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最終走上了術法之道,還是在長久的遭受秋水天心留下的術法之道的侵擾纔有那樣的走上。
那種長久的侵擾,就是說明那個女子一直有處在萬法歸一的術法之道的環境當中。
其實就是當初秋水天心子在那個女子的身上留下的傷勢導致的。
而後那個女子又想法子的與那個世界產生了共鳴,那個女子本身又是浸染在萬法歸一的環境之中,與那個世界進行共鳴的時候,想來就有將相應的萬法歸一帶給那個世界。
“一來二去的,再有你的本體出力,還有時間的功勞,那個世界就有了靈性的誕生,然後靈性主動的參悟萬法歸一,就漸漸形成了所謂的神魂。”
那個世界的活過來的本質,就是相應的神魂的產生,具體是不是驍勇的所言,其實是不好確定的。
終究沒有經過重複的驗證試驗之前,且沒有足夠的實驗結論做那斷定,驍勇的所言終究是推測。
然而有些事情有着推測就可以了。
“我們可以從這方面着手試試,究竟能不能夠成功,不做嘗試是不能確定的。”
就是真的要做那份嘗試嗎?
亂流至尊忽然間的有了猶豫,亂流至尊的猶豫其實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猶豫。
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是強大的,也是很難做那對付的,沒見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與之交鋒了不知道多少萬年,也沒有見到對方將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給殺死了嗎?
其實不止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想要殺死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是非常艱難的事情,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想要殺死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同樣是非常非常的艱難的。
“你不會是想說,這份艱難的原因就是你們沒有神魂?”
神魂什麼的是一切生靈的核心構成,也是一切生靈的命門所在。
基本上一個生靈的神魂遭了抹殺,這個生靈是必死無疑了。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和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都沒有神魂,想要將之殺死,難度的確非常的大。
畢竟它們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核心,是可以分成無數份,也可以於自己的掌控範圍的任意一處重新凝聚。
可問題是天道爲何能夠被殺死?
驍勇他們是連續殺死了三個天道的,那種殺死,那是在於驍勇他們擁有絕對的碾壓實力。
實力上的碾壓,使得天道什麼的,想不死都難。
然而誰又能證明驍勇他們是真的殺死了天道嗎?
或者說,若非有着一衆的天道的跑來進行瓜分,相應死掉的天道是會在一定時間之後復活的。
即便復活過來的天道與當初死掉的那個天道並非同一個,但是那也是天道啊!大不了說那是新生的天道。
同樣的道理,若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最終被人殺死了,那種殺死,除非有着所掌控的亂流空間被徹底的瓜分,否則的話,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是能於某個時間點做那復活的。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也是同樣的道理。
“然而你以爲第三方的敵人能夠給你們復活的機會嗎?”
肯定不會給的,那麼一旦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一個死亡,那可就是真正的死亡的降臨到其人的身上。
“所以想要有着苟活下來的機會的話,凝顯神魂,而後分出分身,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其實也是一種退路。
當然了,甭管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需不需要這樣的一條退路,如此的退路卻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急需的。
“所以相應的推測究竟能不能夠成功,我們要嘗試嘗試才行。”
亂流至尊拋卻自身的到底需不需要凝聚凝顯神魂這個事情不談,單說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神魂的誕生。
“總不能爲了它的神魂的誕生,我們就把秋水天下的法術造詣給犧牲了吧?”
參照那個世界的神魂的誕生方式,驍勇他們想要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誕生神魂,就是不能缺了秋水天心的萬法歸一的法術造詣。
當然了,勞什子的一個主宰的犧牲,這個是可以進行免除的。
卻是有着秋水天心的直接的下場的話,應該是不需要那樣的一個主宰的。
然而一旦秋水天心下場了,相應的法術造詣的損失怕是不會小了的。
不止是催生神魂的誕生這個過程之中的損耗,還有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對那樣的法術造詣的暗中奪取。
就是暗中奪取!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那樣的貪婪,是斷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利可圖的機會的。
秋水天心的法術造詣的施加到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是會引發那個世界的天道的覬覦的。
有了覬覦,暗中的奪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個,有我們看着,問題是不大的。”
就算存有問題,驍勇他們也是可以想法子的找回損失的。
別的不說,強行的奪取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力量,就是挽回損失的方式方法之一。
“而且真要是我們能夠幫它誕生神魂,那它的分身,呵呵,想要有個好的去路,或者說是想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存活之地,是少不了我們的。”
第三方的敵人是必然強大的,那樣的強大敵人,可不是隨隨便便的跑到一個地方藏起來,相應的分身就能有命可活。
至少就現如今的情況,得離開這個天道體系,去到別的天道體系才成。
而那別的天道體系,就目前來看,就只有驍勇他們家鄉所在的那個天道體系安全一些。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分身,若是將驍勇他們狠狠的得罪了,卻又想要去到驍勇他們家鄉所在的天道體系擁有安穩的將來,可能嗎?完全不可能!
記仇的秋水靈眸就能令那樣的一個分身好看。
亂流至尊苦澀一笑,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方面的問題。
而且想到了,只能苦澀的暗中感慨,強大如他背後的本體的敵人,也有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行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