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彤靠在門背後,手捂着胸口,心跳快速的跳着。好奇怪,爲什麼聽到他說那些話,她的心跳都變了節奏。有病,幹嘛要衝着他發火啊。
她自己忙了一晚上,什麼都沒吃,全讓他吃了。想到這兒,她不由自主的笑出來,真是個傻孩子,居然還真全都吃完了。
“媳婦兒,開門。”外面顧巖又敲起門了,又來?今晚,真是鐵了心整他了。
夏彤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打開門。
“你碗都洗完了?”顧巖點點頭,這點事能花多少件事。進了屋,走到衣櫃前,拿了一套睡衣,就進了浴室。
夏彤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對着鏡子卸妝。真是煩死了,最近天天化妝,她的皮膚都變差了好多。看來曼曼有句話真沒說錯,女人二十五就開始走下坡路了。說起來一輩子有那麼的長,真正有意義的少的可憐。夏彤對着鏡子自怨自艾了一會兒,然後仔細卸妝。
差不多卸完的時候,顧巖就從浴室裡出來了,夏彤便起身去了浴室。
當她裹着浴巾出來的時候,見顧巖坐在牀上在看電視。見着她出來,他的目光似有似無的瞟過來,上下游移。夏彤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看什麼看。顧巖笑着收回目光,視線又回到電視機上。
她不太喜歡洗完澡就穿衣服,感覺身上黏糊糊的,比沒洗澡之前還難受。所以她一般都是等着感覺身上都幹了,才穿衣服。以往一直都是她一個人住,有時候索性晚上洗了澡,裹着浴巾就躺在牀上睡了,也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多了一個人在屋子裡,總感覺不方便,即使這個人是她的丈夫。
“媳婦兒,過來我跟你說個事。”顧巖將電視機的聲音調小,招呼着她過去。
“什麼事啊?”她走過去在牀邊坐下。
顧巖伸手將她抱進懷裡,然後翻身壓住。
“真是傻孩子,一騙就過來了。”他壓着她,伸手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笑着說道。
夏彤抓着胸口的浴巾,氣惱的看着他。
“好了,不逗你了。明晚陪我的參加一個聚會,就是孫文昊的父親孫檢的生日,我們出席。”顧巖也不再和她玩笑,一本正經的說道。孫文昊的父親是是最高人民檢察院的檢察長,孫陽孫檢察長,國家級副職高幹。顧家和孫家的關係一向很好,而這次顧巖也正好趁着這樣一個機會,正大光明的將夏彤拉到衆人面前。
雖然之前他也承認了他們之間的婚事,但是他一直拒絕媒體的採訪。也沒做一個正面的迴應,本以爲這樣就能讓一些事情有所緩和。沒想到會越演越烈。
“孫文昊的父親官做得很大嗎?”夏彤問道他,她一向也不太關注這些事。不過,她想到了曼曼,總是再說,那個傻丫頭嘴上說沒什麼。她還不瞭解她,人早陷下去了。只盼着他們能有一個好的結局。
“最高人民檢察院的檢察長,算很大的官吧。”顧巖對着她說道,他認識的人,官職都不小。想讓我幫她要一張你的簽名照。”馮軒對着她說道,不管他和曉歌之間怎麼樣了?他答應了可可的事,一定要辦到。
“簽名照,我現在沒有。要不我改天給你吧。”夏彤勾了勾嘴角,居然有人要她的簽名照。她還得回去再找找,這幾年她基本上沒照過照片。
“行,我是想跟你說一聲。答應了孩子的事,不能讓她失望了。”馮軒頗爲理解的說道。
“孩子,是曉歌的孩子嗎?”
“你怎麼知道?哦,我都忘了你們認識。”馮軒恍然大悟,那天可可還在跟他說着。他怎麼就給忘了呢?
“我沒見過那孩子。”夏彤說道,之前聽黎曉歌提過,好像六歲了。只是她很奇怪,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孩子?
“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嫂子,你之前就認識曉歌,那你一定知道,曉歌之前喜歡過的那個人是誰。他現在在哪兒啊?”馮軒在夏彤的身邊坐下,問道她。也不知道可可說的是不是事實,她還那麼的出來的話應該也不怎麼準吧。不過,他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了。
夏彤聞言,身子僵了僵,握緊拳頭,低着頭。
“沒事,嫂子,是我自己瞎猜的,你別放在心上。”馮軒多精的人啊,一件夏彤這反映就知道可可那丫頭蒙對了。似乎還真是她說的那麼回事呢!
“其實,他已經去世了。馮軒,黎曉歌她一直也過的挺辛苦的。你多多的體諒一下她,她慢慢的就會向你敞開心扉的。”夏彤對着馮軒說道,這是她第一次對着外人說出他已去世的事。其實,承認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的難。
這麼多年來,黎曉歌一直沒有放開過,她真心的希望她能放下一切,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馮軒也許是個不錯的男人,只希望她能看得見。
“嫂子,謝謝你啊。”馮軒憨憨的笑着,誰曾想到一向自喻風流倜儻,情場上無往不利的馮少也有這麼傻氣的一天。所以說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不是不還而是時辰未到。等時候到了,有的是人收拾你。
“沒事,照片你改天來拿吧。”夏彤輕聲的說道。
後來,馮軒又和夏彤隨意的聊了些事情,大都是關於黎曉歌。夏彤憑着記憶給馮軒說了一下關於黎曉歌的喜好。不知道這些年了,她的那些喜好有沒有變?
“你們在聊什麼?”這會兒顧巖又走了過來,走到夏彤的身邊坐下。
“就隨便聊聊。”夏彤看着顧巖說道。
“那我們走了吧。”顧巖對着夏彤說道,看她好像真累了。
“好吧。”
“軒子,我們走了,改天我們再聚。”顧巖跟着馮軒打着招呼。
馮軒點點頭,然後起身,往裡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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