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道之果是逆道之種構成的,還是七顆的逆道之種。
一顆的逆道之種就已經是天道寶物裡邊的頂級層次的玩意了,還七顆的,那樣的逆道之果的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紅衣男子也是接觸過天道寶物的人,假的天道寶物接觸得更多。
假的天道寶物一個自爆,都能傷及天道,頂尖頂級的天道寶物,不談其珍貴程度,單單就是說其威力,那也是能讓天道忌憚的存在。
然後那位大修士是無比的厲害,是能將天道隨意的揉捏,但是一想到那位大修士的倚仗是七顆逆道之種構成的逆道之果,紅衣男子就不怎麼感到懼怕和崇敬了。
逆道之種是天道寶物,逆道之果也算得上是天道寶物,那樣的存在,是爲外物,一個藉助外物變得強大的人,再是厲害,也不能與靠着自身的本事強大起來的紅衣男子相提並論。
紅衣男子真還就有滋生這樣的底氣和自信。
再者即便大談什麼倚仗,紅衣男子將來的倚仗也是自己的分身所化的天道。
紅衣男子的分身借畫演天地演化出來的天地其實是不能與三月界這個世界相比的,因爲那樣的天地顯得要小一些。
但是將來的小不代表是一直的小。
隨着紅衣男子的分身所化天道的進步,隨着演化出來的天地的發展,有朝一日,那樣的一片天地是能變化到與如今的三月界的世界相媲美的存在的。
也是因爲這樣的關係,紅衣男子的分身一旦化身了天道,紅衣男子這個本體纔會層次拔高的隱隱要比三月界的天道都要高上一線。
那麼紅衣男子倚仗的天道,那就相當於是還在成長,且朝着三月界的天道成長的天道。
當然不是現在這種受了重創重傷的三月界的天道,是完整的三月界的天道。
而後那逆道之種和逆道之果是無比的頂級頂尖,但是與三月界的天道相比,還是差了些,那麼一旦將來有了那樣的倚仗,紅衣男子即便與那位大修士對上,也不會有半點的怯懦表現的出現。
遑論那位大修士是不是死了都不好說,且那逆道之果而今也沒有在那位大修士的手裡。
逆道之果崩散成了逆道之種,而今的逆道之種是在驍勇的手裡。
紅衣男子很是清楚,只要等到自己的分身成功的演化了天地,又成功的化身爲了天道,他是一點不用再怕勞什子的驍勇的。
甚至可以說,到了那個時候對上驍勇,紅衣男子是能輕輕鬆鬆的就把驍勇給解決掉了的。
而將驍勇解決掉了,屬於驍勇的逆道之種又落到了紅衣男子的手裡,紅衣男子到了那個時候甭管是自己煉化逆道之種,還是將那逆道之種交給分身所化的天道煉化,都能令紅衣男子再有實力的提升的。
“屆時……或許我也可以學學那些天道了。”
是學想要滅掉三月界的天道的那些天道。
說白了,就是滅掉一個天道,而後將那個天道所屬世界的一切吞噬煉化。
紅衣男子現在的本體是走的堆積堆砌力量的方式,那樣的方式,需要獲得一次比一次高級的力量。
之前的紅衣男子有堆砌勞什子的演化之力,有堆積天道之力,還有堆砌天劫之力什麼的。
那樣的力量是層次很高了的,尤其是那天道之力,基本上是世間最爲頂尖的力量了。
可是那樣的力量再是頂尖,也是由構成世界構成天道,構成各種各種的規則法則構建而成的。
那麼紅衣男子覺得,現在的自己再想要堆積力量,就不能堆積單純的力量了,得想着堆積堆砌規則法則這種力量的根本根源了。
然則規則法則是受天道掌控的,且也是天道維持世界的運轉運行的關鍵之物。
紅衣男子就不可能爲了堆積堆砌規則法則就從分身演化出來的天地之中進行奪取,
那樣的奪取是自廢根基的行爲,是飲鴆止渴的行爲,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爲。
紅衣男子沒有那麼笨,不會那樣去做。
因爲紅衣男子可不想自己的本體雖然因之變得強大了,自己的分身所化的天道卻因此羸弱乃至消亡了。
要知道,紅衣男子可是很看重那個隱隱比三月界等等天道高上那麼一點點的地位和身份的!
因而紅衣男子就得從別的天道那樣謀求規則和法則。
那他……就必須滅掉了一些天道,才能獲得那樣的規則法則。
“到時候先滅哪一個天道呢?”
思來想去,紅衣男子還是瞅準了三月界的天道。
沒辦法,三月界的天道受傷受創,變得堪比紅森界的天道那樣羸弱不堪。
而且三月界的天道也是被算計得最慘的天道,不趁着對方被算計得那麼慘的對其進行動手,實在是白白浪費了別人的算計。
那個“人”,在紅衣男子的眼裡就不是人,是被他誤認爲是某個世界的天道的天道分身。
驍勇是很自覺的表演着這個身份的,也是因這表演,有把紅衣男子騙得很慘。
紅衣男子是至今還沒有識破。
紅衣男子也識破不了,真要是連紅衣男子都能識破驍勇的僞裝和演戲,三月界的天道早就搞清楚了真相,因之醒悟過來的,趕緊的進行自救了。
紅衣男子倒是識破了另外一個事情,好吧,是經過驍勇的提醒,紅衣男子終於認識到了三月界的天道對他的分身的畫演天地存有的狼子野心。
紅衣男子因這識破,就得做些準備。
只是……他能做什麼準備呢?
現在的他還沒有在身份和地位上隱隱的超過天道一線,就是層次低於天道的修士一個。
就實力上講,紅衣男子的實力比起滅掉了一個天道的驍勇還差了不少的。
紅衣男子就不具備與三月界的天道正面對戰的實力。
沒有那樣的實力,紅衣男子的準備,總不能還是準備動用假的天道寶物,以天道寶物的自爆來逼得三月界的天道不敢行動吧!
紅衣男子想了想的,還是覺得這個時候求助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