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好點沒有,生病就別想什麼事了,早點休息。”
袁校長敲了敲袁雨的房間門,關切的問道。
現在已經放了暑假,袁雨幾乎不怎麼出門,除了偶爾會找羅莎聊聊天,平時就被沒完沒了的暑假作業給忙得焦頭爛額。
她總感覺自己好累,作爲校長的孫女,在別人眼裡是得天獨厚的條件,爲了能配得上這個身份,總是被逼着學習學習再學習。
自從了CTV電視臺之後,羅西是聲名大噪,許多大咖都已經成爲了他的粉絲。
凡是以前和他有一點瓜葛的圈子都熱鬧了起來,能和他沾上邊的人提起他的名字都倍兒有面子。
袁雨也早就成了千萬粉絲中的一員,這會兒正穿着“斑點狗”睡衣躺在牀上看羅西的直播,時不時的互動幾句,卻被無情的淹沒在滿屏的彈幕中。
看了幾次直播之後她頓時心生一種想法,她不想再讀書了,她想像羅西一樣放飛自我,只不過缺少這份勇氣走出第一步。
這一夜老天總算對羅西不薄,在火山椎體的中段找到了一處可棲身的石窟,溫暖而乾燥。
石窟外窄內寬,高度在一米五左右,得弓着身子纔不會撞到腦袋。
往裡延伸大概有十來米,只不過五米之後突然變得狹窄,不足以讓人通過。
奇特的是四壁的玄武岩上有着深淺不一的紋路,複雜多變,還有許多深淺不一的小窟窿。
已近黃昏,加上大霧天氣,石窟內光線非常暗淡,以至於這麼小的石窟都不能一眼看完。
羅西把手搭在石壁上,說道:“你們看這個洞穴上的紋路像什麼?”
wωw ¸тt kΛn ¸℃o
蝶語:“像石頭!”
蹲在牆頭等紅杏:“蝶語妹子回答正確!獎勵花爺牌‘紅杏’一個,隨時可以領取!”
安靜的做個老王:“感覺花爺發現了了不起的東西啊,看這個紋路很像梨樹表皮,化石文物啊。”
說實話,羅西也有這種感覺,再看看石窟的形狀,腦洞大開的話確實有一點樹的樣子。
隨口說道:“現在說什麼都得不到驗證,容我吹一波牛逼,我覺得這應該是在上億年前火山噴發的時候將一棵遠古的大樹包裹在了其中。
經過了這麼久的風吹雨打,地殼運動等等,這個洞窟纔出現在地表。
咳咳咳……以上言論純屬個人觀點,如果有不同意的,自帶刀片來找我。”
“這波逼裝的666!”
“說得像親眼見過一樣,我差點信了!”
“不管是真是假,衝這聽着很爽的猜想先打賞兩火箭。”
“emmm……家境貧寒,告辭!”
****打賞了火箭*2!
羅西笑道:“你這傢伙,把我的女粉都拐到手了,纔打賞兩火箭,‘神也經常病’妹子可得看清這個男人啊。”
蹲在牆頭等紅杏:“什麼?看花爺直播還能找對象?+100個關注等妹子上鉤!”
剛剛那個說法只是羅西夏幾把扯的,主要是爲了互動一下活躍直播間的氣氛。
就算以前火山噴發的時候真的把一棵大樹覆蓋其中,岩漿的溫度高至一千攝氏度,足以將任何樹燒爲灰燼,形成石窟的概率幾乎爲零。
“臥槽!”
在走到石窟內部的時候,羅西突然驚呼往後一跳。
不料“咚”的一聲悶響,腦袋重重的撞在了頭頂的石壁上。
劇烈的疼痛讓他發狂,幸好粉絲沒有看到他因爲痛而扭曲的臉,要不然好不容樹立起來的瀟灑形象就得打折扣了。
“呼!沒事,我只是試試這些玄武石是不是像傳說那樣堅硬。”
羅西揉着腦袋上鼓起的包,強坐鎮定的說道:“現在放心了,確實很堅硬,我可以安心的在這裡過夜。”
造成他這麼狼狽的原因是剛剛踢到了類似木棍的東西。
但是作爲一個裝逼無數的荒野大師,單從輕微的聲響上就能辨別出那不是木棍,而是骨骸。
這次進山一切都顯得尤爲順利,可又從開始就伴隨着一連串的死亡氣息。
先是得了熱病無法救治的紫貂,再到一鞭子拍死了無辜的兔猻,還有那些不知名的黑色嗜熱昆蟲。
好不容易找到個棲息的好地方,又踢到了骨架。
羅西趕忙把鏡頭和光線都給到了地上,一堆森森白骨就在腳邊。
要不是被他踢了一腳,應該排列得整整齊齊的,有如同人來一樣的手腳,與人類相同的肋骨。
要不是完整的頭骨不太像人,就算是他也會誤解爲人的。
見到這一幕,安靜的做個老王嘚瑟道:“看吧!我都說了是化石,是文物,恭喜花爺在長柏山發現了原始人化石。”
“我讀書少,別騙我!”
“你還是安靜的做個老王吧,瞎子都能看出來那些是骨頭,不是化石!”
老王大概是個考古迷吧,總是一本正經的出來搶鏡,但是在聚光手電的照射下,有點常識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來這是一架骨頭而並非化石。
也顧不得頭疼不疼了,羅西蹲下身來說道:“這個很明顯是骨頭,而且死的時間不超過兩年,從旁邊的黑色毛髮、頭骨的形狀、和四肢的長度來判斷,應該是類似於猩猩的靈長類動物。
看看這骨頭排列得很有順序,而且一樣沒少,這一點說明它不是被什麼猛獸給獵殺的。”
“昨天網上說神龍架又出現野人,這肯定是野人!”
“樓上的你別嚇我,野人什麼的最害怕了。”
“我關心的是野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樓上真有想法!”
正好最近神龍架出現野人的新聞層出不窮,長柏山也有過目擊野人的事件發生,有不少網友就猜測這是野人骨骸。
但是羅西不太相信這些謠傳,畢竟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連森林之王都快被馴化了,猴子都會掀美女裙子了,哪家野人非得在這山裡過着衣不蔽體的日子?
不過他並沒有反駁這個觀點,喜歡怎麼猜想是別人的自由,擡槓就太沒意思了。
只是盯着那塊完整的頭骨,取出懲惡匕首敲了敲上齶的牙齒,若有所思的說道:“讓我很困惑的是它爲什麼會死在這裡?
看這粗壯結實的牙齒,應該還處在壯年,爲什麼會獨自死在這山洞之中呢?”
“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李老漢說了啥,這又要挖坑了嗎?”
“荒野坑王花爺!”
“……”