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風殼子是暗中有着風的流轉的,是那樣的流轉使得定風殼子的規則法則有着變化。
以規則法則的變化來破壞事物,比如說破壞防禦什麼的,實際上是做着對應的剋制的景象破壞。
也就是說,防禦什麼的,尤其是達到了逆道之果構建的防禦的防禦的那種程度,是這種規則法則構成的犄角能夠將之破壞,另外一種規則法則構成的犄角是不能將之破壞了的。
玉石人方纔丟出的第二個的攻擊,這攻擊的規則法則的變化,就是朝着第一個的攻擊的落點的定風殼子的情況變化的。
玉石人以爲定風殼子是缺乏內部的變化的,所以這做好了針對的攻擊就失敗了。
玉石人現在想要以數量取勝,這取勝的關鍵,就是足夠數量的攻擊,是以足夠數量的攻擊來弄清楚秋水天心鼓搗出來的定風殼子的規則法則的變化。
玉石人想得是很美好的,但他是不是忘記了一個問題,就是那些個攻擊的反彈回來是會落到他的身上的。
玉石人就不怕靠着數量取勝的攻擊將他給取勝了嗎?
玉石人當然怕,玉石人就有做出應對。
是玉石人的身體稍稍縮小了一圈,但是玉石人的身體的縮小一圈卻沒有帶來定風殼子的縮小。
原來是玉石人自己是縮小了一圈,可是玉石人的肉身方纔佔據的空間卻有着一個殼子的呈現。
說白了,玉石人是相當於將原本的皮膚當成了殼子,而後其內的身體有了縮小。
玉石人是拿宛若皮膚的那個殼子當防禦。
也就是說,以數量取勝的攻擊反彈回來,是落到那樣的一個殼子身上,並不會落到玉石人自己的身上。
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還是說,玉石人當秋水天心是傻的,是隻會在旁看戲的人?
人家秋水天心也是能夠有着應對的展開的。
是秋水天心又來施展法術了,這次的秋水天心丟出的乃是火球術。
好吧,並非尋常的火球術,是非常非常大的火球構成的火球術。
那是一個大到可以直接的把玉石人裝在裡頭的巨大火球,那樣的一個火球的落到玉石人的身上,的的確確就還是將玉石人給罩住了。
其實是把定風殼子在內的那場空間給罩住了。
然後呢?然後就是火球的火焰的滲入定風殼子裡邊。
風能助長火勢,滲入了定風殼子的火焰就是非常非常的恐怖的,而那樣恐怖的火焰落到了玉石人的殼子身上,就有將那個殼子燒得咔咔直響。
玉石人臉色有點難看,但也沒有因爲秋水天心整出的火焰就放棄了以數量取勝的攻擊的施展。
於是就有了密密麻麻的小小飛針的涌現出來,是直接的從玉石人縮小留下的殼子的表面涌現出去。
有着這樣的涌現,是相應的殼子的變薄?
殼子的厚薄是沒有變化的,有着變化的是玉石人體內的力量。
是玉石人消耗體內的力量構建了那些小小飛針。
小小飛針的數量衆多,它們是從各個方向的襲向定風殼子。
當然了,因爲小小飛針是被關在定風殼子的內部的關係,這個“各個方向”就是有限的方向數量。
不過玉石人有着明顯的用意,是刻意的令那些飛針的襲擊方向沒有丁點的固定,是顯得很是的隨意。
玉石人這是不想被秋水天心看出了規律,就是看出飛針的來處的規律。
如此說的話,玉石人縮小所成的殼子就是沒有變化的了?
怎麼可能沒有變化?怎麼敢沒有變化?
但是變化再大,也是有着一定的規律的,就像逆道之果的七顆逆道之種的內部,那也是看似沒有規律,其實有着規律的變化。
玉石人沒有逆道之種厲害,整不出那般巨大的數量來使得規律似若沒有。
與玉石人相反的是秋水天心,秋水天心那可是旁觀了驍勇如何靠着耐心細心搞清楚整整六顆逆道之種的內部的變化的。
秋水天心本身又是擅長推算推演的,就有着強大無比的心算能力。
秋水天心就能靠着這些將定風殼子的內部變化的規律變得似若根本沒有。
還有那些火焰,它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亂燒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玉石人要吃虧了。
玉石人是真的吃虧了。
是那些飛針,那些飛針原本是似若飛劍一般的存在,也就是能被玉石人隨心所欲的駕馭的類型。
但是那些小小飛針先是穿過類火焰,就是穿過!
因爲火焰的連續不斷的滲入涌入,玉石人縮小所成的殼子與定風殼子之間有着的間隙就有被火焰做了完全的填充。
小小飛針又是從玉石人縮小所成的殼子上頭冒出來的,又是要飛去傷及定風殼子,當然就需要穿過那些火焰。
火焰是秋水天心鼓搗出來的火焰,是受着秋水天心的控制。
小小飛針的穿過火焰就等同於是被火焰灼燒了一路。
然後小小飛針攻擊定風殼子的時候,那份反彈的作用,又是等同於又是一股子的力量的作用到小小飛針的上頭。
這就有了小小飛針的不再屬於玉石人,而是屬於了秋水天心。
於是那些小小飛針那可是明明來自玉石人,卻變成了秋水天心的武器,就朝着玉石人攻擊攻去。
玉石人對此是有所預料的。
是從第二個的攻擊的在反彈過後落到第一個的攻擊的落點,是從這個事情當中展現出來的第二個的攻擊的方向受秋水天心的有了推測。
玉石人是沒有預料到那些個的火焰,竟然成爲了小小飛針的威力加成之物。
是被秋水天心掌控了的小小飛針,是那些飛針的威力因附着其上的火焰有了增加。
反正就是,玉石人的縮小所成的殼子是被小小飛針破開了好些個的小坑。
幸好是小坑而非孔洞,否則的話,飛針可就飛進來的傷及玉石人本身了。
“看來我是得用些強大的手段才行了。”
玉石人原本是想靠着規則法則的變化來謀求勝利,現在他是不打算用那樣的策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