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有野心也有抱負的,說得簡單明瞭一點,就是對方足夠貪心。
是比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都要貪心。
當然也可以說成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爲了達成自己的野心和抱負,必須要將自身的貪心發揮出來。
驍勇他們是外來者,是來自更高層次的一撥人,驍勇更是擁有同樣來自那樣的層次的逆道之果。
最爲重要的就是這逆道之果。
逆道之果給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太過驚豔的威能的展示,也是有着那樣的展示令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明白了一個道理,如若它持有了逆道之果,它的野心和抱負的達成就有了捷徑可走。
驍勇呢,之所以眼睜睜的看着亂流至尊和那位大修士他們將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進行剝離,很顯然的就是明瞭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想法。
因這明白,故而不希望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日子能夠過得自在。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能夠想明這些,何況驍勇本身就說得很是明白。
接受是肯定不想接受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因之很是生氣,然而除了生氣,大道理什麼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都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是爲正常。
大道理無非就是牽扯天道,牽扯蒼生,問題是,驍勇又不是聖人,他就一個想要回家的修士,且是一個殺死過天道的修士。
要知道,殺死一個天道什麼的,該天道掌控的世界之中的生靈是一定會遭受影響的。
雖然說像修士和那些有着資質的凡人什麼的,是會被瓜分相應世界的規則法則的天道帶回各自的世界,由此保住他們的性命,但那些很是平凡的凡人和無數的草木蟲魚什麼的,它們的結局是直接的被崩散成爲規則法則,以規則法則的方式被天道瓜分。
換言之,驍勇每每殺死一個天道,就有無數的生靈因之身亡。
要是驍勇是那種顧全蒼生的人,是不可能對此毫無感覺的,甚至因之是不會殺死天道之類的。
結果呢?結果驍勇直接的殺死了三個天道!
大道理什麼的,在這個時候就對驍勇起不了作用。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又存有貪婪的心思,是捨不得放走驍勇和驍勇持有的逆道之果的,這又使得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說不出支持驍勇他們離開的話語。
或者說,那樣的話語說出來也根本就是謊話。
“該怎麼辦呢?”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比較惱火又比較煩躁的。
這個時候的它像極了爲某種事情擾心亂心的修士。
驍勇能夠感受出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煩躁,這種煩躁看似很正常,畢竟天道什麼的還有怕死的時候呢!
但是此時此刻,驍勇對此是有些聯想的。
很簡單的道理,天道真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更不應該像這樣。
就驍勇的感覺,天道什麼的應該是那種視萬物爲芻狗的存在,其實就是一視同仁的,將世間的一切都平等的對待。
也就是不會爲了某個修士如何如何而動怒,也不會因爲某些凡人的無用就譏諷。
因而在驍勇看來,勞什子的天道應該是那種維持規則法則的正常運轉,初次之外,不爲外物所擾的類別。
說白了,就是沒有貪心貪婪,沒有貪生怕死,沒有各種情緒的,宛若機關造物一般的死物。
同樣的道理,負責爲天道構建規矩的那位,也不應該有什麼煩躁貪心之類,也是應該視爲類似的死物。
“莫非是因爲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影響了它們?”
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是也有貪婪也有憤怒煩躁之類的,可是亂流空間本身是死寂一般的空間,那樣的空間,不像是能夠誕生情緒之類的地方。
驍勇的眉頭忽然挑起了。
“如果亂流空間那邊是被天道一系這邊給影響了,是不是說……天道一系這邊纔是引發兩方相互針對和算計的根源所在?”
說白了,是天道一系這邊有了蠶食亂流空間一方的貪婪之心的叢生,才引發了亂流空間一方的反擊。
而後也是一來二去的交手,天道一系這邊的貪婪和憤怒等等情緒才因之被亂流空間那邊的那位存在所擁有。
“難道我們來到這邊的目的真的就是將這邊的天道給毀掉?”
就是將天道一系給毀掉。
驍勇能這樣去想,也的確是他不認爲天道和天道背後的那位該是現如今這等模樣。
“但是因此就直接的毀掉天道一系,似乎也是錯誤的。”
驍勇就有些懊惱,還是懊惱想不起來到這邊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驍勇此人,尤其是持有逆道之果的驍勇,的的確確是一大變數,是能引發天道一系與亂流空間一系的平衡的破壞的變數。
如此一個變數,要是一直的待在這邊,麻煩是非常之大的。
“或許他們離開了纔是對我最好的。”
這麼去想的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貪婪,也是想要驍勇的逆道之果,更是想要將驍勇他們全部留在這邊的,待他們死掉了,將他們的一切化爲天道一系的規則法則。
只是……很顯然的,驍勇是知曉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想法了的,因這知曉,相應的防備戒備,驍勇是不可能放鬆的。
然後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想要達到目的就很難了。
而且的確是那句話,真若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動用了強硬的手段,只要驍勇他們有一個人逃出去了,就有引來一大波的人報仇的可能。
驍勇他們的強大可不是說着玩的,如若真能引來一大波的高手的報仇,天道一系的毀滅,都不用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插手。
“就是我現在就算放他們離開,他們就當真會離開嗎?還有就是,驍勇他們一個離開,那些主宰也必定跟着離開的。”
說來說去,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還是不想承受分毫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