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主角的原型是誰啊?”孫文昊似笑非笑的問道,隱隱間他已經猜到了。
“文昊哥,你就別問了。”葉雅楠偷偷的看了一眼顧巖,她和她同學寫這部小說的時候又不知道夏彤姐已經結婚了。所以了,她們就按照他們心裡所想的寫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孫文昊得意洋洋的說道,不就是張程嘛,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出去打個電話。”終於顧巖站起身來,抓過桌上的電話,往外走。這會兒了,她不打個電話,人也沒到,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Sorry……”
關機,又是關機,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又給公寓裡打,可是一直沒有人接。不死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播,可是始終沒有人接。
夏彤,你最好真的有什麼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他掛了電話,在外面呆了一會兒,讓自己心平靜下來,纔回了包間。
“阿燁,不好意思,彤彤她有點事來不了,下次吧。”顧巖抱歉的說道,說好了今晚介紹他們認識,可是現在看來夏彤是不會來了。
“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程燁倒是沒在意,今晚主要是和幾個好友聚聚。
“夏彤姐不能來了。”葉雅楠一陣失望,她是聽說夏彤姐會來,纔來的。上次她幫她一個大忙,現在她能在央視實習多虧了她,今晚本來是想感謝她的,她連禮物都買好了。
“你這丫頭還真是善變,這才見了一面就倒戈了。”葉辰陽嬉笑着自己的妹妹,以前喜歡顧巖喜歡的不得了,這才見了夏彤一面就馬上視顧巖爲糞土了。
“軒子,怎麼了?一晚上都沒見你說話。”程燁問道馮軒,這小子今晚倒是沉默,一整晚都沒說話,倒不像是他的風格。
“沒事。”馮軒搖了搖頭,點了一支菸,默默的抽着。看了看程燁,今晚是好友的接風宴,本來是該好好的高興高興的,可是他高興不起來。看着程燁他的腦海不由自主的冒出另一張臉。他隨即否定,不可能的,他和程燁這麼多年的朋友,他的哪一件事他不知道,或許只是湊巧罷了。可是這些年程燁一直呆在部隊,偶爾纔回來一趟,他的事他又真的知道多少?
真的有那麼的湊巧嗎?爲什麼會那麼的像?可是黎曉歌那個死女人就是不告訴他。
“阿燁,你有沒有認識一個叫黎曉歌的女人?”最終馮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總要問清楚才安心。
“黎曉歌。”
他想了想,腦海裡還這沒這個名字,他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怎麼了?”
“隨便問問。”馮軒顫抖的抖了抖菸灰,在等待程燁的回答時,他一直都在緊張。生怕他下一秒說的是認識,而且還很熟,熟到他不法想象的地步。
還好不認識,他心裡鬆了一口氣,也許真的是巧合而已。那孩子今年六歲,而六年前程燁還是軍校讀書,他哪有時間認識外面的女孩子,也許真的是巧合。
可是爲什麼會那麼像?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之間真的可以長得那麼像嗎?他當時看到那孩子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孩子是不是程燁在外面的私生女?連他都這麼的想,那其他的人呢?偏偏黎曉歌那個死女人,就是不告訴他,孩子的父親是誰?
“黎曉歌,不是太后給你挑的相親對象嗎?怎麼?她認識阿燁?”孫文昊問着他,都怪這小子,現在害的他家裡也開始給他張羅相親對象了。最近他躲着都不敢回家了,不過看着馮軒吃癟的樣子,他就覺得解恨。
這太后還真是厲害,一挑就挑個猛的。不過他倒是覺得奇怪,她爲什麼要給馮軒找個沒結婚就有個孩子的女人。像他們這樣的家庭,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在怎麼不濟也要個身家清白的,那個女人沒結婚孩子都六歲了。定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可是軒子一頭就栽進去了。現在的人都是怎麼想的?
“沒你的事,你一邊涼快去。”馮軒不耐煩的丟下菸頭,今天他沒心思和孫文昊調侃。
見馮軒真的動怒了,他也不再戲弄他。這要是換做平時馮軒也就一笑了之,看來這事還真的嚴重了。從小一塊兒長大,這快三十年了,他還是第一次從軒子的身上看到挫敗和煩悶。怎麼最近這一個兩個都變得不正常了?
整個晚上,大夥兒的興致都不高,所以後面的節目也就取消了。程燁覺得這是他有過最沉悶的一次接風宴。他才一年沒回來,怎麼感覺大夥都變了樣。他們五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也就是他後來去了部隊和他們呆在一起的時間少了。這些年,見面的時間很少,可是他從未覺得有什麼變化。這次回來,他明顯感覺到這幾個好友變了,似乎除了孫文昊其他的三個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阿巖,你待會兒能送我回去嗎?”沈惜終於追上顧巖,對着他說道。一晚上顧巖都沒什麼性子,而她也沒什麼機會和他單獨說會兒話。今晚夏彤沒來,她正好讓顧巖送她回去,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顧巖停了下來,想了想便叫住了程燁:“阿燁,你送一下小惜,我待會兒還有點事。”
程燁點點頭,看了看沈惜,眼裡有着明顯的不贊同,看的沈惜有些心虛。說實話他們幾個中,她從高中開始就比較畏懼程燁。他這個人雖然話不多,但是他總能輕易地洞穿一個人的內心,讓人在他的面前無影遁形。
在看着顧巖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她都這樣委曲求全了,他還想怎麼樣啊?就算當初是她不對,沒有堅守住他們之間的諾言,可是這些年她也一點都沒好過。爲什麼他要這樣?她做錯了什麼?
“走吧,我送你。”程燁對着她說完,然後走向自己的車位。看來沈惜這次回來是想挽回巖子,可是巖子已經結婚了不是嗎?這樣做還有什麼意義?能改變什麼?在他看來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毫無疑義的事。巖子這個人他是知道,他一旦決定了什麼事就不會輕易的改變。也決計是不會做出什麼有悖原則的事情來。近幾年外面對巖子的事傳的五花八門的,只有他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的,有的時候看待一件事用的是心,而不是眼睛。
只是,如果對象是沈惜,不知道他是否能堅守住自己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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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寢室斷電了,萬惡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