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是那麼回事,顧巖一杯一杯的灌酒,喝着喝着哥幾個就覺察出問題來了。葉辰陽和馮軒看向孫文昊。孫文昊聳聳肩,表示不知道。這種事他又怎麼好說,難道說巖子看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的,心裡鬱悶了。也不對啊,這顧巖和夏彤之間的關係別人不知道,他們幾個怎麼會不知道。這兩人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面的,再說顧巖自己還在外面養着幾個小情人啊。這夫妻兩之間是政治聯姻,能有什麼感情。也許是因爲其他的事心裡煩着呢。
馮軒見顧巖喝得起勁,自己也跟着喝起來,他自己最近也是煩躁的很。想他馮軒閱女無數,怎麼就看上那麼個不知好歹女人。想想就來氣,孩子都滿地跑了,她還當自己是黃花閨女啊,瞧不上他。他哪點差了,要人才有人才,要家世有家世。
到最後顧巖和馮軒兩人居然拼起酒來,孫文昊和葉辰陽兩人一整晚就忙着勸酒了,最後好不容易將兩個醉鬼弄上車。
“你說這兩人是怎麼回事啊?”葉辰陽問道孫文昊。
“我怎麼知道?”孫文昊勾勾嘴角。
“他們倒是和高興了,難爲我們還要送他倆回去。”
“對了,阿燁不是要回來了,好久都沒見到那小子了。”孫文昊說到,想到程燁那小子他就覺得不可思議,他居然能在部隊呆上這麼多年。
“你不提我倒忘了這一茬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想的,留在這有什麼不好的,美女如雲,要什麼有什麼,他偏偏就要呆在那個全是雄性生物的地方。”葉辰陽說着,當初他們幾個就程燁和顧巖考了軍校,顧巖一畢業就下海了,倒是程燁一直呆在部隊裡到現在。
部隊的生活壓力大,又枯燥無味,也不知道他怎麼就一呆就是七八年,頭幾年成老爺子就想把他弄回北京來,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可是那小子就是不願意,非要呆在那邊。
“陽子,你說夏彤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孫文昊想起晚上的一幕,不由問道葉辰陽。
“不知道。”葉辰陽搖搖頭,他和夏彤也沒見過幾面,平時也不接觸,他怎麼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不過他倒是很佩服她的,這幾年巖子在外面的風流韻事,從不見她干涉,不爭,不妒,也不鬧,真的是難得的很。
“我擔心她會成爲第二個沈惜,可是她又不是沈惜。”孫文昊擔憂的說到,當年一個沈惜差點沒要去顧巖半條命,如今又來個夏彤,但是她有不同,至少沈惜愛着顧巖。只是世事弄人,最後落得個勞燕分飛的下場。
說起夏彤,這個女人長得漂亮,脾氣好,人也很溫柔。一個男人在外面再會玩,他也會回家。這樣一個不爭,不妒,體貼溫柔的女人一直守在家裡,他難道就不會動心。怕巖子自己都沒覺得,他的心已經在變了。就怕這個夏彤,並不像面上看的那個樣子,那巖子可就有苦頭吃了。
葉辰陽開門的手一頓,回頭看着孫文昊。當年顧巖爲了沈惜乾的那種瘋狂事,他至今都記憶猶新。從那之後,顧巖從一個一心只盼白首的吃青少年變成了如今這樣是女人爲衣服的衣冠禽獸。
“你想太多了。”葉辰陽說道,夏彤根本和沈惜不是一個類型的女人,而且這兩人一直都是貌合神離的,能有什麼感情。
“希望是我想多了,走了。”孫文昊開了車門,上了車。
葉辰陽一個人坐在車裡發呆,沈惜,他要不要告訴巖子,沈惜已經回來了。
這天晚上剛好不該夏彤輪班,本以爲可以在在家好好的休息一下,結果下午就被許曼柔給拉出去。
“曼曼,你饒了我吧。我對這些晚會真不沒興趣,你自己去吧。”
“不行,今晚的舞會很重要,我去還不是爲了給咱們公司找收入。你這個半吊子的老闆怎麼也得行動一下吧,再說出來活動活動,別整天窩在家裡,你不覺得悶啊。”許曼柔毫不留情的拒絕,明明不過25歲的女人,幹嘛弄的跟七八十歲的老年人一樣深居簡出。
見夏彤還想再說什麼,許曼柔趕緊出聲:“別再討價還價,還不是找不到人,不然也不願帶你出來。”
這幾年下來,在對付夏彤方面,許曼柔也算是摸出了門道,這傢伙典型的吃硬不吃軟。你好聲好氣的跟他說吧,她反倒矯情,你要是態度強硬一點,她立馬就乖乖的了。
兩人收拾好久去了目的地,這上流社會,幾乎每個月都有幾場以各種名義舉辦的聚會,主要是就是給大家一個交流平臺,在這場酒會上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們到的時候,大都差不多了,她實在是不愛參加這種酒會。她做不來曲意逢迎,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恭維話,也不習慣別人對着她胡亂的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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