強忍着胃裡的翻騰,回答了徐文彬這個簡單的問題。
電腦屏幕上正顯示着一些印尼軍人正在拷問一名特種兵,這根本就算不上是拷問了,簡直是在用最殘忍的手段虐待戰俘。
而被虐待的就是特種兵隊長,爲了掩護戰友被俘的上校隊長,他的名字叫霍劍,一名厲害的特種兵隊長。
“好了,我們快把這些送回去吧,看來印尼崽子這次要倒大黴了!”徐文彬再也看不下去,關上了電腦。
然後對王晨道:“對了,你不用回大使館了,國內以及有了新的任務給你,現在你已經恢復了身份,歡迎你回來!”
“謝謝,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王晨眼睛裡閃動着淚花,一把抱住了徐文彬,這是所有在敵國潛伏特工的共同心願,他們是多麼期盼能夠早一天回到祖國的懷抱啊。
這時候西方的夕陽已經落到了低平線下,整個大地被照得如同鮮血一般,猩紅猩紅。
外交官在華中總理的指揮下艱難地與他們進行着談判,由於在軍事上我方已經取得了主動權,且經濟持續低迷。
他們在這時候,迫於形勢,不得不讓步,很快,中美雙方就這件事情達成了秘密協議,雙方並沒有簽定任何的和約,因爲這並不是一次見得光的衝突。
而最後也獲得了足夠的好處,至少暫時在西太平洋地區的行動不會受到他們的干預了。
在甩掉了這個大包袱之後,也開始全面整頓國內經濟,挽回在經濟危機中的損失。
這是創造了歷史的一次談判,當幾十年後,也許是炎黃大帝在上天保佑他的子孫吧!
而談判的主要人員也因此載入青史。
“報告,有新情況!”
外面值班的參謀把才收到的情報送了進來。
周衛國的警衛參謀馬吉安接過後,遞給了坐在最上面的周衛國,又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周衛國翻開看了下,就甩到了何俊峰的面前,說道:“看看吧,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絕對不能小看他們!”
“他媽的,潛艇什麼時候這麼結實了,一枚魚雷都幹不掉它!”何俊峰看了後,猛的一下把情報單摔在了桌子上,神情很是憤怒。
這是情報部門從談判專家那裡知道“達拉吉亞”還沒有沉沒後,去查到的消息,確實如此,這是受了點輕傷,死了幾名水兵,最後勉強回到了關島。
所有正在開會的將領看過之後,臉上都沒有一點好臉色,心裡不但對沒有擊沉最新式的潛艇而後悔,最鬱悶的是,093受到的傷還更重,當然心裡不好受。
“算了,這些事情讓科研所的那些國寶去煩惱吧,現在繼續我們的會議!”周衛國不再多糾纏。
現在他們正在討論方面的事情,說實話,在擺平沒之後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只有處理好了這個方面,才能夠更好的進行後面的戰爭行動。
“宗飛武,你先說吧!”見到大家都不說話,周衛國開始點名。
被點到的宗飛武愣了下,站了起來,看了看大家才說道:“空軍不值一提,就算有幾架SU27,也是過時貨,而且是俄羅斯減了設備賣給他們的,送我都不要,卻被他們當做寶,正是些窮鬼。我看最多一個大隊的戰機就把他打個稀里嘩啦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宗飛武的話,讓另外的將領都笑了起來,不管陸軍,海軍,空軍都是一樣,實在太弱小了。
周衛國打住了他的話一聲猛喝道:“宗飛武!做爲軍人,最大的天敵是什麼?”
宗飛武愣住了,但是馬上明白過來,尷尬的低下了頭。
周衛國這下是真的動了火氣,接着道:“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我們自己,是我們的驕傲,驕兵必敗這個道理,你們這些將軍都不知道嗎?你們都犯了最低級的錯誤!”
“首長,宗飛武是衝動了點,但是也確實不強大,當年要不是我們在背後全力支持他,他也打不過的!”戰必勝中將見到自己手下被訓,面子上也過不去,出來幫宗飛武解圍。
周衛國不等戰必勝中將解釋,又說道:“我們的支持?戰司令,難道你也有輕敵的想法?我們再支持,但是戰爭是打贏的,戰爭的主要因素是人,就算是我們再支持,他們沒有戰爭的決心,沒有戰鬥的意志,能贏嗎?”
他是臥藏在日本的特工,也算得上是臥底人員了,而他現在的真實身份是日本駐印尼大使館的二等外交官員,擁有外交赦免權。
“呵呵,終於完成任務了,有什麼頭痛的事情,就讓他們去煩惱吧!”臨走前,他還在垃圾桶裡留下了一些可以證明他們外交官身份的東西,連同他開始穿的那身衣服以及那個公文包都留了下,把纔得到的那個文件袋在西裝裡面揣好後,迅速的向巷子另外一頭的大街走去。
這時候,咖啡店裡,那幾個先進來打頭陣的警察等了半天,都沒見有人從洗手間裡出來,心裡也急了起來。
“你是喬託先生嗎?”舒瓦很禮貌,但是卻讓聽到的人不寒而顫。
“是,不是……你是?”喬託驚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